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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飾的女子從從流蘇藤架後快步走出,來到他跟前蹲了蹲身子:“見過公子,有失遠迎,請恕罪。”
李培南看著女子低垂的臉:“柳家娘子麼?”
柳玲瓏聽見貴客指名而來,應得越發小心:“正是奴家。”
“上一盞凍子酥奶酒來。”
據說花街裡如花似玉的柳家娘子拿手才藝是跳舞及釀酒,據說閔安極是喜愛她的凍子酥奶酒,待李培南親口嚐到了令閔安神魂顛倒的酒水時,卻覺得口感過膩,實在是不堪一提。
偌大的客廳裡,門窗齊開,對著一方明淨的荷塘,時而吹來花木清香。李培南坐在桌旁,騎兵隊伍駐守在宅院外,柳玲瓏一人作陪,偶爾抬起絹帕掩掩紅唇。
李培南淺飲一口就不動,心裡猜想著閔安以前是不是摸進過這座院子,坐在他現在坐過的椅上抬頭看著水景。他滿心都在想著閔安,哪裡又去理會旁邊的人。
柳玲瓏走近一步,小心問道:“公子還有什麼吩咐?”若是無吩咐,她會忙不迭地退下去,去招呼另外一名留在樓裡的男人,也不會打擾到眼前貴客的清思。
“我府裡有一位客人喜歡舞藝,指明要你去教她。”李培南澱了心神才能回答。
柳玲瓏連忙應是。
李培南又說:“閔安隨後也要進我府裡去,你不可怠慢他。”
柳玲瓏一愣,隨後又極快應是。久在風月場討生活的女人,自然也是懂得察言觀色,哪怕聽不懂話裡的意思。
她琢磨著,那個喜歡來她這裡蹭酒喝的閔安,才是世子爺看重的人。
果然,李培南跟著又吩咐一句:“不準與他走得過近。”
他不說理由,也不需要說理由,柳玲瓏就會滿口答應。上頭的吩咐,總歸不會錯的。
一刻後,衣甲齊整的騎兵隊拔旗飛馳,當先肅清了回世子府的道路。李培南下了馬車,吩咐將府裡最雅緻的院子打掃乾淨,管家小心問:“給哪位貴客留著?”
“閔安。”
到了晚上掌燈時分,做事一向利索的管家就收拾好了一處荷竹美景的院落,也打聽清楚了閔安是何許人物,李培南親筆題上“唯吾”兩字,叫管家趕製成牌匾掛在院門上。
管家低頭應著,李培南站在院中的桌案前正待放筆封墨,外頭傳來侍從的通傳:“小相公來了。”
李培南連忙放下筆,迎了出去。管家拿著字幅細細交代屬從,又趕到前院的客廳裡奉茶。他所看到的小相公,與侍衛隊長張放嘴裡的好像不大一樣——從垂拱門走進來一個白袍罩衫的少年郎,面容白淨,長相俊俏,正磨磨蹭蹭地捱在門柱旁,還不要公子碰。
管家拿著茶案候在客廳簷下,眼鼻觀心,打算什麼都不看進去。
李培南的身姿比閔安高出一頭,閔安始終低著頭躲避著李培南的牽手,李培南只好順意抵在門前,將閔安堵在懷裡堵得踏實了,低聲問:“誰惹你生氣了?”
閔安抬頭:“公子為什麼一定要抓我來府裡住?我不願意!”
李培南倚在柱上好暇以整地笑了笑:“我願意。放你在身邊,我才能省心。”
閔安猶在憂憤:“我的案子還沒查完,公子派人將山路封了,不準百姓出入,又是什麼道理!”
李培南看見閔安質問得發紅的雙頰,還忍不住伸手揩了揩他的左臉,笑道:“你怎麼不說,為了讓你一路平坦地回來,我用三天就修好了那些破馬道?”
☆、第79章 交惡
閔安懷揣著慍怒之意而來;若說要他對自家公子大呼小叫地責備,他也沒有那種資格,因此面對李培南時,他總是警醒地朝後退一步;特意拉開距離;可是李培南總是步步緊逼,把他堵得沒地方去。
閔安雙頰染了薄怒霞紅,偏生又推不動李培南的身子,他不由得從李培南懷裡伸出頭來,向前面站著的管家喚道:“大叔我口渴;麻煩您;過來賞杯茶。”
那位端著茶水的大叔一過來;公子總不能當著長輩面欺負他吧?
閔安的心思很簡單,看得李培南掠了下嘴角。
管家哪敢過去,打斷公子的美意。他在腳下稍稍躊躇一下,乾脆端著茶案走進了客廳,再也不見出來。
閔安見左右橫豎都沒人,伸出兩手推向李培南的胸膛,連傷臂都用上了力。李培南擔心傷了他,終究後退了兩步,給他一個喘息說話的機會。
閔安抓緊時機說了說去鄉郡辦案的過程,自然也省去了面見玄序的那段。那晚制服白翅毒蜂后,閔安留在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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