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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按在了趙世炎的臉上。
趙世炎只覺得一股腥味，瞬間充斥了自己的鼻腔，他的臉上，變得粘乎乎的。
血！
趙鋼鏰在趙世炎的臉上，抹了很多的血。
這些血，在夜色下看起來，就好像是塗在臉上的迷彩一樣，讓人看不清楚你的五官。
“這樣應該可以了！”趙鋼鏰一邊點頭，一邊在自己的臉上也抹上了血，隨後他走到駕駛座上，對趙世炎說道，“走吧。”
趙世炎點了點頭，走到副駕駛的位置坐下，此時的他，胃在一陣陣的翻騰，那濃烈的血腥味，讓他很受不了。
儘管如此，趙世炎卻是什麼話也沒說，就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只是緊緊的抓住了吉普車車門上的一個把手，然後目視著前方。
趙鋼鏰發動了汽車，踩下了油門。
吉普車快速的往前駛去。
趙世炎坐在副駕駛上，神情嚴峻。
“謝謝你，鋼鏰！”
就在這時候，趙世炎突然開口了。
“謝我？首長您太客氣了。”
趙鋼鏰握著方向盤，笑著說道，“我這不是國安局局長麼，保護您，那是我的職責。”
“但是我知道你所冒的風險。”
趙世炎沉聲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死在了去往軍區的路上，那你，就會為我的死背黑鍋，到時候，整個趙家，都要和你一起為我陪葬。你應該知道這個可能性會非常高。”
“怎麼說呢…”
趙鋼鏰擦了擦鼻子，笑了笑，說道，“今兒個，我也不叫您首長了，我就叫您老趙了吧，老趙啊，其實我以前，一直挺不喜歡你的，當然，我現在也不喜歡你，不過，至少，我能夠從你身上感覺到一些東西，比如你是真心為這個國家著想，再比如，其實你在很多事情上，放縱，甚至遷就我很多，我雖然不說，但是心裡，卻是比什麼都亮堂。”
“你小子倒也知道啊！”
趙世炎似乎沒有因為趙鋼鏰叫他老趙而生氣，他笑著說道，“你不知道我在中央為你背了多少壓力。不過，現在看來，那些壓力背的，倒也值得。”
“我不也為您做了不少事兒麼？那艘從鮑威爾手上買到的航母可還停在咱們港口呢！”趙鋼鏰說道。
“這裡頭你可賺了不少錢吧？”趙世炎問道。
“嘿嘿，這個，還好拉。”
趙鋼鏰尷尬笑了笑，說道，“也就一點勞務費。”
“上百億的勞務費麼？”趙世炎問道。
“這個…咱不說這個了，老趙啊，其實我有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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