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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趴著的人沒有任回應。
與此同時，虛予派。
“掌門！不好了！”
一名內門弟子御劍匆匆向著最高的那座山峰而來，遠遠的，他的呼聲就已經傳入了正在打坐的人耳中。
“怎麼回事？”
不等弟子到達，虛予派的掌門就已經從閉關的石室中出來。
“嚴長老的玉牌，裂了。”
弟子手中拿著一塊玉牌，可以看出這玉牌是上好的玉石做成，玉牌上有流光，其中還有絲絲靈氣流動，而此刻玉牌上出現一條條裂痕，裡面流動的靈氣正順著裂痕流失。
“這…”
掌門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生命玉牌的作用就是展現主人的情況的，如果上面的光暗下來，那便是玉牌的主人面臨著生死大劫命懸一線，如果碎裂，那便是主人已死。
可這光分明沒有滅，玉牌也沒有碎…
這出現裂痕，裡面的靈氣流失到底是什麼意思？
“和嚴長老出去的那些弟子呢？”
掌門立刻想到了跟著嚴長老一起出去的那些內門弟子，如果嚴長老出事，那麼那些弟子的情況肯定更加糟糕。
“他們的都沒有異常。”
那就奇怪了。
掌門拿著玉牌看了幾遍都沒有看出什麼異常，除了裡面的靈氣流失了，玉牌沒有異樣。
難道是這塊玉牌的玉不行，壞了？掌門還拿著玉牌甩了甩。
掌門所不知道的是，此刻嚴長老身上的修為就像是玉牌中的靈氣一樣，不停流逝。
幾百年都沒有在嚴長老眼中出現的一種情緒此刻佔據了他全身。
‘不！不要！’
嚴長老內心的聲音只有舒央聽的見，他的嘴根本就沒有辦法張開，只能驚恐的瞪大眼睛。
曾經他是多麼的喜歡欣賞別人這副樣子，那時他就覺得看別人那想要掙扎卻又無法動彈的樣子很有趣，然而此刻他才知道，這種感覺是多麼的讓人驚恐和無助。
在他的人生中，廢人修為的事他做了不少，畢竟不識時務的人，就不適合修行這個強大的路程，那時那些人總是不停的咒罵，說他會造報應，他從來都是嗤之以鼻，沒想到今天報應居然真的來了。
他錯了！求老天放過他！
“那是什麼？”
“好多靈氣！好濃郁的靈氣。”
“大家快打坐吸收。”
沒人看見嚴長老的驚恐，反而因為他身上飄散的靈氣而驚喜。
雖然不能殺人，但是廢人修為什麼的還是很容易的。
舒央這種廢人修為的事和那些打碎丹田毀掉靈根的不同，而是讓他自身的修為自行散去，這種方式不會對他的生命有任何影響，除非修為比他高，不然根本看不出來他修為的倒退。
“欠下的，遲早都是要還的。”
彷彿遙遠天際傳來的聲音並沒有引起人的注意，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幻聽了。
舒央轉身消失在原地。沒有人注意到她的離去。
等舒央走了沒多久，嚴長老的修為終於跌到了築基…煉氣…
那些弟子這才發現嚴長老的異常，想要靠近卻因為那威壓無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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