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舒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七章 巧計,不二朝,平舒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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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長安任家的?”秦紹眨眨眼,正想說也能賜婚呢,就聽容宿木著臉開口:“她生性自然,喜歡浪跡江湖,不想入府拘束所以臣未曾娶妻。”
秦紹愣住了,沒想到容賊也有痴情的一面。
“可你府中……”男男女女鶯鶯燕燕,一個都不少啊。
容宿臉色十分危險:“臣府中有多少姬妾男侍,難道陛下很清楚?”
“不清楚,我不知道的!”秦紹趕忙否認,落荒而逃。
哪知道這幾句話卻傳了出去,自此世人都知道,容宿心儀一位姓任的江湖女子,長安那個任姓小家族也就死了心。
不過在秦紹當時看來,這個女子十有八九是容宿隨口胡謅,他不想成親身邊放著她的眼線,就拿來個女人來搪塞她。
但這一世,任藝璇活生生地出現在她面前,秦紹卻開始信了。
難道容宿前世真的跟這位任藝璇……有一腿?那他們是怎麼認識的?秦紹想到徵文先生,忽然就不懷疑了。
先生要幫任藝璇查清一點眉的事,必然要接觸容家,那任藝璇自然有機會遇見容宿,容宿對之生情,可殺兄之仇不共戴天,任藝璇怎可能跟容宿在一起?
結果得不到的女人就是最好的女人,容宿對之念念不忘,三十歲不曾婚娶也情有可原。
秦紹眼睛瞪得大大的,想到容宿這些軼事竟是一點也不困。
不多時,雞鳴傳來,太陽已經爬上窗前,秦紹打了個哈欠揉掉眼中淚水卻開始睡著了。
睡眼迷濛中,她好像聽到了容宿的聲音。
這讓她在夢中驚醒,周遭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秦紹狠狠揉了揉眼睛,黑霧逐漸稀薄,露出乳白色的世界。
“昭和,昭和!”容宿急急地喚著。
“她死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冷冰冰地響起,“她解脫了,你也解脫了。”
驀地,一道乳白色的身影從迷霧中站起來,似乎向身後甩了一巴掌,兩道身影同時從迷霧中散去。
秦紹撲過去只抓了一手霧氣,她有些慌亂,在霧中拼命掙扎,可當她終於讓雲霧散去,露出的卻是容宿冰冷的笑:“陛下是在找微臣嗎?”
“沒……沒有,”秦紹蹬蹬倒退,左右手頻頻劃拉,想用雲霧把容宿蓋住。
可容宿一伸手就抓住了她,跟著她從雲霧中走出,再一伸胳膊,任藝璇憑空出現依偎在他懷中:“你敢動我的女人?”
秦紹跌坐在地瘋狂搖頭:“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
騰地一下,秦紹坐了起來。
真是個噩夢。
“狗賊,夢裡都這麼跋扈,”秦紹冷哼一聲,坐起身喊道:“奶孃,奶孃可以進來了。”
陳氏侯在外面有一陣兒了,聞聲端著水盆進門,服侍秦紹更衣。
“父王起了嗎?”
“王爺雞鳴時便起來練劍了。”
秦紹吐了吐舌頭,這段時間她上面沒有長輩又稱病不需練功,倒是把早起的習慣落下了。
她收拾好,將宗瑤的庚帖塞到懷中,才坐到鏡子前畫了對英挺的劍眉,看到自己眼神犀利英武,才道:“走吧,去給父王請安。”
秦紹本以為裕王還在生她的氣,到院子前點個卯就能脫身,哪知褚成竟然傳話讓她進去。
裕王並沒有在房間內,而是在院子裡練武,天氣炎熱他很快就一身是汗,但長槍舞得是虎虎生威。看到秦紹進門,裕王陡然一截槍頭刺來。
秦紹今日休息不佳,注意力有些難以集中,又被打個措手不及,竟然愣在那兒沒動。
裕王長槍指到她鼻尖才停,褚成驚得一身冷汗:“王爺……”
秦紹緩過神來,裕王已經收槍,槍尾不輕不重地砸在地上:“貪睡偷懶,你到長安這些時日淨學人家如何勾心鬥角了吧。”
“父王教訓的是。”秦紹口上服軟,腳卻邁向一旁的寶劍架子,劍光鋥亮,印出她上揚的眼角。
“看來你並不服氣。”裕王心裡也提著這口氣,“那就再來。”
秦紹垂劍恭身抱拳一禮,才道:“請父王賜教。”
裕王長槍一甩,宛如游龍出洞,槍頭與寶劍交錯火花四濺,父女二人目光相對誰也不肯退讓,但秦紹顯然處於弱勢,不論蠻力或是武藝她都不可能是裕王的對手。
這次比武完全是以卵擊石。
更何況一寸長一寸強,裕王的長槍舞如游龍,守得密不透風,一絲破綻都沒有。反觀秦紹的長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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