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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次,一個事件,產生了二次種子。
蘇子籍仔細看了看,目光盯在了“斷絕林國部分天命”這八個字。
“這是說,林玉清本來擔負著林國部分天命?要是沒有我,就能順利回國,成為林國大王,甚至振興林國?”
想到林玉清忍辱負重,在京潛伏二十年,琴劍棋三絕,蘇子籍也不由一陣惆悵,沉吟了良久,才點了“是”
“蟠龍心法汲取人道之種,【蟠龍心法】+6000,提升10級(5999/),天命+1,天命6→7(1)”
“蟠龍心法汲取復仇之種,【蟠龍心法】+2000(7999/),惑心之語加強,獲得十里之遙。”
蘇子籍仔細看去,體會著十里之遙:“是指十里內,能和以前靠近的一樣迷惑人心,當然,還有著限制,十日才一次。”
“不過足了。”想到這裡,蘇子籍再不遲疑,策馬而去。
樹上二人,看著遠處河灘的戰役這樣慘烈收場,一時都沉默了,片刻,看了看天空,見鷹鳴和琴聲也斷絕,岑如柏才嘆了一聲:“結束了。”
林玉清劍法出神入化又怎麼樣,到底沒到登峰造極程度,最後一招亦只殺死了一個小人,沒有在最後帶對手一起死,怕是林玉清死不瞑目。
“蘇子籍已走,我們下去吧。”轉頭看向身側倚靠在樹上,單手持酒葫蘆咕咚咕咚喝著的曾念真,岑如柏說。
曾念真嗯了一聲,抓住友人的胳膊,在樹上一躍而下。
待雙腳落地,岑如柏望著河灘,到底沒就這樣一走了之,嘆:“我們終是主客緣分一場,你且等我片刻,我去給林公子收屍,也全了情義。”
“總不能暴屍在場罷?”
原本無所謂,只喝酒的曾念真掀眼皮看了看:“這裡距離村鎮幾里,遲了,怕是你來不及收屍,就要撞上官府的人了,我且帶著你過去吧。”
說著,夾住岑如柏,揚長而去。
且不說岑如柏會不會覺得這是友人故意,河灘事情了了,而在方小侯爺匆忙趕到時,就見街口已戒嚴,沿街店鋪簷下大小燈籠掛了足有五六十盞,衙役已經全部靠牆站了,更裡面的是按刀的甲兵,舉著火把,釘子一樣一動不動。
雖下了雨,還是聚集了數千看熱鬧的人,個個伸著脖子往裡看,有的人沉默不語,有的嗡嗡議論,只是沒有人敢鼓譟大喊,要不,衙役就一鞭子抽上去。
“公主還在酒樓,沒有回宮。”方小侯爺出示了令牌,自然沒有人阻擋,有人迎接上去稟告。
“這……”方小侯爺一抬眼,就看見酒樓處,甲兵林立,寒光閃閃,戒備森嚴,不由嘆口氣。
這種在京城內當街刺殺公主的事,實在太過令人驚駭,不止附近步兵衙門來了人,城中禁軍來了人,就連皇城司的人也匆匆趕到。
方小侯爺又看了看,見牛車屍體處處,不少官員在親自勘察,不由嘆了口氣,又進了樓。
樓下沒有多少可說,還是戒備的人,不言聲登樓。
這是三間酒座,東西牆靠著一屏風,一上去,就看見了寒著臉的公主,其次是她附近的一個少女。
臨窗是親兵,這是防備有人破窗而入,眾人都默默的,沒有一個人說話。
哪怕早就透過手下的稟報,知道公主無事,直到此刻親眼看到新平公主毫髮無傷,方小侯爺才鬆了口氣。
又見少女一張瓜子臉有點蒼白,顯是驚嚇了,但並無大礙,更是心一鬆。
行禮後,方小侯爺立刻說著:“公主,這裡已被我們的人團團圍住,必不會讓一個兇徒漏網,公主不如回去休息?這裡死了這麼多人,您是金枝玉葉之軀,焉能待在這種晦氣之地?”
“不行,本宮不走!”
新平公主搖頭,她願意走,在方小侯爺來前,早就回宮了。
她不肯走,自是因蘇子籍剛才走了,現在還沒回來,讓她心裡忍不住有些心虛。
“有理的本是我,我為蘇子籍的妻子擋了劫,偏偏一個文弱書生,單槍匹馬跑去追敵,倒顯得是我逼迫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新平公主越想,就越鬱悶。
更讓她覺得不爽的是,好像擔心的人就只有自己一樣,無論是蘇子籍的門客路逢雲,還是蘇子籍妻子葉不悔,都比她還沉得住氣,是該說太盲目信任蘇子籍,還是該說心忒大了?
“你來得正好,蘇子籍一個人騎馬去追林玉清,走了快兩炷香時間,到現在都沒回來,你這就讓人趕緊追過去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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