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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沈千尋穿完衣服,靳牧寒出了一身熱汗,渾身燥熱,眼睛泛著紅。
長髮帶著溼氣,沈千尋頭靠著靳牧寒的肩膀,呼吸輕輕,仍毫無防備的,睡得沉。
靳牧寒找來吹風筒,輕手輕腳的替她吹乾頭髮,方才把人放上床,替她掖了掖夏涼被。
他又出了客廳一趟,把吹風筒放好,拿過還放在玄關口的小行李箱和單肩包,上面還殘留雨珠。
靳牧寒撿起地上的鑰匙塞回包裡,包開啟時,一張名片醒目。他伸手拿出來看了,不禁,唇微抿。
池漾。
他會是沈千尋以後很長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醫生。把名片塞回包裡,靳牧寒又私自開啟行李箱,看到裡面放有一袋子藥,全是治療精神的,他神情晦暗不已,對魏行洲的不滿瞬間達到極致。
良久,靳牧寒拉好行李箱的拉鍊,拿回沈千尋房間放好後,他又坐在床邊看她,眸眼痴纏,眼中愛意傾瀉,不再刻意遮掩。
他手輕撫她溫軟的臉頰,而後,緩緩伏身,在眉心落下輕吻,覺得不夠,又吻了眼睛,一下又一下的…
在靳牧寒即將吻上沈千尋的唇時,睡著的人呼吸忽是侷促,翹長的眼睫輕顫,雙眼毫無預兆的睜開了。
霎時,四目相對。
沈千尋瞳仁深黑,像極漂亮的黑曜石,看你時,透徹明亮,折射一種動人心魄的清輝,此刻卻溼潤迷離,流露出幾分茫然無措。
她又做噩夢了,夢見自己被拽進湖裡喘不了氣,夢見看不清臉的女孩拿著水果刀在自己手腕割了一刀又一刀,血流成河。
然,眼下究竟是夢還是現實,沈千尋分不清了,也不想分清,只知,歲月靜好,看到靳牧寒時,浮浮沉沉的身心似乎有了停靠的地方,那些奇奇怪怪的夢魘,再影響不了她。
沈千尋抬手,攬住靳牧寒的脖子,再閉上眼兒,唇貼上去,笨拙的廝磨兩下。
觸感真實,男人的唇溫軟清涼,像嚐了薄荷味的糖。
靳牧寒怔愣,薄唇往後退開,沈千尋欲追上,男人抬手擋住,凝眸看她。
沈千尋擰了擰眉。
靳牧寒啞著聲:“千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沈千尋拿開他的手,儼然一個無賴的女土匪:“知道。靳牧寒,我要親你,不準躲。”佔著靳牧寒對她的縱容,她又仰頭親了上去,毫無章法的一通亂親,咬的靳牧寒的唇越發紅潤緋色。
淡淡的酒氣縈繞,靳牧寒似跟著醉了,呼吸大亂,理智在瞬間崩潰,他迅速將人壓回床裡,緊緊圈住,低頭吸吮早已肖想許久的紅唇,趁著貝齒微張,舌輕巧的闖入掃蕩,吻的發狠熱烈,彷彿要一口吞了她似的。
沈千尋渾身的力氣被抽走似的,眼睛氤氳,霧濛濛的,呼吸間,滿滿的清冽雪松香,她緩緩地又閉眼,不禁心想,原來靳牧寒也有不溫柔的時候,但還是很舒服的。
許是懷抱太溫暖安心,醉意太濃,撩起火的沈千尋不太負責人,親著親著,沒了動靜。
靳牧寒鬆開她的唇,眼睛潮紅不已,頭深埋在沈千尋的頸窩,輕吮咬她的肌膚。
良久,他才抬頭盯著懷裡人的睡顏,眉梢帶笑,嗓音喑啞:“阿尋,我好歡喜。”
真的好歡喜,他又在她耳朵旁輕輕地問:“你開始喜歡我了對嗎?”
沈千尋哪裡聽得到這些話,她往靳牧寒懷裡縮,無意識的蹭他的胸口,睡的更香。
靳牧寒不想走了,把沈千尋抱的更緊,“晚安,阿尋。”
沈千尋醒來時,頭還有些疼,這是喝醉酒的後遺症,她坐在床上斟酌許久,只記得洗澡前的事,洗澡後的記憶是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好似躺在浴缸裡睡著了,然,然後呢?有醒來,還是——
這時,門叩叩響起。
沈千尋聲望過去。
靳牧寒推門而入,眉目溫淺,白衣黑褲,儼然是矜貴清雅的公子哥,聲線低醇:“你醒了。”
靳牧寒很少會在早晨進入她的房間,大多數敲響門後站在門口和她說話,這回,他是直接進來,大大方方,坦坦蕩蕩的。
沈千尋並不覺得怪異,甚至覺得靳牧寒進她房間已經到了理所當然的地步,她眸光灼灼的望他,點頭。
“頭疼嗎?”
“有點。”
靳牧寒抬手替她按揉起來。
力度剛好,很舒服,那股沉悶感消散,沈千尋眯了眯眸,宛如一隻繾綣的貓。
見沈千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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