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情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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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藝人麼,”他語氣很輕鬆,“做個傀儡,傀儡做傀儡,一生二二生四做下去,一個月功夫就做好了。”
阮年年:“……”
“這麼多人全是傀儡!?”她捂住嘴小聲問。
季逍道:“不全是,後來也有住到城裡來的人。”
阮年年不可思議道:“那你做個城出來,就為了過過城主的癮?”
他挑了挑眉,“權當是吧。”
阮年年:佩服到五體投地。
當那糖人遞到她手裡的時候,阮年年不是不懷疑的。她聞了聞,又看了看,半晌道:“他也是你做出來的?”
“誰知道,”季逍攤攤手,“這麼多人,我怎麼記得過來。”
兩人邊說邊走,對於一年前那場不歡而散,都很有默契地不再重提。前頭有猜燈謎的,季逍猜了兩個,拿到兩隻荷花燈,遞給阮年年一個。兩人提著燈,穿梭在嬉笑怒罵喧喧嚷嚷的人群中,一陣微醺的風吹過,燈籠互相碰撞,兩簇火苗隔著花燈的燈籠紙,相互依偎在一起,戲謔地舞動。
墨色的小河彎彎,安靜地流淌,河中的花燈微紅,像一朵朵水中的紅蓮,隨著河水緩緩飄動。河邊有停泊的小船,阮年年邊看邊問:“這些是誰做出來的?”
“不知道,”季逍回答:“可能是有些喜歡船的傀儡。”
他說罷,跳下靠岸的其中一隻小舟,在漂浮的花燈之中向阮年年伸出手,牽著她小心翼翼地上了來。
小船輕輕晃動了一下。阮年年趕忙扶穩船板,抬頭看了一眼對面近在咫尺的季逍。他此時的神色很柔和,髮梢與臉龐的輪廓都披上了一層緋紅的燈光,如墨一般的黑髮散在腦後,被風吹得微亂,偶爾遮住眼角,生出一股寧靜與沉默的從容。
今夜月白風清,阮年年窩在小舟中,只覺得此時的場景溫馨靜謐,心中升起無比的滿足。夜風比黃昏時強勁了些,幾綹髮絲被吹亂,拂在她的臉上。季逍很自然地為她別在耳後,眼眸專注深邃,雙瞳倒映出她的模樣——只有她,再沒有別人。
一絲熱意從阮年年臉龐上浮現,瀰漫到了耳根。她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人,心中跳如擂鼓,過往的一幕幕都歷歷現在眼前,她與他的初識、去玉虛宗的旅途、弟子廂房中,那晚帶著冰涼月色的吻——原來,這些都刻在她的記憶中,牢固而堅韌,也許再過幾十年,她也不會忘記。
季逍也定定地望著她,突然,緩緩開口,“我也沒想通,為什麼當初沒殺了你,你如此觸我的逆鱗。”
“你捨不得。”她依舊這麼說,眼神有點迷茫。
“是啊,捨不得,”他道:“我居然會捨不得。”
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疑惑,以及淡淡的自嘲。阮年年像鬼迷心竅一樣,看著他在花燈之中微紅的面龐,心撲通撲通地跳,帶著飛蛾撲火,不顧一切的勇氣和決心,緩慢卻堅定地靠過去,在微微晃動的船身之中親吻上了季逍的嘴角。
冰涼,卻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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