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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崔萬錦不願說話。
崔禮禮又進一步問道:“可是與兵部謝大人有關?”
崔萬錦驚得一身冷汗,看看左右,確定四下無人,單獨拉著崔禮禮進了裡屋,這才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上次您在樊城入獄,您讓我去尋馬。女兒開始一直以為是找姓馬之人,後來才猜測您可能說的是駕部司。這次您說馬是兵部暗中買的。這麼多事情一牽扯,女兒也只是斗膽猜測,崔家發家的銀錢,很可能還是來自於兵部。”
崔萬錦臉上的神情,變幻了好幾遍,還是不肯鬆口。
崔禮禮一急:“爹!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肯說?那女兒問您,謝大人可是有私房銀子放在咱們這裡掙利錢?”
“禮禮——”
“謝大人是誰引薦給您的?這個您總能說吧?”
崔萬錦咬咬牙:“是王文升。”
和她推測的一樣。他們是早早就盯上了爹的馬匹生意。
謝敬才參與底耶散的事還未揭露出來。眼看著不過半個月,就要出征了。只怕還要快些才行。
崔禮禮寫了一張紙條,也像陸錚那樣搓成細細的小棍,交給了拾葉:“你記得那個竹屋嗎?你去將這東西交給臨竹。”
拾葉得了信,出了門,猶豫一番,還是將信開啟看,才送到了竹屋。
陸錚晚上在宮門前才得到這紙條。
他將紙條展開仔細讀了,才問臨竹:“誰送來的?”
“拾葉。”
陸錚沉吟片刻:“你選兩個眼生的人,盯著他。”
“公子懷疑他?”
“懷疑很久了。”陸錚跨進了宮門。
崔禮禮的信中說謝敬才是用私房銀子給崔家投了錢,所以崔家得了助力,才有瞭如今的首富地位。
其實並不是這樣。
他將謝敬才擄走的那一夜,謝敬才經不起黑屋子裡的磋磨,迷迷糊糊之中,就都招了。
崔家,竟然是聖人的私房錢袋子。謝敬才不過是聖人的手罷了。
對付謝敬才,聖人極可能會出手。
十六的月亮仍然圓著。
月色如水,宮牆之上,龍鱗狀的琉璃瓦在月色下閃爍著冷冽的光,陸錚走在宮牆旁,影子被月光映在宮牆上,輪廓孤獨而堅定。
到了聖人清靜殿,常侍讓他在殿外候著。
他站得沒有正形,歪歪扭扭地靠在水缸旁,腳尖踢著一株乾枯的小草。
宮燈如豆,隨著夜風搖曳著暖黃的光。偶有宮人匆匆路過,也對他這儀態目不斜視。
不知過了多久。清靜殿的門開了,常侍道:“陸執筆,聖人有請。”
陸錚站直了身子,拍拍衣袍,將歪掉的帽冠扶正,大步進了殿門。
聖人坐在案後,一手指著額頭,看著陸錚進來,指了指對面的錦杌:“賜座。”
陸錚撩袍坐下。
“鞏一廉的事,你們銀臺司上下都在怪朕吧?”
“臣等不敢。”
“你讓汪忠成寫的請令,朕也看了。批不得。”
“哼,汪忠成這個老油子!這種時候就知道縮在龜殼裡。”陸錚擺出不滿的樣子。
“謝敬才,暫時還動不得。”
“是因為要出征嗎?”陸錚直直地盯著聖人。
宗順帝抬著額頭,目光微微一寒:“是。因為要出征。兵部的人動不得。”
“聖人,軍餉糧草都不足,這一仗,怎麼打?”
“誰告訴你不足了?”宗順帝撐著桌案,緩緩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腳腕,才繼續道,“今天早晨,燕王就給朕帶來了個好訊息。”
陸錚後背陣陣發冷:“什麼訊息?微臣先恭賀聖人了。”
“戶部有個官員貪墨,查抄宣平侯府時,悄悄藏匿了六十萬兩白銀。”
謝敬才在竹屋的地牢裡交代過,宣平侯府抄家時,沒抄出多少銀兩,都被謝敬才投到了崔家。
原來,藏匿的銀兩都在燕王手中。
這樣看來,聖人昨晚促成長樂郡主與孝度伯的婚事,為的是敲山震虎。畢竟誰都知道聖人與太后近日鬧得僵。太后日漸式微,燕王自然不願意與清平縣主多攀扯上關聯。
“陸錚,”宗順帝走到他面前,按住陸錚的肩,“春日漸暖,你若無事,便進宮陪朕下下棋。你的棋藝還是朕教你的,朕要看看你可有進步了。”
陸錚心頭一沉。每次父兄出征,他都必須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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