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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點了點頭,心想:“就是它吧!”
與此同時,對面樓中享受著輝煌燈光的馬家姐弟,莫名的一起打了個冷戰。
馬家姐弟是一對龍鳳胎,當初他們的母親懷孕之時,有經驗的老媽媽看了她的形容舉止,都認定腹中該是一對雙生女。不料其中一位比較狡猾,居然在胎裡男扮女裝。馬老爺偶然靈感發作,提前為女兒們擬出了一對野心勃勃的名字。及至孩子出世,真相大白,他一時失落,索『性』將錯就錯;於是女嬰理直氣壯,大名叫做賽維,是要賽過英國女王維多利亞;男嬰含羞帶愧,大名叫做勝伊,是要勝過英國女王伊利莎白。
馬家在北京城中也算大戶,成員十分複雜。賽維和勝伊因為是同胞的姐弟,所以在大家庭中分外親近。時光易逝,轉眼間他們進入了青春發育的時期,雖然生活優渥、營養充足,但是統一消瘦的如同野狗一般。賽維升入比利時女中,成績介於平凡與糟糕之間,唯一的事業是舞動著兩條細胳膊打排球,沒有男朋友,只有女朋友。而勝伊儘管體態幾乎類似豆芽,卻有一顆早熟又『騷』動的心靈,常年在各大女校門口徘徊。可惜憑著他小雞崽子似的風采,根本不能打動少女的芳心。以至於他在女校周邊踏破鐵鞋,不但一點羅曼司都不曾發生,反倒落下了個不甚光彩的外號,人稱馬浪蹄子。
這樣一對無人問津的姐弟,渾渾噩噩的混到中學畢業。從此無所事事,越發遊手好閒。在家裡混了一年半載,他們合謀向父親敲了一大筆錢,以探望姑母為名離開北京,跑來了上海。
此刻坐在吊燈下的羊『毛』地毯上,賽維正在和勝伊算賬。兩人在上海肆無忌憚的揮霍了一陣子,如今鬧起了經濟危機。賽維自認為比勝伊更有頭腦,於是想要和他分家,從此各花各的,誰先空了手,誰就回北京去。反正公寓房子是租了半年整,足夠他們住了。
賽維剪著齊耳的短髮,頭髮先前是燙過的,剪過之後還可以看到焦黃的髮梢。穿著長褲盤腿而坐,當著自家兄弟,她大模大樣的低頭數錢。馬家的孩子說起來是成長在錦繡叢中,其實一個個見錢眼開,所受競爭的激烈程度,大概一般的孤兒院也望塵莫及。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鈔票,她嘴裡一五一十的唸唸有詞;勝伊伸著脖子,睜大眼睛去看她快速捻動的手指。
一時數清了數目,賽維俯身拿起鉛筆,在白紙簿子上記下了一筆。記完之後她嘆了口氣:“娘在信裡說,爸爸上個月給老四買了一件銀狐斗篷。”
老四是指馬家的四小姐,和他們不是一個娘,並且十年如一日的為敵。馬老爺給四女兒花大錢,賽維和勝伊都嫉妒得眼紅,並且全忘了自己也曾向父親要過鉅款,否則怎麼可能如此舒適的跑來上海過生活?
賽維把鈔票分成兩部分,想要繼續說話,不料在她開口之前,頭頂的吊燈忽然一閃。兩人一起抬了頭,就聽上方響起了嘶嘶啦啦的電流聲音。而燈光穩定了不過幾秒鐘,隨著聲音又開始閃爍了。
賽維和勝伊全都沒有生活的常識,不知道吊燈是犯了什麼『毛』病,揚著腦袋就只是看。結果在短暫的黑暗之中,他們一起瞥到了屋角的小小人影!
猛然扭頭望過去,隨著電燈恢復明亮,人影卻又消失無蹤。賽維攥著一沓子鈔票,張著嘴轉向了勝伊。勝伊伸長了他的細脖子,一雙黑眼睛睜得又圓又大:“姐,我們是不是……看見了什麼?”
賽維向角落中又看一眼,角落空空『蕩』『蕩』,乾乾淨淨。
抬手『揉』了『揉』眼睛,她對勝伊問道:“我們眼花了?”
然後兩人一起點頭,承認自己的確是眼花。賽維戀戀不捨的攥著鈔票,盤算著想要從勝伊的份裡剋扣一些。勝伊則是向她伸出了手:“姐,錢——”
話音未落,吊燈驟然全滅!
勝伊的手停在半路,同時就覺頭頂寒氣一閃。伴著電流的噪音,一圈燈泡此起彼伏的亮了又滅,滅了又亮。每當黑暗籠罩之時,就會有小孩子的身影在他們的視野邊緣掠過。賽維和勝伊驚聲尖叫抱作一團,一起趴倒在地。側過頭去面對了沙發四條短腿,他們猛的一抖,就見沙發下面影影綽綽的,現出了一個小孩子的下半張臉——尖尖的下巴,稚嫩的臉蛋,可惜一側面頰血肉模糊,甚至『露』出了蒼白的骨頭。柔軟的嘴角微微一翹,鬼臉向他們笑了。
賽維和勝伊怔了一瞬,隨即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怪叫。一隻燈泡在叫聲中自動爆裂,“啪”的一聲,碎玻璃渣四散飛濺,全落在了兩個人的短頭髮上。
午夜時分,小健穿過玻璃窗子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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