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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時,含月發現自己被人用鐵鏈綁在山壁上,昏暗地視線裡能看到前方豎著一根根木頭,這裡應該是一方半人工的牢房。
寧靜地空間,只有山壁上的火把照耀著尺方之地,還有一滴滴的水聲,表明她還活著。身上很痛,很疲乏,像是跋山涉水既日後的感覺,讓人不由得疑惑:我這是怎麼了?這裡是哪裡?
但比這更讓人著急想知道的是,我是誰?
有腳步聲傳來,窸窸窣窣地似乎是很多人在向著自己走來。含月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沒有甦醒。
這群人停在牢房外,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話她都聽不懂。
“怎麼還沒甦醒?”一個男人問。
“是啊。”一個女人附和,“這都第幾天了,感覺林江要破產。”
“志願者,不花錢的。”有人說著,轉而又道:“不過再不甦醒恐怕就要收費了,我也不是做慈善的是不是?”
“我覺得還是要由林江自己來刺激刺激他。”有人說。
“那咱們先撤。”一人招呼眾人。
腳步聲窸窸窣窣地又遠去了,含月微微眯起眼睛,搖晃了一下腦袋看過去。牢房外竟還站著一人,那人一身水藍色長衫,頭頂銀色發冠,長髮披肩,猶如仙人。
“你……醒了?”那人背手而立,手中握著一把寶劍。
“你是誰?”含月問那人。
“我是你的丈夫。”那人看著牢房裡的她平靜地說道:“你終於醒了。”
“丈夫?”含月一個字都不信,她微笑著抖抖手腕上的鐵鏈,“既是丈夫,為何要這般將我綁起來?”
“因為……”男人慾言又止,最後說道:“你還記得自己的過去嗎?”
含月一陣恍惚,仔細回憶了一番,竟看到一個小小嬰兒,那個嬰兒被一雙大手託著,可想看清大手的主人卻只餘白茫茫一大片。
這樣的回憶讓含月慌張不已,“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的丈夫。”男人似被設定了程式一般,只會這一句話。
含月打算換個話題,“我是誰?”
“你是我的妻子,韓月。”男人面無表情地說:“你我是真心相愛的,不過曾經立場不同。”
“什麼立場不同?”含月問。
男人當即便如釋出任務的劇情人物一般說起了過往,在他的敘述中,含月是一個殺手,還是一個頂級殺手。她冷血無情,被自己的主子派去刺殺男人的師傅。不想,路上遭遇一場意外無辜被累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然後就被男人帶著幾名同門救了。
因為含月身份不明,男人沒有把她帶進師門,而是將她安排給自己隱居山間的老友照顧。含月再次醒來竟不記得前事,男人的好友便編了故事騙她。
也不知這位老友誤會了什麼,還是因為自己有佳人相伴便生了撮合的心思,竟告訴含月她是男人的未婚妻,兩人結伴遊歷江湖,不想遭遇意外,故而她不記得前事。
忘記前事的含月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養傷期間盼著未婚夫將自己帶走。
三個月後,“未婚夫”來了,含月欣喜地撲將上去,並在男人臉上吻了一下。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月,無論男人怎麼解釋兩人根本不熟,含月就是一心的認為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
那段日子既無奈又甜蜜,兩顆年輕地心逐漸靠攏,最終不分彼此。含月成了那人真正的妻,他也知道了男人的名字——林江。
但這樣的日子並沒有過多久,一年後含月生下他們的兒子沒多久就忽然失蹤了。林江獨自撫養兒子,平時還要走南闖北的尋找妻子的下落。
不想,找了兩年都沒找到的人,卻在一次剿魔行動中見到了。妻子一身紅衣,烏髮披肩,手裡的劍甩出道道白影,而靠近這白影的人只餘血花滿目,紛紛慘死在她劍下。
林江喊了妻子一聲,含月只看了他一眼就像不認識他一般重新投入到打鬥中去。這場打鬥持續了三日三夜,老魔被清剿,含月被囚禁起來。
從含月被囚禁的第一天,林江就每天都來看她,這一看就是兩年。兩年,他終於知道妻子忘記他,忘記兒子的原因。
原來是她練得武功在作祟,這路武功每兩年便忘記一次前事。如果沒有人親口告知她以前的身份,她便會茫然不知所措。
六年前含月之所以不記得自己是個殺手,原因在於林江的老友告知她,她的身份是林江的未婚妻。於是,含月想當然的努力做一個賢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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