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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籍僱的是快船,就是那種狹長只能住幾個人的帆船,輕裝簡從啟程,沿運河水路直抵入海口。

下午出發,加倍的船費,連夜行駛,在第二天早晨時,就抵達入海口。

遠處紅日升起,點點金色因著晨輝在海面上浮現,由於出海必須補給一波食物和淡水,回來也會休整,因此但見防禦海盜的箭樓直矗,天還沒大亮,碼頭處燈籠還在亮,隱約間到處停泊的是船,而岸上早起的人群熙熙攘攘。

“我們不必搶位置,就在這附近沙灘上停下。”蘇子籍叫過野道人,笑著。

兩人下了船,這沒有啥可說,整個碼頭到處是魚腥味,爛掉的魚不計其數,漁夫高一聲低一聲的吆喝:“新鮮的,才在海里打出來的魚,便宜賣。”

“海蝦,二文錢一斤。”

“帶魚,肉鮮美,一條一文。”

冬日的海邊風冷潮溼,可無論是蘇子籍還是野道人,都沒有在乎這一點,而是將所有注意都放在了沿途的魚攤。

蘇子籍指著魚攤,對野道人說:“你也看到了,冬日,大海仍這樣生機勃勃,我們新開的酒樓主要經營海鮮,如何?”

野道人當然也知道海鮮在京城的價格,可還是不得不給主上潑一盆冷水,提醒:“主上,您想讓新酒樓做海鮮,若真能將海鮮順利運到京城,還能一天內賣出去,那是可以有很大收益。”

“但過程浪費,以及風險,實在太大了。”

“大凡海魚,往往出水就死,並且特別容易腐爛變質。”

“就算打通了入海口,快船一天就能抵達京城,但夏天也不能用了。”

“冬天可以,一夜運輸到了京城,尚能新鮮,但只要當天賣不掉,哪怕是冬日,到了第二天,海魚也依舊會變質。”

“就算是凍上了,凍魚跟活魚,味道可是不一樣。我們做酒樓生意,不是面向百姓,百姓能冬日買到一條魚,哪怕是凍魚,也能覺得美味,可來大酒樓吃飯,大多是富商、官宦,這樣客人,凍魚可不能讓他們成回頭客。”

別說是回頭客,用了凍魚,怕就要砸了招牌了。

這還是冬天,起碼還有一些選擇,可一年冬日才幾個月?除了冬日,別的日子還賣不賣海魚?要是賣,死魚到了京城,天氣炎熱時,怕是還不等賣,就已經全都臭了。

這就叫海魚不入三十里地,過了就腐爛。

當然,有運河和船,可過一二百里,但這也是極限,再遠,死魚就要臭在半路上了。

蘇子籍當然明白這道理。

可以說,海洋中蛋白質為什麼沒有開發,就是這原因。

大量的海鮮只有白白爛掉,就剛才價格,一文錢一條帶魚,沿海漁夫因此不但辛苦,還很貧困。

在運輸和冰庫發明前,只有專門去沿海,還得離海不過十里的地方,才能吃到新鮮的海鮮。

別的只有啃鹹魚了。

可鹹魚買賣,又與鹽政專賣衝突——有了廉價的鹹魚,誰還買你黑心鹽。

可要是昂貴,臭腥的鹹魚誰吃?

和開連鎖店一樣,不是古人苯,想不到,而是根本沒有這條件。

蘇子籍又問:“海水養魚呢?”

野道人看來真研究過,考察過行情,連忙搖頭:“我們這快船,承載不過五十石,海水養魚是可以延緩死亡,但一缸海水很重,我問過了艄公,超過四缸,船就吃不消。”

“而且缸裡不能放很多魚,放多了,魚會死的非常快。”

“放少了,這一路運費就很高,故京城海鮮生意有,但都是高成本的買賣,沒有一批固定客戶,誰也不敢作這行。”

蘇子籍點首感慨,古人誰說不聰明,在氧氣注水發明前,實在沒有辦法。

蘇子籍一笑,說:“其實,要賣海魚,也不是沒有讓它們活著到京的辦法。”

野道人就是一怔:“主上有辦法?”

也是,自己都知道海魚無法儲存的事,主上怎麼會不知?

既知道,還打算售賣海魚海鮮,這就說明,主上肯定掌握了可以改變海魚運輸的辦法。

但即便對蘇子籍有信任,可讓海魚活下來的辦法,野道人還真是想不出,只能眼巴巴望著蘇子籍,等著主上給自己解惑。

蘇子籍也沒打算繼續吊野道人的胃口,很快就說了自己辦法:“辦法是有,民間有風箱,用竹管插入海水,用風箱輸氣,就可保證數天不死。”

雖時間長了也不成,但以這時代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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