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兩傻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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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警局的朱壕正在隔壁做筆錄。

周方正猛地一拍桌子：“龍全德，易志虎，你們的罪行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面前一摞A4紙，大大小小的違法犯罪事蹟都在上面，有些太過久遠的龍哥虎哥自己都快記不清了。

兩人低著頭，不僅證據確鑿，甚至被逮現行，綁架這活計已經夠他們蹲一輩子大牢了。

周方正冷哼一聲，兩人嚇得一哆嗦，面如死灰。

旁一個看上去溫和許多的警官何晉龍道：“雖然你們罪行深重，但還不致死，只要配合我們，是能從輕甚至減刑的。”

“真的嗎？”兩人抬起頭，眼神中頓時有了色彩。

沒見過這麼好忽悠的……兩名警察和旁聽室內的警察腦門冒起黑線，敢收這種手下，活該他們老大不長命。

何晉龍問話效果很好，周方正示意他繼續。

“你們現在主要涉及兩個大案子。”說道何晉龍頓了一下，似乎在同情兩人，又趕在龍哥虎哥著急前說出：

“第一是綁架案，朱小姐的事情罪證確鑿，你們要老實交待。第二……是販毒案。”

“販毒？！”二人驚呼道。

“郝富虎酒吧販毒你們肯定是知情的！”周方正凶惡地瞪著他們。

“嘿。”雖然不合時宜，龍哥還是和虎哥相視一笑。

“怎麼了？”周方正一敲桌，嚇得兩人收起笑容。

龍哥道：“我之前就和虎哥說肯定有外行會覺得老闆的生意是販毒，他起初還不信。”

旁聽警察一皺眉，這語氣像是在說沒販毒。

“那你們生意是什麼？”何晉龍問。

龍哥炫耀道：“是賣符紙，又不是什麼犯罪的東西。我聽光頭哥說那東西叫請鬼符，貼在身上，人會感到發自靈魂般的冰爽，就像靈魂出竅一樣，有些人很享受這種快感。”

“你們賣什麼價格？”

“可高階了，五千一張！”

“符紙是哪裡製作的？”

“這我們就不清楚了，老闆請人制作，我們只管銷售。不過聽說老闆在酒吧有個地下室，我們私下懷疑是那裡製作的。”

這時，周方正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葉雲煙打來的，記得她們是去搜尋錢萱的住處。

“怎麼樣，有收穫嗎？”

“周隊，沒找到毒品，但是她床下散亂著一堆奇怪的符紙，不知道有什麼意義。我拍個照片給你。”

“知道了，你們先回來吧。

掛了電話，周方正又道：“老何，你繼續問問，我出去一趟。”

何晉龍點點頭。

周方正走出審訊時，看見正出旁聽室的徐英，周方正道：“我們走！”

跟在他們身後的特案組警員問道：“我們現在去哪啊？”

周方正道：“墳頭蹦迪酒吧，搜查地下室。”

“可還沒拿到人家違法的證據，我們用什麼名義呢？”

“騙人的符紙五千一張，欺詐、迷信、強買強賣，先隨便找個名頭，把證據查齊再定。”

剛走到警局大廳，周方正看見門口有警察正阻攔一名看上去約莫不到二十穿著道袍的女生進警局，道姑背後還有把劍，大概不是真貨吧。

“怎麼了？”周方正問道。

警察立正：“周組長，這姑娘又要來報案，這一月都來四次了。”

周方正皺眉：“我可不記得警局什麼時候不允許報案了。”

警察道：“可這姑娘老說她師兄走丟了，可能被壞人利用做壞事，我們叫她拿出證據，她又拿不出來，只好定個失蹤找人。”

道袍？道士？師兄？利用？聯想剛聽到的符紙，這可巧了。

只見姑娘睜大眼睛期待著地看著他，周方正咳了一聲：“姑娘，你師兄有什麼特點嗎？”

“他會畫符紙！”

“徐英，帶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