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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目光寒沉,眉心微擰,定定盯著薛妙手看,“在這兒?”
“對,就是在這兒,在這芳蘭宮裡。”薛妙手忽然間竟是笑意盈盈,“大琴師不敢了麼?”
“抑或說是——”薛妙手轉眸看向司季夏,抬手輕撩起司季夏肩上的一縷發,笑意愈濃,“公子不敢了麼?”
司季夏沒有說話,只是在薛妙手將他肩上的那縷髮絲放下後,抬手捏住那一縷發,指尖用力一捻,竟是將那縷頭髮從中捻斷了。
斷掉的髮絲垂落,黏到他的斗篷上,也落到了地上。
白拂眉心擰得緊了一分。
薛妙手輕輕笑出聲,眸光深深地看了司季夏一眼,吹吹自己的指尖,轉身往殿外的方向走,邊走邊道:“我先去前邊看看那孩子又想要胡鬧什麼了,莫忘了今夜,可也只有今夜而已。”
就在這時,躺在貴妃榻上的雲綠水將放在面上的軟枕扯開了,再一次打量起司季夏來,隨後只見她輕輕一笑,道:“我想起了為何覺得公子有些眼熟,原來公子便是九皇子想要抓的人。”
今夜,究竟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芳蘭宮前殿。
本是黑漆漆的前殿此刻已盡數點上了燈,將整個前殿照亮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
就在這明亮的前殿內,站著一名錦衣華服的男子,男子模樣很是年輕,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
十五六歲,不論於男子而言還是於女子而言,都是一生中最為美好的年紀,明豔,單純。
然這名年輕抑或還可以說是年少的男子面上,卻不見有一絲一毫這個年紀當有的美好,相反,他的面上只有陰佞,一種與這個年紀極不相符的視人命如糞土草芥的陰狠,因為此刻此刻他徒手捏著一名年紀尚輕的宮人的脖子,看著宮人那漸漸青紫的面色,他面上只有陰狠與冷寒,而他跟前地上,已經躺了兩名雙眼大睜的宮人。
兩名宮人是倒在血泊裡的,倒在她們自己的血泊裡,還正有血從她們的脖子上那大開的血口子裡汩汩而出。
男子的左手掐著宮人的脖子,右手上握著一把匕首,一把染血的匕首,匕首上有血水,正順著匕刃往下聚低。
芳蘭宮的宮人都聚在殿門外,面色青白,瑟瑟發抖,人人都害怕到了極點,可卻沒有一人敢走。
因為她們的身後,站著一名面色冷硬的侍衛,只要她們有誰敢往後退一步,他手上長劍就會在第一時間收了她們的命,而後她們就會像殿中那兩名血泊裡的宮人一樣,死不瞑目。
“九……九殿下……饒命……”被男子捏住脖子的宮人雙手緊緊扒著男子的手,正試圖將他的手掰開,可無論她如何努力都是徒勞,只能抖著發白的嘴唇求饒。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最得北霜國當今聖上寵愛的九皇子,莫子健。
“饒命?”莫子健陰陰冷冷一聲冷笑,抬起右手,將右手上握著的匕首在宮人脖子上用力一捅,只見血水飛濺,宮人還未來得及叫喊,便嚥了氣,扒在莫子健手上的雙手轟然墜落。
只見莫子健像扔一件髒東西似的將宮人甩扔到地上,他身後一直跟著的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太監連忙用帕子來幫他擦掉濺在他臉上的血水,擦淨後又連忙替他脫掉沾血的外袍,似乎在這太監眼裡,人命也比不了幫主子擦臉重要。
殿門外的宮人身子顫抖得愈發厲害了,面色亦愈加青白。
殺了人,莫子健似乎還不解氣,還抬起腳在腳邊的三具屍體上踹了一腳,鄙夷道:“本殿的路豈是你們這些小小的宮人能擋的?本殿要見本殿的母妃,還需得著你們先通傳一聲?”
“滾!”莫子健將屍體踹開,陰寒著一張臉只著一件裡衣便要往後殿方向走。
就在這時,從中庭連線著前殿的拱門後有女子有些無奈又有些惱的聲音傳來,“是誰個不懂事的丫頭惹了我們的殿下大動肝火了?”
“林姑姑?”莫子健看向正出現在通向中庭的拱門處的薛妙手,面色依舊陰寒,只聽他不屑地冷哼一聲,冷冷地睇了地上的三具屍身一眼,鄙夷道,“三個不懂事的宮人,這種人不適合留在芳蘭宮伺候母妃,本殿已經替母妃清理了她們。”
“哦?不知她們是做了什麼事惹惱了殿下?”薛妙手只是神色淡淡地瞟了一眼那倒在血泊裡的三名婢子,竟是神色寬和地看著莫子健,與在雲綠水面前的她,簡直就是判若兩人。“膽敢阻攔本殿去見母妃,姑姑覺得這個罪夠不夠她們死?”儘管這“林姑姑”是雲綠水身旁的人,然莫子健在看薛妙手的眼神不見得比看那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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