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舒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四十九章 狀告,不二朝,平舒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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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是一點眉殘餘,記恨我率兵清剿,故行刺我妻兒,還心思歹毒想要栽贓給禁軍,如今已經真相大白還請陛下過目。”容宿呈上奏章。

滿朝文武,猜忌秦紹身份的,也猜忌這份狀辭真假。

畢竟這麼完美無缺的答案實在叫人失望,何況德王已經被關押在宗人府,想興風作浪恐怕是難。

“罪王一直在宗人府反省,從未出面更沒有跟任何人聯絡過,容王怕是找錯了人。”宗人府的果然急著出來告白。

“刺客是流竄餘孽,與罪王並無關係。”容閎一句撇開,宗人府的老大人見狀倒也不好苦苦相逼,只是心裡有些怪怪的感覺。

從前容愷同在時,可絕不會這般客氣。

到底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容王府,榮光不在咯。

“既然並無干係,那就勞容王爺多費心思,把人都抓乾淨咯,否則公主安危不定,豈非日夜難眠。”容宿從身後調侃。

容閎淡然笑應。

變故就發生在當晚,一直被容閎秘密關押的嘉華終於找到“破綻”脫困而出,當得知太后身死德王被囚後,嘉華想方設法混入了宗人府,見到德王。

屋裡佈置簡單,一桌一床一案倒是筆墨紙硯備得全和。

德王身著灰衣,頭上一隻木釵簡單束髮,不知哪裡來的松木檀香在爐焚著,儼然一副書生氣態。

“王爺,”嘉華抿了抿唇,沒說出話來。

德王對她輕笑,提筆在桌前寫下:來了,他怎麼說。

“他?”

德王寫了個閎字。

嘉華搖頭:“王爺誤會什麼了吧,我是……”嘉華頓住,的確容閎對她一直看守嚴密,怎麼會突然就“疏忽”了?

“王爺是說,容閎想利用咱們?他利用咱們做什麼?”嘉華皺眉,自說自話似得:“我若脫困第一時間必定是助您脫困,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揭穿秦紹身份。

一旦身份洩露,秦紹一女子立身不穩,別說毓靈公主有機會,就是承安大公主也要被有心人退出來分一杯羹,何況容宿手裡還有一張王牌,先帝的親外孫。

“坐收漁利,他打得可真是隻好算盤。”嘉華冷笑。

德王搖頭,寫下:“是我留書提醒了他。”

“王爺……三思,”嘉華目光凝重,像壓了千斤巨石,“容閎現下如日中天,咱們此時揭穿秦紹,極大可能就是為他做嫁衣,”看到德王搖頭,嘉華心思一沉:“王爺,容閎就是利用您的報仇心切!”

你不想為母后報仇嗎?

德王簡單一句,讓嘉華沉默,“我要幫母……幫娘娘保住您。”她說。

德王擺手寫道:誰是螳螂,還未見分曉。

嘉華不解:“您是覺得綜世子,可您如今被削去爵位,世子也不再有繼承權。”

德王淡然寫下一個“騁”字,嘉華年輕,並不知道秦綏生母其實是德王安排的,但此刻發現德王竟將秦騁當成自己的底牌,心裡瞬間有了些猜測,只是不好言說。

你去聯絡舊人,秦騁一事不能再失手。

德王寫完就將紙丟入爐中。

秦紹害他要做一輩子的啞巴,就算孤注一擲,他也要拼。

嘉華攥緊拳頭,也道:“與其苟且偷生,日夜擔驚受怕被她清算,不如搏上一搏。”

她走出宗人府的門,那線人主動聯絡她,嘉華冷笑塞給他一張紙:“回去告訴你主子,照這單子準備,自然如他所願。”

暗沉的夜幕下看不清線人臉色,只聽到一聲:“是。”

嘉華輕笑掩在黑暗中,哪邊風好往哪倒,也是人之常情,她不見怪只想讓秦紹付出代價。

是以,第二天夜裡就傳來了德王獄中中毒的訊息。

毒性猛烈差點要了德王的命,而搶救回來後宗人府卻查不出什麼由頭,好不容易揪出些線索竟然又是直指禁軍,容閎所謂的“一點眉”殘餘現在連舊主德王也要殺了,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這個關鍵時候,顧氏出現了。

她竟然親自到衙門擊鼓鳴冤,狀告太子秦紹下毒害她,目的就掩藏秦紹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一下可是油鍋潑水炸了膛,無數雙眼睛盯向顧氏。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狀告當今陛下!”刑部尚書臉都紫了,這是告狀嗎,這是逆天!

秦紹如今就是大秦的天,顧氏告她,不就是逆天嗎!

顧氏先是微楞:“她果然登基了嗎……”女子稱帝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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