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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假裝聽不到,”蔣君蓉似笑非笑地回答一句,用的卻是法語,憑著女人的直覺,她基本能判斷出陳某人跟這兩個外國美女的關係,聽到他叮囑二女,禁不住就要嘀咕一下。
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瞎聊著,不多時,德國的航班到了,不過見到來人的規模時,大家禁不住還是有點咋舌,合著這次足足來了四十九個白面板的傢伙——好吧,嚴格地說,其實裡面還是有混血兒的。
“不是說三十一個嗎?”齊主任和蔣主任都傻眼了,就拽住鳳凰駐京辦的張主任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米歇爾小姐跟我說了,是三十一個啊,”張主任也傻眼了,苦笑著一攤雙手,“剩下的這些……可能是獵頭公司的人吧?”
“這怎麼可能呢?”一邊一個小年輕插話了,按說,這種場合,是沒有他這種雜魚說話的份兒的,但是,有些話領導不合適說,總要有小兵衝出來踏雷的,而眼下他顯然就是這個角色,“獵頭公司怎麼可能有這麼多人?”
這種小人物,連張主任都懶得去認真對待,只是淡淡地掃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的意味就很明顯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咦,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小年輕還真就不服氣了,他其實就是個科長,但他是跟著省駐京齊主任的,有心理優勢,又是幫領導打衝鋒的,就不怕繼續問,“你敢保證這些就是中介……嗯,獵頭公司的?”
“你給我閉嘴!”陳太忠微微一笑,心裡是惱怒無比,麻痺的當著我的面兒你刁難鳳凰人,那就別怪我當著老齊的面兒抽你了,“小子,你覺得自己在北京混得不錯,是不是啊?”
他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眼神中的冷厲,是個人就能感覺出一二來。
“陳主任你這話什麼意思?”小年輕臉一沉冷冷問,他也知道這廝不好惹,但還是那句話,他是幫領導衝鋒的,身為炮灰就要有獻身精神。
更何況,齊主任背後還有蔣省長的關注,省長女兒都來了,姓陳的你再大能,莫不成你能扛得住蔣省長?有這個認識,他甚至不怕多說一句,“省裡高度關注的事情,我認真一點,難道不對嗎?”
“老齊,這就是你的馭下之道?”陳太忠不理他,直接找上了齊主任,笑眯眯地話了,而且稱呼的不是官職而是“老齊”,真的是太不成體統了。
但是,他就是不成體統了,你這小科長敢跟處長呲牙,我這處級幹部自然就敢跟你這廳局級呲牙,你放縱部屬馭下不嚴,我何須給你留什麼情面?
很久以來,陳某人在官場中,都是夾著尾巴謹小慎微地做人——當然,在正常人的眼中,他的行事跟“謹慎”二字遠遠沾不上邊,但是陳某人自己是這麼認為的,他覺得自己為了尊重和適應體制,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
可是眼下這個場面,他就不想再忍受了,老虎不威,你還以為哥們兒是病危呢!
必須強調的是,陳主任這兩年官場生涯不是白混的,在病危……威之前,他飛快地盤算了一下可能產生的後果——哥們兒這輩子,估計也難得跟天南駐京辦再打一次交道了。
兩個相互不統屬的單位,相互不買帳就很正常了,尤其是,駐京辦最嚇人的地方,是在京里人頭熟,麻痺的,我就不信你在北京混得能比我好多少。
反正,是這個小科長冒犯在先,陳太忠覺得自己這算是佔理了,那他顯然不介意藉機作一把,所以他望向對方的時候,雖然是面帶笑容,可是目光裡卻是不無挑釁之意。
齊主任好懸沒被這話氣得背過氣去,陳太忠比他兒子大不了幾歲,管他叫老齊,這已經是大不敬了,緊接著又置疑他的馭下之術,真可謂是可忍而孰不可忍——麻痺的,這是你一個小處長跟廳長說的話嗎?
要說他的涵養,其實真的不差,奉了地方上的命令,在北京鑽營活動的主兒,肚子裡不說撐船了,那都是能過航空母艦的,眼力價也是一等一的。
但是對老家出來的人,齊主任也有一些定式思維,心說你就是再牛,處長頂廳長,那是壞了官場規矩了,而且今天的事兒,蔣省長很關注啊,於是冷冷一笑,“我天南駐京辦該怎麼管理,還輪不到你多嘴吧?”
“姓齊的,這話是你說的啊,”陳太忠臉上的笑意大盛,其實,他原本就有點不忿蔣世方的指指點點,說什麼自己不務正業之類的——天南就沒這需求,我也沒這通天的渠道,瞎琢磨、越級反應就是務正業了?
尤其是,在來北京的前後,他又感覺到了蔣省長對自己的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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