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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成了一場徹底的鬧劇。
這件事真讓我抓狂,因為葉惟和泰勒斯威夫特都是我的好朋友,葉惟更是我的恩師,而且我知道真相不是這樣。
我沒有第一時間發言,等待葉惟的處理。我本期待他會認真對待,像發表一篇長文終結這出鬧劇,畢竟是他有失風度在先。
只是viy似乎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他可能還在壞笑,他在推特說:“大夥兒,冷靜,我只是不喜歡泰勒斯威夫特,因為她的歌越來越難聽了。如果這事能讓她寫出一首好歌,都朝我來吧。捂耳朵哭泣的寶寶圖片。”
他的態度讓我有點失望,可是我知道,他確實只不過是不喜歡斯威夫特近幾年的新歌而已,並非不尊重女性,也不是什麼男權主義。事實上在我看來,他是個女權主義者。
我想給大家講一件往事,也是為什麼另一位被逼著站隊的詹妮弗勞倫斯會說:“不管葉惟說了些什麼,他的本意肯定不是在冒犯女性。我是女權主義者,但別想我攻擊他,我從他那裡學到的太多了。”
那是《冬天的骨頭》開機拍攝第一天,拍了還沒有一個小時。
導演葉惟和飾演女主角“芮”的詹妮弗勞倫斯因為一場戲出現了意見分歧,雖然那時候我還只是一隻片場菜鳥,但也明白這個分歧有多麼快有多麼唐突。
那時18歲零8個月的葉惟是最年輕的奧斯卡最佳導演提名人,讓同齡電影人只能仰視的天才;而16歲零2個月的詹妮弗勞倫斯是第一次出演影視的新鮮人,由葉惟一手提拔賞識,說她那時什麼都不是是最適合的說法。
他們爭執了一會,葉惟說:“你想什麼都好,就按照我說的來演。”勞倫斯極不情願,她的臉都漲紅了,說了句:“iunderprotest。”
片場裡那些上了資歷的成員們轟然大笑,連吉婭科波拉也在微笑,而我布麗特馬靈等菜鳥不知道該不該笑。
不需要懂得片場文化,也能明白那句話的可笑一面。勞倫斯沒有半點資本對葉惟underprotest保留意見,極不樂意,反對,抗議,她甚至可能因此當天就被踢出劇組,“芮”的演員成了另一個人。
後來我才知道這件事的另一層可笑,勞倫斯說的話與片場流傳多年的一個慣例不謀而合:
在光線不足或者其他有一定風險的情況下,導演還堅持拍攝,攝影指導就會在拍攝前對該場景標註“underprotest”,以免出了什麼問題而被製片方責怪到頭上。這種自我保護也延伸到其它部門,像場記和導演對於越軸問題爭持不下,也會使用“underprotest”避免承擔責任。
詹妮弗勞倫斯,一個16歲的新鮮人少女演員,在拍攝一場似乎最平常不過的場景時,面對著她的老闆伯樂導演,電影天才葉惟,一本正經的很不聽話:“iunderprotest。”
那種笑果不亞於《衰姐們》裡任何的笑料,所以很多人笑不是看不起她,而是她無意中上演了一場滑稽秀。
這本是《冬天的骨頭》劇組整個拍攝期最大的笑料,那種每一次午餐的開心果。並且可以伴隨勞倫斯的整個演藝生涯,可以當時就流傳出去,讓她被貼上傲慢愚蠢的標籤。當時我們都不知道,這一句話本可以葬送勞倫斯後來輝煌的事業。
再說那些笑聲真的相當刺耳,有幾個人笑得幾乎停不下來,那對於一位新演員的自信心真是十分嚴重的打擊。
正當我不知道該不該笑,我注意到,葉惟沒有笑。他不但沒有笑,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但他不是在看著勞倫斯,他掃視起了周圍笑的所有人,他的凌厲目光讓笑聲停下了。
“很好笑嗎?”他說。前一句話還平靜,後一句話他就像一頭咆哮的獅子:“很好笑嗎?”
整個片場都被他吼得不知所措,包括詹妮弗勞倫斯,她雖然倔強的撐著,但也完全不知道正發生著什麼。
葉惟拉過了勞倫斯,對我們所有人大聲說這都是他的原話,我記得清清楚楚:“這個女孩,她有一顆優秀演員的心,她在和我爭奪著對芮的控制權,這他馬的就是一個好演員應該做和必須做到的事情你們笑什麼?你們這些他馬的不懂表演的混蛋,要笑儘管笑去,但我告訴你們,這女孩是要拿奧斯卡的,她到時候的獲獎感言會有這麼一句:謝謝那些曾經嘲笑我的人現在你們可以閉嘴了,帶上你們的讚歎滾蛋,因為我不在乎”
每個人都不敢說話,那時我的還不清楚這有多麼珍貴,卻已經明白葉惟對女性的敬重。
“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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