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比自己高一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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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來一次,阮年年一路從山腳到山腰,與上回並沒有什麼不同,唯有一樣,在人妖二族分界處,她大聲問那處士:“若有妖怪不小心走了人族這條山道,會怎麼樣?”
處士頭也不抬,“業火焚心,輕則妖力毀於一旦,重則魂魄聚散,超生不能。”
沒想到這麼狠。阮年年若無其事地掃視人群,發現混入其中的三隻妖物面色微變,登記時乖乖到了妖類那邊。
季逍的聲音在耳邊鬼魅般響起:“你倒是好心。”
她抿嘴一笑,往山道而去。
接下來的測靈根,也並沒有異常之處,遲到的蘭霓兒依舊技壓全場,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而她,早有了心理準備,在回廂房的小院時,不等季逍開口,便道:“我一點都不失落,你要嘲笑便笑吧!”
撤下隱身術的季逍於是大大方方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
“氣度不錯。”而後他道。
阮年年淡定一笑,待小童送來劍譜後,拔劍出鞘,頭一抬,“劍術也不錯,要不要試試?”
“嗯?”季逍比他更淡定,“請吧!”
——一個時辰後。
“別打了!我錯了!”阮年年被打得抱頭喊媽。
季逍手執樹枝,薄唇輕勾嗤笑,“別認輸,我就喜歡你不服輸的勁兒。”
阮年年:“救命啊——”
第二天一早,阮年年起身後,興致勃勃地將季逍叫出來,“你想不想去看一看蘭霓兒準備得如何?”
“你似乎對她過多關注。”他直覺十分敏銳,道:“是因為她天賦高於你,意不平?”
不是,是因為她把我弄死了。
可是這話能跟他說麼?阮年年輕哼一聲,“所以我要偷窺她的行蹤,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這個理由勉強讓季逍接受,乾脆利落地在她身上貼了張匿蹤符,兩人一起大搖大擺從正門出去了。蘭霓兒就住在對門。不高的院牆簡直就是擺設,季逍帶著阮年年一躍而入,找了個不那麼招搖的位置,打算觀摩下蘭霓兒屆時怎麼個訓練法。
然而他們撲了個空,對方並不在屋。
“這麼大清早的,她能上哪兒去?”阮年年好奇道:“難不成是給羅山主請安去了?”
不得不說,她的猜測雖不中亦不遠矣。當蘭霓兒回來時,季逍道:“她身上有梧琴花的香味,羅頌月最喜歡這種花,殿前殿後種了許多。”
“咦?這麼明顯的破綻,羅山主難道不知道嗎?若是她與什麼人會面,別人馬上就知道了。”她問。
“你還挺聰明。”季逍讚了一句,道:“那怎麼還猜不出來,這是那女人有意為之。”
有意為之,讓旁人知道,這個弟子是她這邊的,雲徐想搶也搶不走。
阮年年對於其中彎彎繞繞知之不多,只是不甚明白地哦了一聲。說話間,蘭霓兒進了屋,季逍不便進女子屋中,兩人便在屋外偷聽了一會兒。
屋中寂靜了片刻,慢慢地響起了蘭霓兒的聲音:“蟬生,蟬生……我怎麼辦……”
蟬生?
難不成是她的情郎?阮年年正想著,又聽蘭霓兒自言自語道:“只是個天等,為什麼山主看重她更甚於我!不,肯定有緣故……”
阮年年忍不住偷進屋中,卻見蘭霓兒在屋裡焦躁地來回踱步,手中拿的,正是那隻花蕾樣的玉簪。她將玉簪緊緊握住,面色蒼白,不知為什麼心煩意亂。
“蟬生,我不能輸,我若輸了,在她眼中就更低了一頭,進不了玉虛宗,我們都會死。”她眼中有孤注一擲的絕望。
顛三倒四,讓人聽不明白。
阮年年還想再看,蘭霓兒卻突然坐在了妝臺邊,匆匆給自己上了點胭脂,使面色紅潤一些,便拿著一道令符到了院中。
她專心致志地練起了令符。阮年年見沒什麼可以再探,便拉著季逍,一道回了自己住處。
“不管她用什麼陰謀詭計,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三天,勞你陪我對練,我一定要贏蘭霓兒!”她眼中有光芒跳躍。
這樣執著的韌性,一直伴隨著阮年年,從季逍與她初見,直到現在,什麼都不能使她放棄。季逍注視她良久,終於又拿來樹枝,向著阮年年一點,“那麼,繼續吧。”
阮年年便繼續一次又一次被打垮,一次又一次站起來,憑著身體的記憶,把上次的經驗與這次融合,進步飛速,三天後,至少在功夫把式上,已經沒什麼好指摘,所欠缺的只有耐力與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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