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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30日晚上八點半,距離愛人抱著顆榴蓮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已經過去了十一天。
這十一天裡,愛人不在的時間許言拼命用畫筆充斥滿自己的時間,好在週末愛人歸來的時候全心全意的陪伴。那天發生的事無論是愛人亦或情敵都沒有再提起過,就這樣被輕輕揭了過去。
然而很多事都在那天之後有了變化。首當其衝的是沈繼平已經不能再稱之為情敵了,畢竟他已經先許言一步道出了心聲,還有了新的目標。
其次是易未闌,也不知道沈繼平用了什麼招數。這個像仙人掌一樣的女人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無論是私信還是電話,她再一次復了鮮活。和許言重新有說有笑的輕鬆起來。
再次是愛人,看來那個影片的殺傷力頗大,讓他的心態有了改變。越來越多的“奶細胞”似乎在那張溫暖卻平靜的面龐下開始增殖,許言對此自然是嘴上鄙夷心裡享受。
最後就是許言自己,她竭盡全力將孤獨感和其他雜七雜八的心緒摒棄在外。雖然沈繼平暗地理告訴她,愛人對跨性別這件事的看法,並且顯擺他先一步坦白的壯舉,可許言卻不置可否。她告訴自己,既然已經被沈繼平搶了先,那便選個萬全的時機再向愛人吐露心聲。
她再也不想體會那天那種大白天赤條條墜入冰窟的絕望感。
畫道心聲,許言停筆看看,畫布上大片大片陰鬱的色彩正詮釋著她紛雜的思緒。
她將畫筆在洗筆皂上蹭幾下,便用軟布拭去了筆刷上的黯淡。她從顏料罐中重新挑出些純色在畫布上比劃幾下正準備調和,就被耳機中傳來的電話聲弄得一驚。
一大筆純色就這樣落在了畫布上,卻是給這幅灰突突的陰鬱畫作添上了一抹亮。
“妹子,算姐求你了。你幫我去問問雞崽,他一天打八遍電話卻又不吭聲到底是幾個意思?”
略粗卻好聽的女聲帶著火氣響起在耳邊,許言看了眼畫布就笑吟吟的回應:“你自己不會去問嗎?”
“我倒是想!”女聲非但火氣不減,還帶上了絲絲煩躁:“你這智商見低啊,沒聽明白嗎?他!不!吭!聲!你倒是教我怎麼問啞巴?!”
不知為什麼,跟這人聊天許言的反射弧總是會莫名變短:“哦?某某某因為好奇我的長相就能坐飛機殺來肅州,現在面對自己的心上人卻縮了脖子。易姐,你說這樣的人值得幫助嗎?”
這番話彷彿給電話那頭的人屁股上點了把火:“屁的心上人!你快別膈應人了!就雞崽那鳥樣,鬼才看得上!”
今天雖然是與愛人相聚的日子,可他之前已經來了訊息,說要遲些返程,現下還有大把時間可以調侃某某某:“易姐,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許言邊收拾畫具邊滿意點頭,她就是欣賞易未闌這種百折不撓的性子:“此地無銀三百兩!你哪隻耳朵聽我提到沈繼平了?”
易未闌的聲音明顯惱羞成怒:“你使詐!不算!”
許言仔細的剔乾淨指甲縫隙裡的顏料,等對面發洩夠了才施施然道:“易姐,你好歹三十歲的人了,能不能成熟點?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再說你倆都有夫妻之實了。”
“我十八!不許胡說!”好聽的女聲像洩了氣的皮球,語氣很快弱了下去:“他連這個都告訴你了?”
“嗯,不但是我,我家男主人也知道了。”
許言樂呵呵的應了一句,卻發現電話那頭已經弱下去的聲音帶上了慌張:“你們是不是特瞧不起我?之前還跟你哭訴被男人欺負,轉眼就鑽進了雞崽的被窩……還特麼是主動的……”
許言靜靜的聽完,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適合耐心勸導:“這倒沒有,我們其實挺佩服你能拿下瓶子的。”
易未闌的哀愁果然轉瞬即逝:“什麼意思?”
壞心眼的許言陰森森的笑起來,直到對面告饒這才繼續說了下去:“你以後就知道了。”
“屁的以後!雞崽也太不是東西了,都這麼敗壞我的名聲了還給他以後?我要再接他的電話我就把易未闌三個字倒過來寫!”
許言樂呵呵的拿著電話進了客廳,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卻不知道這幅模樣被許蓉看在眼裡愣是打了個哆嗦:“這樣也好,本來還有個情報要跟你彙報的,反正以後你倆也沒聯絡了,還是不說了吧。”
她衝母親溫和一笑,許蓉卻慌慌張張的調低了電視的音量,還不忘在臉上掛起討好的笑。許言嗔怪的瞪她一樣,好整以暇的等待某人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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