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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進門時在門檻子上絆到了,一個大馬趴就再沒起來。顧大人挺詫異,出聲喚道:“梅香?暈啦?”
然後他不情不願的下床趿拉了棉拖鞋,先走到桌旁端起大茶杯,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冷茶。放下茶杯轉向梅香,他對『妓』女是談不到憐香惜玉的,伸腳就要去踢:“哎,至於嗎?醒醒!”
然而他的棉拖鞋驟然停在了半空,因為在依稀的晨光之中,他看到了梅香空空癟癟的下半身。斗篷還在,褲子也在,甚至鞋襪都在,一股腦兒的浸在一攤不辨顏『色』的『液』體中,只有其中的**不在!
短暫的愣怔過後,顧大人抬手猛然拍向電燈開關,隨即轉身走到床前,從枕頭下面抽出了一把手槍。嘩啦一聲將子彈上了膛,他單手套了棉手套,彎腰蹲在梅香面前,一把抓起她後腦勺上的大發髻。梅香順著他的力道抬了頭,一雙眼珠將要瞪出眼眶,嘴巴張到極致,不知是要痛哭還是要驚呼。顧大人小心翼翼的試了試她的鼻息,發現梅香已經是面目猙獰的徹底死去了。
顧大人看出梅香不是好死,手一鬆放了對方的腦袋,他急急的起身,從屋角的箱子裡翻出一件舊棉襖穿了上。棉襖還是月牙的針線,裡面藏著兩張紙符。當初無心從出塵子那裡要來許多紙符,結果經過幾次三番的使用過後,如今就只剩了兩張。他不能像月牙似的,把護身符裝進小荷包裡掛在脖子上,於是索『性』讓她將紙符縫進了棉襖的暗兜裡面。繫好紐扣之後,他把軍褲和及膝的大馬靴也穿上了。一腳把梅香踢翻過來,他不再看她的猙獰死相,只去研究她的下身。下身沒了長斗篷的遮掩,薄薄的綢褲下面已經顯出了腿骨的形狀。顧大人隨手拿過一隻雞『毛』撣子,彎腰用撣子長柄掀開了**的褲管向內瞧,結果就見骨頭水汪汪白生生的,並非是被野獸啃了,也不是被人用刀颳了,一身的血肉竟像是自己化了。
地上的屍水越來越多,顧大人只是一沉『吟』的工夫,梅香就連胯骨也塌了下去。顧大人見狀不妙,一大步越過屍首跳到門外,同時抽了抽鼻子,發現屍水半透明的幾乎不帶血『色』,微微的有點腥,倒也談不上很臭。憑著他的見識,自然知道梅香既不會是生了怪病,也不該是中了劇毒,到底怎麼回事,恐怕又是謎團。
門房裡的衛兵見旅座房內亮了電燈,連忙含著滾熱的烤紅薯跑了出來,抱著步槍重回崗位。不想還未等他們站穩,一名副官策馬而來,下馬之後也不講明來意,直接就扯著嗓子大嚷道:“旅座,旅座,您醒了嗎?營裡……出了點事,想請旅座過去瞧瞧啊!”
不過半分鐘的工夫,副官就見顧大人戎裝整齊,大步流星的走出來了。
顧大人和副官騎馬前進,片刻之後就到了軍營。副官且行且道:“不知道是在哪裡咬的,王參謀自己都說不清楚,反正覺出疼的時候,已經被那東西一口咬住了。王參謀嚇壞了,趕緊往回跑,可是跑著跑著就壞了事。現在……旅座自己看吧,王參謀的腿都不行了。”
顧大人心裡略略有了點數。下了駿馬一扔韁繩,他一邊往帳篷走,一邊問道:“軍醫怎麼說?”
副官緊趕慢趕,累得直喘:“軍醫說不是毒蛇,因為那東西嘴太大,咱們這地方就長不出那麼大的蛇。但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軍醫給王參謀上了點蛇『藥』,可是什麼用處都沒有。”
話音落下,副官眼尖,一伸手為顧大人撩起了面前的帳篷簾子。帳篷裡面也吊了電燈,顧大人彎腰進去一看,登時一皺眉頭。
王參謀的小白臉子徹底白成了紙,長條條的仰臥在一條躺椅上,不用細看,也知道他是出氣多進氣少。褲子已經被扒掉了,兩條細長的白腿就搭在椅子上。一條腿還是正常好腿,另一條腿卻是從小腿中間開始潰爛。白生生的腿骨『露』出來,骨上乾淨的連一絲血筋都無。上下兩端的皮肉不見鮮血,反而是滴滴答答的流下黃水,椅子下面已經溼了一片。
帳篷裡面圍著幾名與王參謀交好的軍官,以及一名最有資格的老軍醫。見顧大人來了,眾人連忙起立,而顧大人揹著雙手,直接問軍醫道:“他怎麼不喊疼?”
軍醫的神情很像是在夢遊,並且直打結巴:“報、報告旅座,王參謀好像是沒、沒有很疼。”
顧大人又問:“小王是在哪裡被咬的?”
王參謀氣若游絲,顯然不能說話,於是旁邊一名軍官答道:“報告旅座,小王剛才說是在山裡被咬的,還說咬他的東西挺大,像四腳蛇。”
顧大人沉默下來,心裡明白了——小王和梅香跑到山裡私通,不慎遇了怪物咬人。小王必是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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