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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衡川市政府上班呢。
當然了，關明松大部分時間是在衡川市公安局坐鎮，去市政府的機會倒是不多，基本上就是去開會。
正思索間，手機鈴聲響起，將胡斐從沉思中驚醒。
抓起手機看了一眼，胡斐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才剛剛想到關明松，這傢伙的電話就到了。
“老關，還沒休息呢。”
“還沒呢，剛剛跟老白通了電話，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給您打個電話。”
話筒裡響起關明松有些凝重的聲音。
“有事就說，別搞得氣氛這麼嚴肅。”
胡斐對著話筒笑道，“是不是感覺到最近劉博有些小變化？”
“首長，您怎麼知道的，他去找您了？”
話筒裡響起關明松有些驚訝的聲音，“我覺得他最近有意跟我們幾個疏遠了，老白說，這可能是他岳父跟盧走得太近，他的立場有所鬆動了。”
“老關，你知道有兩件事情是很難做到。”
胡斐對著話筒說道，“一件事情是把你的思想裝進別人的腦袋裡，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把別人口袋裡的錢掏出來放進自己的口袋裡。”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你不能強迫別人來認同你的思想，併為之努力。所以，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你們也就別再想著怎麼挽留了，強扭的瓜不甜。”
他的聲音一頓，笑道，“不是有句老話說麼，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話筒裡響起了一聲輕微的嘆息聲。
“首長，您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
掛了電話，胡斐把玩著手機，關明松最後的嘆息是在為劉博惋惜呢，還是在為自己的處境趕到憂慮呢？
也可能兩者兼而有之。
哪怕是關明松這傢伙再遲鈍，在官場打滾了這麼多年，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他又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劉博的選擇會對自己這一系造成很大的影響。
退一步說，就算是關明松腦袋瓜缺根筋，白方成也肯定會跟他談起這件事情的惡劣影響。
更何況，關明松絕對不是傻瓜。
只不過，今晚上劉博說李華章建議向自己彙報，這應該是李華章對盧晨也有所不滿，藉著劉博的嘴向自己轉達他的不滿而已。
這也意味著盧晨很快會知道李華章對他不滿了。
當然了，李華章既然敢這麼做，自然也就不擔心被盧晨知道。
李華章這是哪裡來的底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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