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月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四十七章 冷暖,交疊的平行線,夜空月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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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曾經住過的那個房子,在她去世後彷彿就沒了生氣。明明才過午後,房間中已經漆黑一片。厚厚的遮光簾阻擋了外面的陽光,客廳中只有一盞檯燈勉強讓室內可以視物。

臉色蒼白的秦清若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她一隻手拿著玻璃酒杯,裡面盛著些許香檳,另一隻手中握著的電話正貼在耳邊:“你在說什麼?”

電話那邊沉默很久才有了回應:“為什麼要告訴你的同事?”

秦清若表情依舊。她看看時間,過了一陣才用另一個問題應對疑問:“你怎麼知道的?”

她語氣裡的慌張讓電話那頭的呼吸聲頓了頓:“……有位同事的姐夫在你們單位工作,叫師儒春。”

當對面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她伸出手,將握著的酒杯摔碎在地。電話裡傳出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慌亂:“怎麼了?”

秦清若的聲音變得尖銳,甚至開始聲嘶力竭,可她的表情卻沒有丁點激動的樣子:“師老師?!他怎麼可能知道?!”

電話裡開始沉默,秦清若沒有表現出任何焦急。她調整了一個更舒服坐姿,抬眼看看龕櫃忽地有了動作。潔白的牙齒小幅度頻繁的磕在一起,發出一連串斷續卻又微小細密的“咔咔”聲。若非用心去聽,甚至不會發現。

很久之後,秦清若開了口,她的語氣斷續而瑟縮:“我……我該……我該怎麼辦?”

“抱歉……我不知道……”

這句話之後電話結束,自始至終面無表情的秦清若伸個懶腰坐了起來。她撐著下巴思索一陣,便穿上拖鞋開始打掃。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隱約出現在她的臉龐。似苦澀,似開心。

客廳裡這一幕幕詭異的畫面只有秦母的照片見證。

不久後,秦清若回到沙發上繼續傳送被電話打斷的資訊。此刻的她正溫柔的笑著,就像一個寵愛妹妹的大姐姐。

“云云,我說句話你別介意。其實我覺得你和小宋挺般配的。”

與此地的昏暗不同,許言所在的肅州美院卻是陽光鋪灑窗明几淨。

許言忐忑的站在一位中年人身邊。他的面前,是許言新的畫作,那兩幅系列後續的作品也在其中。

中年人一幅幅看完,拿出了兜裡的煙。他並沒有即刻點燃,而是將煙支倒轉,用菸蒂一下下頓在煙盒上。過了很久,他才掏出火柴“刺啦”一聲在嘴邊點燃了香菸。

“李老師,您覺得我最近這幾幅……”許言看著中年人的側臉,弱弱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眼前之人是美協的李老師,許言是他的關門弟子。今天是約定好學習的日子,她便將近期的畫作拿過來尋求指點。然而奇怪的是,從李老師看畫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近半個鐘頭,卻一句點評都沒說,與以前敦敦教誨的樣子截然不同。

李老師駐足的地方正是那兩幅關於夢境的新作。許言不由伸出手抓住了另外一隻手的肘關節,還一下下的揉捏著。

其實許言心中有數。去京津也好,還是之後發生的事。這段時間她都沒動過筆。等生活漸漸平靜的時候,她又簽約了輕小說的插畫合同,許言不得不將大量精力投注在板繪上面。因此油畫習作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比以前下降了。難怪只有那兩幅能入眼。

李老師依舊不言不語,許言咬咬牙就繼續說道:“李老師對不起!最近我接了插畫的工作,習作水平太差勁了,請您原諒!我以後一定會調整好時間多多練習!”

說罷許言就一躬到底,這一回李老師終於有了反應:“哦?工作量大嗎?”

許言直起身子實話實說:“時間有點緊,我學習板繪的日子也不長。不過您放心,我會分清主次的!”

不成想李老師卻哈哈大笑道:“藝術哪有什麼主次之分?塗鴉也好板繪也罷,就算一個更側重商業利益。這些藝術形式也不會比油畫、國畫、雕塑之類的傳統藝術‘低階’。只要作品能傳達出作者的感情和思想,看到的人能感受到。那這件作品就是有意義的。千萬不要被社會上的一些論調帶跑偏了,搞藝術的人還是純粹一些好。”

他一邊說許言就一邊點頭,等聽完這些話她這才送了口氣。忐忑的心緒既然沒了,放飛自我的某人就開始放肆了:“那您看半天不說話幹嘛?我還以為惹您生氣了。”

“你這丫頭。”李老師哭笑不得的指著除了那兩幅“夢境”之外的畫作道:“這些是什麼鬼東西?你以為是小學生要應付我這個老師的作業嗎?”

眼見剛起飛的許言已經認識到錯誤,並且馬上就要萎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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