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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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

暗紅色的鮮血順著盧丹手中的刀子從幼龍的身上滴入桌上的空酒杯，血落下的聲音在此時劍拔弩張卻十分安靜的房間裡顯然格外清楚。

“臣服還是死亡？”盧丹捏住幼龍的手稍稍用了力氣，原本只是流淌的鮮血卻是變成噴湧。

“求你，不要這麼做。”丹妮莉絲看著自己的龍在盧丹的手上猶如待宰的雞，心中的疼痛沒有別人能體會到，自火裡重生的那一刻起，她就把幼龍當做了自己的孩子，真正的孩子。

“臣服於我，龍還你。”盧丹看著已經裝滿了大半的酒杯，朝著丹妮莉絲繼續施壓，“選擇死亡，那麼下一次我的刀就不一定會砍在哪個部位了。”

盧丹一邊說著，手裡的刀子卻是從幼龍的腹部拔了出來，繼續在幼龍的脖子上比劃，其中的威脅意味，自然是不言而喻。

“卡麗熙...”丹妮莉絲身後的喬拉.莫爾蒙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丹妮莉絲揮手打斷了。

“除了這樣，沒有別的選擇了嗎？”丹妮莉絲看著盧丹，那雙漂亮的碧色眸子裡滿是掙扎。

“當然。”盧丹看著丹妮莉絲，語氣輕鬆，此時的他覺得自己就像某些電視劇裡的大反派，不過一想到金手指上的任務，他的手卻是又用力了幾分，“我也很想看看，一直標榜自己為龍之母的你在權利與孩子之間會選擇什麼？是放棄七國的鐵王座，還是放棄我手中的怪物？”

“他們不是怪物！”丹妮莉絲碧色的眸子裡閃現出怒火，她朝著盧丹大聲辯駁道，“他們是我的孩子。”

“它們就是怪物。”盧丹繼續刺激著丹妮莉絲，“如果真是你和馬王卓戈的孩子，此時的你怕是早已向我臣服了吧，說白了，就是這幾個怪物在你的心中還達不到比之鐵王座重要的原因。”

“不，不是的。”丹妮莉絲搖著頭，彷彿盧丹說的都是假的。

“那就宣誓臣服於我！”盧丹看著無助的丹妮莉絲，趁機吼道。

“我明白了。”丹妮莉絲想了半晌，最後終於是在喬拉.莫爾蒙勸阻的眼神中向著盧丹發出了效忠誓言。

“叮，恭喜宿主收付紫色領主丹妮莉絲.坦格利安，該領主狀態為憎恨，請宿主自行在系統內部觀察該狀態。”

隨著丹妮莉絲效忠宣誓的完成，盧丹也終於收到了來自沉默多時的戰爭領主系統的提示，不過這個憎恨狀態？盧丹看著眼前小心翼翼地為幼龍處理傷口的丹妮莉絲，心裡卻是不自覺得為後者規劃好了結局。

北境聯合軍的營地，弒君者詹姆.蘭尼斯特的關押處。

“你的母親是哪一位？”弒君者詹姆.蘭尼斯特沒了以往的意氣風發，他看著和自己被關押在一起的那個自稱蘭尼斯特家族一員的小夥子意興闌珊的問道。

“辛達.蘭尼斯特。”年輕人有些拘謹，在自己的偶像面前，年輕人總是會表現的和平常不一樣，或者羞怯，或者更健談，或者羞怯過後更健談。

“就是那位胖子？”詹姆做回憶狀。

“呃，也許她的體型確實有那麼一些...”畢竟事關自己的母親，年輕人也不好隨意亂說。

“不，蘭尼斯特只有一位胖子。”詹姆笑了，“如果是你的母親，你肯定不會這樣。”

“您知道嗎？我曾做過您的隨從。”年輕人看著詹姆，露出了迷弟式的微笑。

“哦？”詹姆表示他已經完全忘了有這麼一回事。

“在瓦雷.佛德的婚禮上。”年輕人有些急眼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偶像以為自己在說大話，“你的隨從前一晚喝醉了。”

“哦，我想起來了。”詹姆看著年輕人，笑了，“在前往比武場的路上，他騎著馬就吐了，他叫什麼來著？”

“布萊恩。”年輕人回答道。

“是，我完全想起來了。”詹姆笑得十分開懷，“你很有做隨從的天分，難得的眼力見，我有過許多隨從，但是他們也許是好心想來幫我，可惜總會越幫越亂。”

“是啊，我也總是能記起當天的情況。”年輕人應合道。“說來有些不好意思...”

“還有什麼被關在牢裡躺在屎尿裡打滾更不好意思的呢？”詹姆鼓勵著年輕人把話說完。

“我從沒有和家人分享過我當隨從的感覺，哪怕這棒極了，因為我知道他們不能理解我，也不會試圖理解我。”年輕人神色激動。

“我能理解你。”詹姆看著年輕人，神色裡滿是經歷的滄桑，“我也曾做過別人的隨從，也正是這次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