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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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一處涼亭處，亭頂垂掛了不少藤蔓植物，其上有喇叭狀的紫色小花點綴其中，枝條在風中悠悠地蕩著。

牧月身著淡紫色的長裙，在亭中亭亭玉立，美麗的容顏自帶光芒。

她臉上掛著招牌梨渦，笑盈盈地看著聖夜，眼神裡滿是玩味。

“比我想象中的快了不少，我以為你要幾年之後才來五行宗呢。”

聖夜直直看著牧月，面無表情地說道：“時候到了。”

牧月託著下巴，圍著聖夜轉了一圈，邊轉邊說道：“我很好奇，你是沒有感情的人呢？還是一塊木頭？”

聖夜沒有作答的意思，也沒有被牧月盯得發毛，他一點不適感都沒有。星球放牧者沒有那麼多無用的情緒。

“那次選學生儀式，御氣而行的時候，你作弊了。”

牧月突然把臉湊近了聖夜的臉，距離近到能數得清彼此的眼睫毛。牧月秋水般的眼眸看進了他的眼睛深處，可是，她看到的是如磐石般的平靜。

聖夜繼續保持沉默。

牧月朝著他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好笑，她笑靨如花，往後退了一步。

“你這傢伙，真是一絲感情都沒有，冷靜的可怕。”

“我說你作弊，正常人都會生氣反駁幾句，你卻什麼反應都沒有。”

“我說你作弊啊，不是說你用了什麼奇怪的法子提升實力...”

牧月頓了一下，再次盯住了聖夜，神秘地說道：“你的實力不僅僅這樣，恐怕隱藏了很多吧。”

聖夜淡淡說了一句：“我失憶了。”

牧月“呵呵”笑了兩聲，擺手說道：“也罷，看來暫時很難從你口中問出什麼東西來。這樣吧，我先帶你去見婁老師。唉，婁老師對我任性收下你，好像頗有微詞。”

聖夜跟在牧月的身後，來到更高的山頂一處房屋處。

那是一座有特色的磚瓦房，墨綠色的磚，硃紅色的瓦，雙開銅門。

牆內各種混合的花香往外撲鼻而來，五行星上的人，沒有吃的沒關係，但是沒有花就不行。這是聖夜總結出來的，獨特的花生zhiqi崇拜文化。

“老師，是我牧月，我帶著聖夜來看你老人家了！”

牧月的音調提高起來喊，有點像空谷中的百靈鳥在放聲歌唱，靈動悅耳。

銅門“吱呀”的一聲從裡開啟了，好像是聲控的一樣。

牧月對聖夜使了個眼色，指了指門內，說道：“老師大名叫做婁逸，進去吧！”

聖夜當然不會給她什麼反應，牧月倒也不計較，態度如常。

穿過花團錦簇的院子，來到了一個大堂裡。

屋子裡都是獨特形狀木頭做成的傢俱，看上去簡單自然。

大堂裡有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的老頭，翹著二郎腿，悠然地仰躺在椅子上。

老頭一身白衣，叼著根菸鬥，菸斗上方嫋嫋白煙。他的嘴唇上方是花白的鬍鬚，隨著吸吮菸斗的動作活動著。

牧月恭敬地喊了聲“老師！”

婁逸輕輕敲了敲菸斗，快速地瞥了一眼聖夜，說道：“坐吧。”

牧月帶著聖夜坐下，她一點兒都不拘謹，彷彿來到自己家中一樣。

婁逸眼皮也不抬，跟聖夜說話：“聽牧月說你在奚家村中途參加的選學生儀式，你故鄉在哪裡？”

聖夜淡淡一句話便堵住了婁逸之後的所有問話。

“我失憶了。”

婁逸頓了一下，有點愣，明顯是沒想到他會聽到這樣的答案。

婁逸張了張嘴，他的話被堵在胸口，最後化成一股氣，長長地呼了出來。

“我素來有教無類，失憶的也能教，只要不是經常性失憶就行。”

牧月笑著對聖夜說道：“聖夜，你該知足了，像婁老師這樣英明的好老師，幾百年才出一個。”

聖夜微微點了點頭，心裡卻沒有絲毫的任可。

對於他來說，什麼老師都沒關係，老師只是一種途徑，他只要實力提升。

婁逸這才“呵呵”的笑了，牧月的馬屁拍得他甚是舒服。

“行吧，牧月，你帶聖夜去找一個住處，明天開始上課。”

“好的。”

走出婁逸的家門，牧月帶著婁逸去了奚林若隔壁的屋子，離牧月的住處幾十米遠。

那是一間很簡陋的屋子，白牆四面，一張床，一張桌子，兩張凳子。

“奚林若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