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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那一抹金紅,本是令多數人神往的景色。在忙碌的現代社會,那意味著一整臺工作學習後自由自在的時光,無論是陪伴家人聚餐,還是鼓弄一點自己感興趣的娛樂都是愜意的。

然而同樣的光輝落在步甘徑中學的校園裡,卻顯出一種莫名的淒涼。昏鴉落在枯樹上此起彼伏地啼鳴,面如死灰的孩子們掛著滿臉黑線形色匆匆地快步逃離校園。

嗯,好吧。孩子們的了無生氣在絕大多數有著應試壓力的公立學校都是一個樣子。步甘徑中學這所沒什麼名聲,在地方排位也只能算中下游的,主要為農民工子弟設立的,初中高中職高一體的學校並沒有什麼特別。

但這些枯樹卻不得不說是有些奇異的一景了。前面說過,大庸在民生教育這些與百姓息息相關的領域是下足了功夫收攏人心。朝廷上無論是統管環保的農林院還是主司教育的開來院都撥有專項經費治理天下校園環境。

這步甘徑中學的綠化也是搞了一遍又一遍,但所有的植物無論什麼季節栽下,無論是什麼耐寒耐旱的品種,無論如何精心護理,都絕對活不過三個月去。

上面一開始以為這是底下搞皮包工程,拙劣地侵吞經費。但換了三任校長後,慢慢也接受了此地土壤質量不良的假說。科學嘛,其本質就是實證。無論你怎麼辯解,樹種了,死了。你就得找個理論解釋它。這玩意叫做逆向研究。

當然在民間有個更簡單直白,既不科學也不需要理論論證的解釋——這地方風水不好。

所以今天的步甘徑中學也一如既往,由枯藤老樹光禿禿乾巴巴地裝點著。

這樣的景色在甄輝齊以及大多數正常人看來是有點嚇人的,因為這些枯死的植物用它們連面板都已經脫落的蒼白屍骨聚現化了“死”這個意象。

然而同樣的風景落到康斯妮和曲芸的眼中就成了一種別樣的美。對康斯妮而言,這是一種懷念的感覺。她依稀記得兒時在血族王庭,園丁們特意挑選了形狀奇詭的活樹栽種進庭院,然後透過改變土質人為殺死。

觀賞生命凋零的過程,便是血族最高貴的審美與娛樂。

而對曲芸而言,這純粹出於藝術家對美的張力那獨特的品味。她像常人一樣不喜歡生命凋零的過程,但這些枯死的書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心靈的震顫。

那是不甘,恐懼,絕望,掙扎等等負面情緒的集合體,讓她感動到想要去即興演奏一曲輓歌。

看到這裡也許你會注意到,這種能觸動觀看著的力量本就不尋常。無論是讓人們恐懼厭惡還是懷念痴迷,通常的景色可沒有這樣的力量。

但步甘徑中學就偏偏就有著這樣的魔力。

然而這裡故事的主角卻不是雲裳仙府的幾位怪胎,而是兩位在這裡就讀的在校女生。

高一技工班位於三樓的窗戶映出窗邊這樣兩道身影,她們四目相望,兩雙手緊緊握在一起,越貼越近……

“來嘛~小可愛,全班可只有你一個女生沒和人家一起做過了,虧得我們還是關係最好的。你這班長再這樣下去,可是沒人會喜歡你了哦。”說話的女孩名為桂欣香。人如其名,外貌乖巧可人,性格古靈精怪。

說話這檔兒,她正緊緊握住另一個女孩的雙手,不斷阻止對方試圖抽回的努力。

對面的女孩,也就是被桂欣香稱為“小可愛”的傢伙,是個一臉正經的眼鏡妹。算不上難看,但板起面孔公事公辦的模樣以及它們所體現出的強硬性格,卻是典型的讓人敬而遠之的型別。

“我是來這裡上學的,又不是來談戀愛的,原本就不需要被人喜歡。”薛可曖說著再次試圖抽回手,但是卻被閨蜜死死按住。

看到這裡你一定有注意到,如此不可愛的一個女孩之所以會被冠以“小可愛”的綽號,完全是因為她的真名就叫薛可曖。

這就像男孩子的圈子裡也常有瘦高個被叫“小胖”,學霸被冠以“二楞”之類外號的情況。調侃中夾雜了嫉妒與惡意。

嗯,把你的舌頭放回嘴裡,不要瞎期待什麼了,這裡可不是告白或幽會的場景。兩個女孩緊緊相握的四隻手中,還夾著一杆毛筆。

前面提到過,大庸盛行古法與文治。所以即便是職業班,也少不了使用毛筆的書法課和同樣需要用到毛筆的語文課。當然大多數作業孩子們還是會使用普通的簽字筆和圓珠筆。

此時兩人在“一起做”的事情既不是書法作業,也不是你腦子裡此時想的那些有的沒的,而是一個古老的遊戲——筆仙。

事情還得從一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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