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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斌估計也是見我的態度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便轉身拎著公文包走了。
他走了之後阿瞞和陳馬上進來問我汪斌找我幹嘛,我沒有對阿瞞和陳說實情。
因為我知道就算我說出來,阿瞞和陳也沒辦法幫我解決這個困難。而我最先想到的是找趙銘竹。
我叫陳幫我給趙銘竹打了一個電話,趙銘竹正在白曲縣公安局審訊那個開車撞我的人,他問我有什麼事?
我說:“趙叔,有點事情要當面和你話說,你那邊忙完了來醫院一趟。對了,那招了沒有,他是什麼身份查清楚了嗎?”
“身份很簡單,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孩,說是自己偷偷把他父親的車開出來玩的,看見你半夜站在路上,又正好就在郭家院門口,他還以為你是鬼,就把你給撞了。這還說他是故意撞的,撞完之後,聽見你啊地叫了一聲,他才知道你是人,然後他以為自己殺人了,就開車跑了。”
聽見趙銘竹這麼一說,我真的很無語,我硬是楞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尼瑪,如果事實真像那說的那樣,那也真是日了狗了,我特麼也太倒黴了。
不過每個行業都多多少少有點職業病,我們警察更甚。
而我們警察的職業病就是,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會先問自己幾個為什麼,哪怕是一個很的細節,我們都習慣『性』的去加以推理。就好像我以前說的,一些老警察憑一個人買點東西,走幾步路,他就能看出這個人大概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現在也會下意識的去觀察周圍的每一個人。從他的一舉一動,去看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而此時聽趙銘竹那麼一說,我的第一反應其實並不是我運氣不好,真的被人當成鬼用車撞了一下。而是,我覺得那個孩很可能是在說謊,這應該是個計劃很周密的謀殺。
故意叫一個未成年開車來撞我,不管我是死是活,這個未成年人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事情。
以前我聽葛老說過,有些喪心病狂的犯罪集團,故意培養一些未成年的孩犯罪,那樣就算被抓到了也判不了多久。甚至還有人專門培養一些不良少年幫他們殺人,就算殺了人,這些少年也不會判死刑。
之後我和趙銘竹又簡單聊了幾句,便就掛了電話。
趙銘竹是晚上八點鐘過來的。他來了之後,我就把阿瞞和陳支出去了,因為我打算把汪斌的事情給他說一下。雖然我對汪斌說他賄賂我的事情我會當做沒生過,不過這可不代表我不給我信得過的人說。
當然,如果在他老婆這件案上他真的沒有違法犯罪,我的確不打算追究他那些錢到底是哪兒來的?不過汪斌要和這件事情撇開關係,現在看來應該是不可能了。
我沒想到的是,我把那是和趙銘竹一說,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說汪斌有沒有可能就是那個一直在暗中給李錢的人?”
聽見趙銘竹那麼一說,我一下愣住了。
“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還真不是開玩笑的。之前我雖然已經懷疑汪斌有問題了,可我卻一直沒想通到底哪裡有問題,聽見趙銘竹那麼一說,我一下就想起了一個很關鍵的事情。
以前我們一直認為劉志強就是那個在李背後撐腰的人,現在看來汪斌的可能『性』似乎比劉志強更大一點。
郭家村以前死了人之後,每次李都會給死者家屬送一筆錢去堵他們的嘴巴。也正是因為這樣,郭家院那口井,在三年之內死了十多個人上面一直不知道。
“趙叔,你這麼一說,我感覺到這可能『性』還真的很大。”我有些激動地道。
“嗯,李給郭家院充當保護傘的事情,我一直都在懷疑不是劉志強做的。因為檢察院起訴劉志強的罪名裡面沒有這一條,如果真是他做的話,不可能會把這條漏掉。”趙銘竹一臉嚴肅地道。
“那汪斌難道會是秦政派在老陳身邊監視老陳的?”我突然想到一個令我心悸的問題。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秦政也就太恐怖了。
“你還別說,以秦政為人處事的風格還真有這種可能。”趙銘竹也有些激動:“媽的,難道我們漏掉了一條大魚?”
“要不要馬上把汪斌抓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汪斌和她老婆的事情我們先緩緩再說,汪斌這應該跑不掉,要跑他早就跑了。”趙銘竹擺了擺手:“我們還是先分析一下鄭遠為什麼叫孟潔他們買郭家院的事情吧,鄭遠『自殺』的資料我已經想辦法弄到手了。”
趙銘竹說完從他隨身帶來的一個公文包裡拿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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