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舒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二章 證據,不二朝,平舒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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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
齊氏一句不是她給的那份供詞幾乎把三位老大人嚇傻了,周老大人年紀大手腳卻利落,第一個搶過來檢查:“沒,沒錯啊,就是這份。”
容王妃給他的就是這份。
齊氏把冷笑藏在心裡,對上皇帝的眼睛時是發自內心的惶恐:“不,不是,妾身不敢欺瞞陛下,這真的不是妾身交給母親的供詞!”
皇帝看向容宿:“容卿,你來問。”
容卿?
曹國舅忍不住瞥了容宿一眼,這細皮嫩肉的小子爬得可真快,這麼幾天功夫就成了陛下口中的容卿,也不知他老子容王得知了會是個什麼心情。
“齊氏,你說這份狀辭不是,可有什麼證據?”容宿問道。
齊氏顫抖著道:“因為……因為內容都不一樣啊,春婷只招供說有個帶著牡丹面具的女人一直讓她勸三爺吃喝玩樂,不要把功夫放在課業功夫上,後來殿下住進朝熙別苑,她又攛掇三爺去和殿下作對,還想要殿下的命!”
三位老大人嚇得倒退一步,“這……這……”
容宿紋絲不動:“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有,妾身有,妾身當然有,妾身曾將供詞交給太子殿下過目了!”齊氏語出驚人。
皇帝這便召見了秦紹。
容宿與秦紹入殿,內侍附耳上前向皇帝稟報了二人同桌用膳的事,雖然容宿一筷子沒敢動,但是回了秦紹一盞茶。
皇帝擺擺手,沒有追究。
“太子,這婦人說曾給你看過一份關於嘉華的供詞,可有此事?”
“回父皇,確有此事。”秦紹坦然答道:“供詞兒臣皆保管在近侍褚英手中,奈何褚英就在送證物之日遇險失蹤,再之後便成了刑部的階下囚。”
“你是說,褚英是被人綁架了?”皇帝皺眉道,這個解釋他的確不是第一次聽,但是有了齊氏反口的事,他才堪堪有點相信秦紹的話。
秦紹當然沒有挑剔皇帝的“健忘”,她只是再說一遍:“自從南郊馬場之後兒臣一直追查嘉華下落,那份證詞是她第一次露出馬腳,所以兒臣想從此事入手,沒想到走露了風聲,被人設計至此,兒臣慚愧。”
秦紹看起來是真挺慚愧的。
褚英被劫持是她沒預料到的,因為她從沒想過徵文先生的地方竟然會出現紕漏!
所以她當時懷疑容宿。
認為是容宿出賣了褚英,設計了一切,認為容宿就是那個幕後黑手,至少是為幕後黑手辦事的人。
可直到容宿在褚英二次被抓時與她當庭對質,非要搜查太子府時,她終於相信容宿與此無關。
因為秦紹確定,以容宿的心性絕不會做出這種風險奇大的事。
唯一的可能就是,容宿在詐對方。
這下所有的關竅都開了。
敵在暗,我在明,不論怎麼鬥怎麼打,秦紹都是吃虧的那個。
只有容宿自己墮入黑暗,才能真正瞭解對方,逼對方獻身。
容宿所料不錯,容王妃真的沉不住氣現身了。
要說起來,這還得靠秦紹和容宿的一點點“小默契”。
若非秦紹辦了馬場比賽,許了“一諾之玉佩”,容宿又耍詐贏得玉佩,容王妃那等老奸巨猾的人斷斷不會上當。
現在好了,容王妃認為容宿當時根本沒有因為張院正的遺言而懷疑秦紹,反而跟秦紹合起夥來對付她,當下便急著命人把人藏到裕王府去。
這一步,她走的很高明。
既沒有強行塞入太子府驚動玉成先生,也沒有放棄機會,任由容宿替秦紹背鍋,再靠著一枚玉佩死而復生。
所以,直到受到陛下召見時,容王妃依舊覺得自己成竹在胸。
這一次,秦紹必死無疑,裕王也不會有好下場。
到時候那位主子一定會扶持秦騁這麼個可憐孩子上位,而她和她的兒子就是太子殿下身邊的第一大功臣。
遠比這心機深沉的秦紹強上百倍不止。
“林氏,這是你呈遞上來的供詞嗎?”皇帝指著容宿手裡的供詞,睜大了眼睛問。
容王妃接過供詞,神色古怪地看了三位老大人一眼,難道他們沒跟陛下說明,還要再問她一遍?
三位大人生怕洩露了表情被容王妃看穿,老老實實地眼觀鼻。
容王妃檢查一遍,供詞沒有問題,一角還殘留著一截卷邊呢,那是容王差點燒了它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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