平舒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九十六章 真心,不二朝,平舒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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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紹差點就罵娘了,一雙鳳目犀利上揚,畫好的長劍眉幾乎挑到鬢間,伸手就是一掌:“放肆!”
容宿被打得一愣,原本抱著秦紹腰身的就是傷手使不上力,秦紹再一掙扎便逃脫出去。
“殿下息怒,臣只是看您要摔倒——”
“還不是被你嚇的!”秦紹沒好氣道,理了理領口,扭頭就要走。
趁著容宿發矇,想腳底抹油。
哪知容宿像黏皮糖一般追上來:“據說殿下要召幾位大人商議寒災之事,臣正有本奏。”
“你能有什麼主意?”秦紹冷笑。
什麼寒災,都是她隨口胡謅的,輪得到容宿有本奏?
“殿下明知道我有什麼主意。”容宿沉聲。
秦紹嘴角抽動,所幸容宿在她背後並不能看見她臉色,只聽到她不帶感情色彩的一聲:“強扭的瓜不甜,容宿你還心存妄想嗎?”
“殿下既然明白這個道理,就更不該強迫聽雲。”
“我強迫聽雲?”秦紹瞪大了眼回頭,她強迫聽雲?容宿在說什麼笑話呢!
聽雲就是她自己,她能強迫聽雲?
“難道不是殿下囚禁了聽雲?”容宿聲音低沉,聽得秦紹後脖頸寒毛都豎起來了,“孤當然沒有!”
“那她人呢?!”容宿一把抓住秦紹右臂,他左手完好力氣當然不小,這幅咄咄逼人的模樣前世也曾上演過數次,只是秦紹沒想到,今生第一次竟然是為了找她自己。
所幸現在的秦紹已經不是聽到容宿厲喝就會腿軟,話都說不清楚的小皇帝了。
“容宿!”秦紹怒喝一聲,壯了壯膽子冷下臉低斥:“你可知道,你是在對大秦的太子說話。”
容宿盯著秦紹,目光寸步不讓。
秦紹知道,這個時候退步,她就再度萬劫不復了。
“放手。”她儘量平靜且淡漠地說道。
容宿喉結滾動,手掌順著她斗篷絲滑的布料垂下,忽然膝蓋一彎跪倒在地:“殿下明鑑。”
秦紹斗篷下的手攥緊了。
“殿下,我少年失恃,母親臨終前要我許諾忠於大秦江山,所以我這二十年來從未將兒女私情放在眼中。但她不同——”
“她怎麼不同,她也就是一個普通女人!”秦紹厲聲打斷,她不想聽容宿說下去了,她怕自己動搖。
“她信我。”
秦紹差點笑出聲來:“她不信你,她信的是徵文。”
“我就是徵文。”容宿答得毫不遲疑。
秦紹望天,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就是徵文,在容宿眼裡,根本沒有什麼不同。
“你可知道,她一直將徵文當成是蒙世佂,也就是說,她……她之前喜歡的人是蒙世佂才對。”
“因為蒙世佂是徵文,她才會喜歡蒙世佂。”容宿答得斬釘截鐵。
秦紹一時失神。
是,她是先愛上了徵文,才會對蒙世佂有好感。
所以容宿說得沒錯。
他一直都是看得最明白的那個。
聽雲喜歡徵文,但徵文不是蒙世佂,而是容宿,聽雲就能不喜歡徵文了嗎?
不,她還是喜歡。
她甚至把這份喜歡刻入骨子裡,印在靈魂深處。
前世誤以為徵文已死,秦紹生生氣到吐血而亡,那口心頭血如非真的是放在心尖兒上的人,怎能觸動。
這份感情,不會因為任何事改變。
容宿前世的謀朝篡位沒能改變。
容宿殿前奪位時那一巴掌也沒能改變。
他殺戮成性,屠殺皇室,逼她交出皇位,他仍然是那個在最殘酷的時候給了她溫暖的那個人,絕境懸崖邊朝她伸出瑩瑩發亮的手掌的人。
情和恨,從來都是不能互相抵消的。
只會越糾纏,越深刻。
秦紹目光掙扎,但看著眼前半跪著的容宿,終於將他的臉和自己曾張朝思暮想數年的虛影重疊在一起。
花臉面具的虛影逐漸清晰。
像長途跋涉,穿過重重山巒霧障,直抵她眼前。
徵文。
他是徵文。
秦紹彷彿聽到耳中響起冰晶碎裂的細弱聲音,心底牢牢冰封的那些東西再度沸騰,猶如冰山下的滾滾岩漿,蒸騰出氤氳寒氣,迷了眼睛亂了心神。
“我這顆真心不值幾兩,卻獨想給她。”容宿再次拉住秦紹的手臂:“殿下,求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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