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舒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二章 洩密,不二朝,平舒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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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紹拍拍陳氏的手,走向大堂,在裕王虎視眈眈的目光下撩袍在院中跪好:“兒子見過父王,方才在宮中不便給父王請安,還請父王原諒。”她俯身叩了個頭。
“好,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裕王不由磨牙,但看了周遭一眼,拂袖進屋:“還不進來。”
秦紹長吁一口,站起來跟著進了門。
陳氏想跟隨,卻被褚成攔住:“這事還得王爺和世子……和郡王親自解決,咱們就別摻和了。”
屋內,裕王背對門站著,秦紹則跪在他身前。
半晌的沉默,秦紹只能硬著頭皮打破,“兒子受封昭和郡王,也是完成父王的心願,父王應該為我高興才對。”
“你是在教我怎麼做?”裕王冷冰冰問道。
“兒子不敢。”秦紹低頭,裕王則冷笑:“不用你句句提醒我。”
“父王,紹兒不是提醒您,是在提醒自己。”秦紹膝行兩步,跪到裕王腳邊:“父王當初既然做了這個決定,就註定沒有回頭路。我是您的兒子,一輩子都是,永遠也不會改變。”
裕王指著她,拂袖嗨了聲:“明明有騁兒在,你為何自尋死路啊!”
秦紹以為,她的女兒身能瞞下多久?
走上那至尊之位就是千萬雙眼睛盯著,她聰明能幹,瞞得過一年兩年,瞞得過一輩子嗎,就算能,裕王也不想自己唯一的嫡女一輩子擔驚受怕啊。
“我當初是迫不得已,如今有了別的選擇,我……我怎能忍心讓你冒險!”
“父王,並非孩兒貪戀權勢,實在是長安這條路太過艱險!自我入朝來,遭遇大小行刺無數,燕妙死了,南郊密林那一劫容宿培植多年的親信幾乎全軍覆沒,若換做懵懂無知的騁兒,您覺得此刻他還有命在嗎?”
“就你這逆子能耐!”裕王狠狠戳了秦紹一指頭,“還不是因為你非要同容宿為伍,若是騁兒在方昭然手中,自然可保無虞!”
秦紹笑笑,沒有辯解。
裕王眼光閃動。
誰都知道,當初若沒有秦紹從中作梗,秦騁早就落在容宿手中,可保無虞什麼的自然無從談起。
裕王虎著臉,只道:“你不必說旁的了,這次我來長安就是要接你回去。”
“父王有把握說服陛下?”秦紹目無波瀾,“還是要揭穿我的身份?”
“你!好你個逆子,現在都敢威脅你父王了!”裕王氣得四處尋找,抓起桌上的家法藤鞭指著秦紹,“我現在就打殘了你,看陛下會不會要一個瘸了腿的太子!”
秦紹倔強地揚起頭:“父王打斷我的腿,和揭穿我的身份有何區別?”
裕王倒吸一口涼氣。
且不說秦紹受傷陛下一定會親自來驗傷,就說他重責秦紹不肯讓她繼位,便會讓有心人看出些端倪。
誰人不是望子成龍,怎麼偏他裕王高風亮節?這當中定有因由。
一旦世人起了疑心,那五花八門的留言就會隨風而起,秦紹的身份想藏也藏不住了。
裕王冷下臉,高舉的藤鞭遲遲沒有落下。
“父王可知道,南郊密林一事因何而起?”秦紹盯著裕王的眼,清清楚楚說道:“有人得到了您改立世子的密信,把它交給容閎。”
裕王手中藤鞭垂落:“怎麼可能?你不是把信拿走了嗎!”
“您塞在騁兒襁褓中的密信我早已焚燬,但這件事知情者不在少數,但凡隻言片語洩露出去,偽造一封信又有何難?”秦紹說,“他們想引容閎容宿兄弟爭奪騁兒,使我孤立無援,以便南郊密林圍殺我與秦綜秦維三人。”
“定是容愷同所為!”
裕王臉色鐵青,一顆心只系在秦紹安危上,不由扶起秦紹:“紹兒莫怕,如今父王來了,這些宵小休想傷你一根毫毛。”
秦紹眼光柔和下來,“父王還是沒明白,除非我‘英年早逝’,否則這些人的算計就永遠不會停止。我在長安,他們想扶持騁兒,我在渝州,他們未必就不想扶持我來對付騁兒。”她挽住裕王手臂道:“真正能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有一個,您清楚的。”
只有將那至高無上的權利握在自己手中,才是真正的安全。
裕王閉上眼,他當然知道秦紹說的有道理:“可這世上……世上哪有女子登基稱帝的道理!”
“哐當!”後堂突然響起異動。
秦紹神色肅穆,拔出牆上寶劍,騰躍而起,一個多餘動作都沒有,直取那後堂之人的喉頭。
“啊!”女子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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