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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敢立刻問帝聿煬解藥的事怎麼樣了。
那樣會顯得她太急切了，眼裡只有解藥。
不過，對帝聿煬這種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的人，姜沁又覺得她也沒必要裝。
下一秒，不等他開口，就直接問道，“是不是解藥有進展了？”
“你覺得我打電話給你，只會是為了解藥的事嗎？”聽筒裡，傳來帝聿煬的輕笑聲，“我們之間打電話能說的，難道就只有解藥嗎？”
姜沁輕聲說：“雖然你不想聽，但是我也不想委屈自己，我心裡沒你，如果我裝作對你熱情又親暱的樣子，恐怕你也不信，你也只會覺得我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哪怕是無事獻殷勤，我也是喜歡的。”帝聿煬卻說道。
呃……
這一句話說的姜沁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我不會無事獻殷勤。”姜沁安靜了半晌才出聲，“事情進展的還順利嗎？”
“嘿！”帝聿煬無奈的笑出聲來，“你還真是三句話不離解藥啊。”
“我從不想掩飾對厲言驍的愛，也不想偽裝對你的喜歡，這樣的一個我，實在想不懂，你費這麼大力氣謀劃這麼多幹什麼。”
“大概我是受虐體質，或許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帝聿煬說。
姜沁說：“你知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前面是什麼嗎？”
帝聿煬順著她的話問道：“不知道，是什麼？”
“周瑜打王八。”姜沁故意把黃蓋換成了王八，反正帝聿煬也不懂。
“欺負我不懂，歪曲事實是吧？”帝聿煬笑出聲，聽不出喜怒。
姜沁咋舌，“你不是說你不知道嗎？”
帝聿煬笑著說道，“如果我說知道，那還能聽到你說這些話嗎？哪怕是拿我開涮，也比什麼都不說要好。”
姜沁聽著帝聿煬的這番話，實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他真的喜歡自己吧，可真心喜歡的人哪會這麼無所不用其極？
可你要說他不喜歡自己，姜沁又覺得像他這種人，也不像是有時間白白浪費在她身上，也不會有這樣的好脾氣。
總而言之，姜沁覺得帝聿煬看不透的讓人忌憚。
姜沁說：“那說了這麼多，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帝聿煬說：“事情進行的比較順利，我拿到了需要的東西，就差弄成成藥，然後給厲言驍吃下去，檢驗有沒有效果。不過，我弄出來的解藥，你敢給他吃嗎？還是說，你現在別無選擇，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姜沁心道，你才死馬，你全家都是死馬。
“你也說我沒有別的選擇了，所以，只要有可能的，總是要試試。不是嗎？”
帝聿煬說：“可以啊，有人替我試藥，還是厲言驍，我真是感覺很榮幸。”
姜沁聽帝聿煬這有些不以為意，透著玩世不恭的話，面色冷峻，聲音不冷不熱地問道，“我看到了關於永恆之水的資料，說是在阿爾卑斯山的一角，在哪裡？”
“具體的我也說不好，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緯度。”帝聿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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