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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他以為遇到識出千里馬的伯樂,不成想,伯樂看上的卻不是他!
秦韶縮了縮脖子,眼睛瞪得溜圓:“難道不是嗎?”
這隻兔子簡直能氣死人!
容宿臉沉得比夜風還涼,說不上是失落還是無奈。
“當然,世子入長安,所得必是最好,當然是我父王親自為世子籌謀。”他望向空曠夜空,倒也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秦韶悄然鬆了一口氣,轉身往回走去:“那便動身吧。”
容宿負手而立,看著少年挺拔的背影,眉頭忽而跳了兩跳:“敢誆我!”
他惱羞成怒,大步追來又黑著臉停在半途,最後足尖一點將一粒石子踢飛,叉著腰長出口氣。
瞧石子骨碌碌沒入草叢,容宿笑出聲來:“好,好個裕王世子!”
秦紹既費心誆他,自然是信他之能。
容宿仰頭望著繁星朗月,輕嘯一聲:“走!”
“得令!”眾侍衛立刻收拾行裝馬匹,趁著夜色加急趕路。
秦韶帶著燕妙坐進裕王為秦騁準備的馬車中,馬車晃晃蕩蕩,她的心卻是漸漸落穩。
與容宿一番交鋒,實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原本準備細述她是如何與父王因世子大位產生“矛盾”,又是如何為了儲君之位與父王為敵,白貓換世子,夜奔容賊營,這些她準備好取信於容宿的說辭,竟然一句都沒派上用場。
容宿只用“來與我謀,求之不得”八個字便略掉了她所有準備,還一槍精準地擊在她為何全盤信任他這麼個宣告不顯的小小庶子的問題上。
簡直敏銳得匪夷所思。
秦韶奪過燕妙手中水囊,仰頭鯨吞牛飲兩口,臉色才好看一些。
不論狗賊如何奸滑,這一世,他都別想討到什麼好處!
秦韶丟掉水囊,從此刻起,她便只是為了奪儲不擇手段的世子——秦紹。
……
馬車顛簸,不多時劉嬤嬤便醒轉過來。
“唔唔!”劉嬤嬤被捆了手腳堵了嘴,掙扎了幾下便發現上首坐的是世子秦紹,趕忙眨眼求救。
“燕妙,給嬤嬤卸了口塞。”秦紹道。
“是,”燕妙蹲下去摘了嬤嬤口中布團,卻沒有去解繩子。
劉嬤嬤人老成精,立刻知道當中不對。
“小世子!小世子呢!”劉嬤嬤大呼,秦紹道:“嬤嬤莫要著急,騁兒是我的親侄兒,我豈會害他。”
劉嬤嬤木著臉,一時竟有些不認識秦紹。
“此刻,騁兒正在王府奶孃懷中,平安無恙,也不用受這顛沛流離心驚膽戰之苦。”她說。
“世子爺,您——”
“嬤嬤也說了,我秦紹才是裕王世子,唯一的世子。”秦紹強調。
這樣的世子讓燕妙都有些害怕,只偷偷拉扯一下劉嬤嬤的衣角。
劉嬤嬤看向燕妙又注意到她手邊的籃子,這才反應過來:“你提著嬰兒籃子,是你換走了騁爺?!”
燕妙縮了縮脖子,不敢與劉嬤嬤對視。
劉嬤嬤眼珠瞪得溜圓:“原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
她總算明白,自己為何還沒出王府便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又為什麼秦紹會突然出現在利澤院,逼得褚成親去應對,而她則連多看秦騁一眼都不敢,就急匆匆地上了出府的馬車。
“陳氏這個賤婢,虧我把她當老姐妹,她竟然在我的茶裡下藥!我非剝了——”老嬤嬤罵到一半,便被秦紹一手肘擊在側臉,頭撞在馬車一側,頓時頭暈眼花。
“劉嬤嬤,我敬你是府裡舊人才禮讓三分,你可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她呵斥。
劉嬤嬤這才收起那副潑皮模樣,反倒好言勸說:“世子您與王爺父子情深,可不能聽信小人挑唆,做那悖逆之事啊!”
“何謂小人挑唆?我有眼睛可以看,有耳朵可以聽,不公就是不公,不平就是不平,我秦紹身為大秦嫡系血脈,難道還要屈尊在一個庶子之下!”秦紹怒喝,聲音傳到車馬之外,容宿微微勾起唇角。
世子如今,是真怨上裕王了。
其實他也不太明白,為什麼世子紹好端端的,裕王卻偏不叫他承繼大寶,反而去扶持一個庶出的小孫子。
難不成這當中,還有什麼秘密?
容宿眼中波光頻閃。
馬車內。
秦紹陡然叫停:“臨近就有裕王府的山莊,把她送到莊戶上去,天一亮,自然有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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