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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出府的時候只跟馬氏打了一聲招呼。

馬氏留人都沒有留住,皺著眉頭將團扇輕輕往邊上一放,伸手去端茶。

付娟就坐在母親邊上,伸手端了茶親自奉給母親,便抿著唇有些不滿的道:“娘,表妹也忒不像話了,這些天一直窩在房裡從不出來,現在說要出去竟然打了聲招呼便帶著她的人走了,這是什麼意思?顯擺她厲害嗎?”

同樣都是親戚沒錯,可是家裡這一攤子的麻煩都是從知道了朱元的事開始的。

付娟耳濡目染,也知道朱元來家裡是無盡的麻煩。

付家的人跟著擔驚受怕被牽連,富貴的卻是朱元,想一想都令人不甘。

馬氏側頭看了她一眼,目光不善的低聲呵斥:“這也是你能說的話?你的功課都做完了?”

母親在家裡向來說一不二,連父親都拿她沒有辦法,付娟也怕她,見她眉眼間都是冷淡,就不敢再說了。

等到蘇付氏過來,馬氏打發了孩子們都下去,才拉著蘇付氏坐了下來,有些為難的道:“元元平常在京城也是這樣嗎?”

蘇付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輕輕的問了一句什麼。

馬氏便道:“我是說,京城那邊的女孩子,竟能自己出門麼?”

蘇付氏怔住了。

是了,那些真正的大家閨秀出門,都是提前幾天打好招呼,有長輩帶著,有正當的理由,前呼後擁的。

朱元太過自由了,蘇付氏竟然忘了這一點,她拍了一下腦門,給朱元解釋:“元元的確是很有主見,否則也走不到今天。大嫂,您也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境遇......我會與她說說,讓她知道知道分寸,您放心。”

話說到這裡,馬氏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為難的咬了咬唇:“阿玉你也別見怪,我知道元元的難處,可你們不知道杭州的規矩,尤其是現在原本老爺子便是這樣的情形,我也是怕給家裡帶來麻煩,讓老爺子難做,你別怪我。”

蘇付氏自然是搖頭。

畢竟馬氏是正兒八經的閨秀出身,受不了朱元這做派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心裡到底是悶悶的,一整個下午都沒什麼精神。

在她在家裡跟馬氏談論朱元的時候,朱元已經坐在了碼頭邊上那座太華墜樓的酒樓包間裡。

她這個縣主不過就是空有個名號,她也沒打算抬出這個名頭嚇唬誰,因此連雅間都沒什麼要求,店小二將她往三樓領的時候,她的目光淡淡掃過珠簾外的露臺,知道是太華掉下去的那個雅間,也沒有任何意見。

楊玉清和叔晨一左一右的護著她,等到她坐定了,才跟她說:“姑娘,時辰差不多了。”

朱元點點頭,抬頭去看不遠處的立櫃上擺著的沙漏,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門果然吱呀一聲開了,一箇中年的肥壯婦人立在門口,以挑剔的眼神看了她們半響,才抬腳進了門。

進了門她也不肯坐,似乎是覺得髒,甚至還伸手拿帕子捂住了口鼻,哼了一聲,斜著眼睛看朱元一眼,不耐煩的問:“到底什麼事?”

她是強自壓著怒氣來的,正眼也不想瞧朱元,忍著氣似笑非笑的道:“若是要替那個賤蹄子出頭,那也怪不到我頭上!你們找我也沒用!”

她氣洶洶的,居高臨下的看著朱元,忽而又譏笑道:“她哪兒來你們這麼富貴的親戚?來我家鋪子裡竟然一出手便要三百匹布,要是你們早來些,那小賤蹄子或許也不會死了。”

朱元手裡的杯子在手裡轉了一轉重新落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輕響,她抬起頭看了這個婦人一眼,臉上也噙著一抹笑意:“不買那三百匹布,夫人也不會紆尊降貴的到這兒來不是嗎?邢夫人,我現在有件事要問你,夫人也請最好跟我說說實話,這樣兩邊都好......”

她的語調不緊不慢,聲音也好聽的緊,可邢夫人聽在耳朵裡卻覺得萬分的不順,她哼了一聲,似乎是在忍耐,過了一會兒才怒道:“要放什麼屁趕緊放!”

“當初太華是怎麼到你們府裡的?”朱元對著邊上的楊玉清點點頭,楊玉清便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來:“夫人,這樣罷,您回我一個問題,我就給您十兩金子,怎麼樣?”

商賈之家,沒什麼規矩,邢夫人跟邢員外的關係也不好,她的布料行也是掛在自己名下,利潤都往孃家拿的。

邢夫人也因此格外愛財,一見了桌上明晃晃的金子,一時有些遲疑,過了一會兒才在朱元的示意下坐了下來,伸手拿了這金子,道:“是他們自己家裡過不下去了,賣進我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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