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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事一晚上都坐立不安。總覺得要出事。
直到那兩個壯實的嘍囉,帶著麻繩回到了小院。
看到麻繩上的血跡,他才徹底放下心來。想不到這麼快,又這麼順利。
誰知門還未關上,衝進一群府兵手執著火把衝了進來。黑漆漆的小院霎時亮如白晝。
將領喊道:“凡抵抗者,殺無赦!”
王管事心道不好,想著院子裡的手下都是有些功夫的,便拉著他們道:“你們以為被抓了能有個好下場?!搏一搏,說不定還有條生路,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條好漢!”
壯實的嘍囉:“他們說了,只要我們指認主使,便可活命!”
府兵們很快將院內之人一一制服。王管事被扭住了胳膊,氣急敗壞地不停罵著:“你以為他們會放了你們?你們殺了人!”
說完,他頓時醒悟過來:“你們沒殺?”
“咱們中計了!”兩個嘍囉垂著頭:“升爺,就認了吧,給弟兄們留個活路。”
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一身墨綠的長袍,濃眉墨眼。正是何景槐。
他對領頭將領道:“多謝,我這就將人帶回刑部審訊。”
“分內之事。”將領抱抱拳。
當人群漸漸走遠。小院恢復了安靜。
門外黑暗之處,走出幾個人。
穿著斬衰的是鞏家遺孀。她抿著蒼白的唇,哀傷的眼眸看向身邊的男子:“陸執筆,下一步怎麼做?”
“這些日子,嫂夫人帶著孩子搬到銀臺司住吧。”陸錚的聲音裡沒有波瀾,但仍能聽出深深的疲憊,“鞏家住不得了。”
“好,”鞏家遺孀呂氏沒有推辭,跟著臨竹走了兩步,想到崔禮禮,又回過頭來說道,“白日裡那個帶酒來祭奠先夫的姑娘,她並不知情,只怕會惹上麻煩。”
陸錚目光望向遠處,淡淡地說:“我會護著她。”
幾日前,他就與呂氏悄悄定下了這引蛇出洞之計。
正好頭七這一日,天后宮前有廟會,他要呂氏上大著膽子站上臺去。
正值年節,人人紅衣錦繡,她一身斬衰素衣,必能引人注意。
戲班子得了錢,在她上臺時,停下來,不再奏樂。她的微弱之聲,才能振聾發聵。
呂氏的每一句話,都是他教的。臺下那些問“權貴是誰”的人,也是他的人。
讓銀臺司的人去九春樓買西風烈,是因為鞏一廉說過那酒名深得他心。
他還知道元陽會去,真要有人來抓,元陽定能出手相救。
這一切都安排得很好。
他一直就在那裡,躲在暗處。
只是沒想到崔禮禮來了,帶著家人和一個孩子,笑得無憂無慮。她被何景蓮攔住,陸錚並不擔心。可又被何景槐攔住。
何景槐眼裡閃的光,他懂。是玩味,是興趣,是好奇。
只得彈一顆小石子到元陽的視窗,弄出一點動靜。
元陽這才看到了崔禮禮,著人去請。
後來又不知怎麼,那何景槐帶著她身邊的孩子出來了。他們之間有了他不知道的事。
待廟會前的戲一唱畢,他就帶著人到了鞏家。果然有人心虛,半夜派了人來殺鞏家人滅口。
松間站在陸錚身邊,待人都走完了,才問道:“公子,奴不懂。明明咱們可以自己抓王文升,您為何偏要把這個事情送到刑部去?”
陸錚翻身上馬:“聖人調他回來,就是查底耶散的。自然交給他再合適不過。”
“可是,王文升一旦被抓,崔家必然受牽連。何家跟崔姑娘本就有些過節,這樣豈不是正遂了何家的意?”
騎著黑馬的陸二公子慢慢地道:“何景槐這人聰明又驕傲,不會做栽贓偏袒之事。他做推官久了,對真相就有執著。”
何景槐回京這麼久了,似乎一直有點閒,到處閒逛,又逛九春樓,又逛廟會。
人不能太閒。
找些事忙一忙,推官的技藝才不至於生疏。
比如從王文升這裡撕開底耶散的口子,直面燕王這種事,就很適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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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十五,上元節。
幾日不見王管事的崔萬錦,還未察覺出什麼不妥。畢竟年節之時,誰都要休息吃吃酒。
“老爺,今日還要去京郊嗎?”傅氏問道。
“不去了,驗完了,說是月底前來收馬。”
崔禮禮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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