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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噼啪,窗戶還能看到樹影搖擺。
之前查抄魯王書房的人回來,手捧一個托盤,上面有一張揉皺了又被人展開的宣紙。
“公公,抄到了這個。”
魯王下意識就要站起來,馬公公卻比他更快,伸手就從托盤上拿下了這張紙,這麼一看,臉色就微變。
憑誰訴
一寸柔腸萬千縷
春歸何處所
滿庭芳草連天暮
黯凝佇
獨自有情懷
不堪回首覷
這是一首《望江怨》詞牌的新詞,要是深閨的少女或少婦寫來,本是不錯,借暮春之景,寫出了內心深處的苦悶和憂愁。
全詞一長三嘆,語言優美,意境,有言盡而意不盡之美。
可是魯王寫的,又是這時間,這言盡而意不盡,就是怨望了,還是從魯王書房裡抄出來的怨望詞!
這樣的一首詞,足以當做證據呈交上去了。
魯王也已顧不得別的,湊上前看了,這一眼看見了,臉色大變,忙說:“這不是我寫的,馬公公,這是有人栽贓於我!”
馬公公笑了笑,連忙收起這詞:“六爺,請稍安勿躁,是不是您寫的,自有人分辨。”
字跡辨別,這可是有專門的人員。
魯王卻心中很不安,這字跡足以以假亂真,他剛才看一眼,都恍惚覺得或真是自己寫的,若有人害自己,真能查得出?
這時,霍無用進來,說:“六爺是皇家血脈,只是……”
湊到馬公公跟前,耳語了幾句,馬公公一聽,深深看了看魯王,眼神裡似乎有著憐憫。
魯王更覺不妙,但馬公公已吩咐了一句:“好生伺候魯王,不得有誤!”
說著,拔腿就走,正巧遇到了魯王妃,還行了個家禮,向她一躬,才頭也不回出了院,冒雨匆匆而去。
霎時間院子空落下來,在雨聲中,魯王獨自呆坐移時,見著魯王妃進來,才突然一掃,將不遠瓷器掃的粉碎,一陣怒吼,到了口中,還是化成了嗬嗬聲。
人在屋簷下,怎麼不低頭,這雨,是下得越發緊了。
深宮,沒有誰說話,只有棋子微下,與君王下棋的趙公公後背全是汗。
這與皇帝下棋,既不能敷衍,不能輸的太明顯,也不能毫無顧忌只知道去贏,帝王的棋術必須最好,但人家讓個奴婢與他下棋,是為了解悶,大多心情不好或無聊時,作必須輸的一方,還要讓皇帝盡興。
這種分寸的拿捏,實在是不好把握,但對趙公公來說,不是難事。
難的是現在這複雜的局面。
尤其今日,竟可能有皇子要魘咒皇帝,若此事真查出證據,怕京城又要迎來一場血雨腥風,光想一下,趙公公都覺得喉嚨發乾,後頸發涼。
才想著,有著腳步聲,殿外小步走進一人,正是被派去魯王府的馬公公,馬順德。
見他回來了,皇帝一推棋盤,起了身。
“不下了,收拾了吧。”
“是!”趙公公頓時鬆了口氣,忙小心翼翼撿著棋子,收拾殘局。
馬公公忙上前跪了,向皇帝稟報了魯王府的事,又說:“根據霍真人的檢測,魯……六爺血脈無異,只是,似乎母系血脈,有點問題。”
這事,事關重大,不僅要聽馬公公的回稟,皇帝還宣了等在外面一同來的霍無用和御醫覲見。
霍無用和御醫進來,說辭與馬公公無異。
皇帝神色一鬆,不管怎麼說,不管衛妃是不是有問題,起碼魯王是自己親兒,血脈無異,這就夠了。
這至少說明了他沒有替別人養兒子,聽說還從魯王書房裡抄到了一些文書和一首詞,皇帝就說:“呈上來。”
馬公公親自捧著遞上來,皇帝先撈起文書看了看,這些倒沒什麼,只是魯王府違反大鄭律做了一些買賣,雖說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但這僅僅是幌子,沒有一家能辦到。
無非是置辦了一些灰色產業,還不至於讓皇帝發怒。
又撿起寫著詞的紙看了看,這詩看完,皇帝半晌沒說話。
馬公公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皇帝才撥出一口濁氣:“朕還不知道,我這老六,還有這雅興。”
“雨夜寫詞,望江怨,好啊!”
皇帝說著,似乎想笑一聲,笑聲乾巴巴,連自己都覺得嘶啞,因此話一轉:“你和霍無用去皇后處,查一下衛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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