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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是這個暗門什麼時候留的，黑犬才來兩天，甚至未必知道這個暗門。
如果是前助理留下的暗門，那麼他的消失就耐人尋味了，而且紅鳳凰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暗門這件事？監視了所有人手環的她肯定知道的比我們多。”
周方正看向手環，他知道紅鳳凰肯定一直看著他們，但是她沒有出面解釋的打算。
“血跡表明對方很精通人體，對刀刃的把控也很精準，我們調查範圍不會太大，學過人體結構和長期刀具使用經驗豐富的人整個實驗區都不會太多。”
葉雲煙按照周方正的描述去找吳子茗要檔案，說明紅鳳凰拒絕提供電子資料後，吳子茗只能用自己電腦去搜尋，好在紅鳳凰並沒有連這都禁止。
隔壁打著睡覺名義一直偷聽的高文舉摸摸下巴，他記得紅鳳凰似乎當做聊天工具，那麼和她說說話應該沒問題吧。
對著手環道，“紅鳳凰，能聊聊天嗎？”成功撥出她的虛擬影像，紅鳳凰看著他，他又道：“說說案件吧。”
“……你可真不會聊天。”人工智慧無情吐槽。
“我的許可權有多高？”
“吳主任授權範圍，以及裝置安保需求。”
“那麼知道案件真相可以嗎？”
“不可以，有專門調查團隊正在進行調查。”
高文舉瞥了眼隔壁，“可你不告訴他們啊。”
“因為負責裝置安全任務的人是你，相關檔案要你授權他們才能瀏覽。”
“……那我授權呢？”
“拒絕授權申請，紅鳳凰認為不利於裝置安全。”明明只是人工智慧的虛擬投影，她的眼神卻非常堅定。
“能告訴我的任務是誰登入你的系統嗎？”高文舉換了個更尖銳的問題。
紅鳳凰靜靜看著他，高文舉不明白這是為了等待授權還是程式思索，但他知道等待後會有答案的，無論她回答或者不回答都能成為線索。
咚咚，敲門響起，高文舉晃了眼紅鳳凰，想到這裡不能太隨意，走過去開啟門，門外站著和研究人員一樣掛著黑眼圈的小妍。
她伸手遞出手機，“喏，你交給我的東西，值班後順帶修好了，只是進水了而已，記憶體沒問題。”她給完東西打著哈欠向自己房間走去。
高文舉拿著手機，發現是開機狀態，這證明修好了，於是回到房間。
“嘟嘟”手機簡訊聲響起，他低頭一看。
“別問些多餘的問題。——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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