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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的,你看看。”
閔安展信一閱,心受震動。她在白木郡給師父寫過一封家信,又替島久公主做了一封情書,言辭均是文縐縐的,讓她記憶深厚。她沒想到這兩封信都被李培南當作寶物一般留著,在無人處展開來看,或許還讓他帶著一兩點滿足的心意。
閔安收好信,回頭望著師父。吳仁把碾子一放,冷哼道:“不準去!”甩手走出了廂房。
閔安低聲問:“世子在哪裡?可有療傷處?”
厲群悵然想了一會兒,搖頭長嘆:“我也不知。我這笨人,現在才想起來,公子竟然沒交代我一句話就縱馬跑了,我竟然也不知道去追一下。”
閔安再聽到李培南的訊息是在一旬後,華朝那邊傳來風聲,說李培南已被奪爵,貶為走卒,目前下落不明。
閔安的心頓時五味雜陳。憐憫、擔憂、掛念、驚異連番走過一遍,最終只能讓她重重一嘆。
南方的華朝,她確是不想回去了,太多傷痛阻止了她思歸的腳步。
離別華朝一年後,閔安居然收到了通關使的傳詔。詔令有言,擢閔安為西疆左州按察司,兼任宣慰招討處置使,即行上任。
對於遠離華朝的文吏,能夠憑空得到正三品官職之事,閔安不得不驚疑。她向使臣表明,早在離開華朝前,她已交還官照和保狀,且未參加吏部的銓選,是無論如何也做不成正印官的。誰知使臣慢吞吞一笑,極為恬淡地說:“閔大人修來幾世的福氣,才能做女官,休要推辭,這是宮裡的旨意。”
閔安默然不應,使臣嗤道:“大人或許不知,去年秋末銓選,世子已將大人的官照遞了上去,給大人候了一個缺兒。後來大人走了,世子下放,這官缺還在,今頭宮裡一檢點,自然還是要翻出來落在大人身上。”
使臣要走,閔安急急拉住他衣袖:“到底是誰的主意?”
“溫小侯爺。”
待使臣離開,吳仁湊過來說:“只怕不是好差事。”
閔安點了點頭。詔令上的按察司或許好當,招討處置使一職可就不好做了。既然要“招討”,那就是意味著西疆蠻夷之地多起叛亂,需由她出面替朝廷安撫。但是詔令已下,又牽扯到李培南與兄長的擔責,她必須走馬上任。
元央四年秋,閔安帶著吳仁、花翠,走上了漫漫赴任之路。
☆、第115章 官兵一家親
官兵一家親
西疆地形多變,丘陵山林原野一應俱全,潛藏著大小十餘座軍鎮勢力。軍鎮出面統領屬地內一切民政百事,架空了朝廷委派來的官吏權力。左州處在西疆南部,地勢較為平坦,漢人與苗蠟人混居,除去叛亂的匪軍,所有人均受一名叫做格龍的總兵統治。
魚龍混雜之處,往往多生變亂。來去西疆的行人商旅為避免被劫風險,組成幾十人的團隊上路。閔安一路走來多少打聽到了左州的情況,此時她特意隱瞞了自己的身份,與吳仁、花翠裝扮成一家三口湊在旅團之中。
千里赴任途上果然有風險。
旅團請來的保鏢打退了數次山匪劫道,眼看著將整團人即將送進左州州府時,突然從道上山林傳來一陣銅鑼響,一隊千人數目的皮甲弩兵圍住了他們。
閔安坐在車內,聽見外面的兵卒呼喝:“格龍兵總盤查道里行人!無關人馬快滾!”
保鏢一聽格龍名號,根本不做半分抵抗,棄了車馬紛紛逃散。旅團裡的人抱在一起哆嗦,倒顯得閔安三人越發鎮定。閔安詫異地看著同行之人,因不識格龍的手段,她也無從哆嗦起。
吳仁模糊聽得“搶女人”的字眼,低聲囑咐閔安與花翠:“莫生事,只管把頭低著,你們臉上有我貼的泥膏,保準他們看不上眼。”
吳仁是個老江湖,為了行走方便,早就在閔安這對姐妹的臉上做過手腳,粘了胎記黑痣等物,使得她們醜陋了一些,甚至還能招人眼嫌。
只是可惜,吳仁這次的算盤落空了。格龍家仿似缺女人,只要是女子,無論年紀長幼,都被弩兵塞進一輛大車裡,搖搖晃晃運進軍堡。吳仁與其餘男子捆綁在一起,像是一串蚱蜢似的,被弩兵單獨驅趕進軍堡下方的地牢裡。閔安聽見地牢那邊的門口有人唱號,回頭安慰花翠說:“老爹沒事,編了他的號,估計是要被送去服徭役,這種做法通常是營裡的規矩。”
花翠放下心來,湊到閔安耳邊說:“兵總這裡邪門得很,你別顯露了身份。”
閔安點頭。她的確不用顯露身份,一是因為她這個朝廷下派的女官無實權,二是因為她打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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