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舒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一十九章 偷運,不二朝,平舒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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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紹抓住他的手腕稍稍使力,容宿哪捨得跟她較勁,便由著她將自己的手按住。可沒成想女孩性格霸道,方向一扭竟把他的手反背到他身後去了,這種感覺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子被人強迫著背手似得。
容宿心裡湧上一股怪異的感覺。
聽雲這份霸道的控制慾竟然讓他見鬼地聯想起秦紹……
“該死!”容宿心中告聲罪,這種冒犯殿下的感覺非常不好又非常的……刺激。
他甩甩頭,不想在和聽雲擁吻時想別的男人。
薄薄的面紗已經溼潤,秦紹終於想到什麼似的想推開容宿,可容宿意猶未盡,手一使力女孩就又一次撲進他懷裡:“別走。”
秦紹此刻是拒絕不了他半個字的,鼻子嗯了聲,就停在他懷裡。
風聲都小了許多,地上打轉的茅草飄飄搖搖地落下,彷彿激情燃盡,胸中熱血凝固,秦紹閉上眼睛,等著容宿問她。
問她到底是誰。
問她為什麼這麼久不肯露面相見。
問她……能不能和他在一起。
永不分離。
秦紹心口劇痛,劇烈咳了起來,容宿嗅到一絲血腥味,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隻秦紹用來捂住口的帕子被容宿奪去,鮮紅的血印在上面,像是殺人的刀,一刀一刀刺進他心口最嫩的地方。
“怎麼回事?”容宿滿腦子的問題在瞬間拋到腦後,只剩下四個字,聽雲病了。
“舊疾。”秦紹咬著牙道,額上已經冒出層層冷汗。
“我把過你的脈,你前段時間還沒有什麼舊疾!”容宿攥住女孩手腕,那力道讓她面板泛白,秦紹象徵性地掙扎兩下便由著他來把脈。
容宿醫術說不上有多高明,但也足以診出她脈象的衰敗,“是中毒嗎?”
秦紹點點頭。
“是……”容宿深吸一口氣,艱難地吐出兩個字:“他嗎?”
秦紹當然搖頭:“不是……當然不是殿下。”
雖然“毒”還真是太子下的,但太子就是她自己嘛!
而且,這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容宿就是徵文先生,她已經對不住他又怎麼忍心傷他的心。
可這件事遲早要有個了結。
不是她和容宿攤牌,告訴他聽雲就是秦紹,就是他忠心輔佐的太子殿下。
就是他死了這條心,不再追求聽雲。
可惜前一條路,秦紹不能賭,因為她還要奪儲,還要坐這江山天下。
後一條路,容宿又不肯選,那她只能幫他選了。
就像當初她說要幫奶孃在自己和舒涵之間做出選擇時的法子,一個身死,便能宣告結束。
“那是誰!”容宿表情猙獰得像只受傷的猛虎,困於絕境,自然兇惡至極。
秦紹對他有著根深蒂固的恐懼,可這一次竟對他兇惡的面貌半點不懼,兩手一攏,攬住了他的脖子。
容宿像是被摸順了毛的貓一樣瞬間放鬆下來。
他軟和下來:“我……想知道。”
“與殿下無關,只是殿下從前既知,所以不肯讓你我見面。”秦紹貼在他耳根柔柔解釋,希望這些她親口的解釋能減緩容宿的懷疑。
容宿按在她腰上的手用力,頭蹭了蹭:“不管,總之你不能再走了,我今天就要你,今天就帶你回去成親!”
秦紹噗嗤笑了,連帶著咳了幾聲:“皇后喪期,你敢成親。”
“我敢。”
秦紹點點頭,他還真幹得出來。
“別給殿下惹麻煩了。”她軟軟道,容宿意識到聽雲是真心為著秦紹著想,並沒有被逼迫的跡象,心裡的懷疑稍稍釋然,可眼中還是凝著解不開的寒霜。
“一定有辦法解你的毒,一定有辦法。”容宿像是想到什麼,忽然打橫抱起秦紹,像抱著瓷娃娃一般小心。
秦紹渾身僵硬如鐵,這是她有記憶來第一次被人這樣抱著。那個人還是她心愛的徵文先生,是為她殫精竭慮的容宿。
她用力摟住容宿的脖子,放緩腰身緊繃的肌肉軟軟地靠在他胸膛上,縱然心裡早知道答案,還是問了聲:“去哪兒?”
“去治病。”容宿把她放在馬背上,自己一躍跟上,掉轉馬頭疾馳而去。
大成跟在後面跑了幾步才反應過來,也急忙去牽馬追趕。
……
城門口,一隊西域行腳商販進了城,一個腰背佝僂滿臉髒兮兮鬍子的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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