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仍舊是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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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清清對於她母親今天反常的行為是很納悶的，但是，就算肖清清不想離開，肖文浩倒是很識趣的將肖清清給拉扯出去。

肖清清卻是不滿到了極點，抱怨連連，“爸爸，你這是做什麼？”

肖文浩臉色難看，言語裡是十分嚴肅的，“你不要管她們，走吧，我和你一起回家。”

肖文浩現在顯然是給高婉和路雅一點時間相處，故意的要支開肖清清。

可是，肖清清不傻，此時此刻肖文浩的神情太過詭異，以至於讓人不得不去懷疑著其中的隱瞞，“爸爸，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甚至，肖清清會很不由自主的想著這件事情是不是跟紀澤揚有關係，“是有紀澤揚的訊息了嗎？”

說著，肖清清已經是很激動，隨即跟是握牢著肖文浩的胳膊，執意要讓肖文浩回答這個問題。

肖文浩搖搖頭，“還沒有……清清……有件事情，你或許是一定要知道的。”

事到如今，肖文浩似乎已經意識到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隱瞞下去了。

畢竟，終有一天，肖清清還是會知道的，但是她在知道之前，肖文浩是想要親口告訴她這個事實。

……

許久，高婉的病房裡，她是牢牢地抱緊著路雅不放開，恍若是要將這一生的擁抱在這一刻用完，甚至，想著這一生都不要放開路雅了。

路雅一開始是沒有抗拒的，但是，似乎是很彆扭……

她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清楚楚的感受著來自於母親的擁抱和溫暖。

而兒時有關於高婉的記憶是早就不復存在了，甚至有關於高婉在她和路敬心中的印象是如此的淺薄，沒有印象，以至於，就算彼此是面對面的見著了，她和路敬都認不出來，高婉就是他們的媽媽。

“對不起，雅雅，是媽媽對不起你們，我怎麼會忘記了你們呢……我不應該的，就算我真的很想忘記路東平，他想忘記有關於路家的一切，但是，我不該連你和阿敬的記憶也記不起來……”

高婉的眼淚是瘋狂的流淌，心底猶如被沉重的巨石壓得透不過氣來，深深的窒息感這般緊繞著她……

“雅雅，原諒我……我現在該怎麼彌補你們……你和阿敬明明就在我眼前，我卻不認識你們……為什麼就是沒有人提醒著我……”

高婉的難受快要將她給徹底的淹沒。

她會很輕易的想到，其實肖文浩是知道她全部事情的，只是，他卻選擇不告知。

路雅被她給攬得更緊，“都過去了，別提了吧，反正這些年來，我和阿敬都不錯的。”

當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路雅是有不少震驚的。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在說到有關於她和路敬過去的時候，可以如此的雲淡風氣，恍若根本就不是在說和她有關的事情。

然而，越是路雅如此的回答，換來的是高婉的傷痛欲絕，“對不起……雅雅，雅雅求你和阿敬給我機會彌補，我雖然這一輩子都沒辦法補償你們了，可是，我願意盡我所能去愛你們，照顧你們。”

高婉是如此真誠的凝視著路雅，萬般的認真。

路雅卻是有自己想法的，“其實在之前得知你是我和阿敬母親的時候，我是完全不敢置信的，不相信我們和你之間這種親密的血緣關係……”

“可是，雖然不相信，但也必須承認這個事實。”路雅唇角的苦澀在無止境的蔓延當中。

高婉眼裡的淚水氾濫得更多了，“雅雅，我明白此時此刻無論我說什麼都是掩飾，但那時候，我的確是承受不了你父親的好賭不顧家，那段時間裡，你父親簡直就是跟走火入魔般出入一些不入流的地方，將自己弄得頹廢消沉……”

高婉在回想起那段和路東平相處的日子，彷彿到如今，對她來說依然是個噩夢。

高婉的面色變得愈發的難看，“你父親對我更是變本加厲的傷害，從我這裡拿不到錢，就打我，家暴我，我一次又一次的忍受，一次又一次的妥協，換來的是他更加的肆無忌憚……”

“後來，我終究是隱忍不了，我打算帶著你們離家出走，可是，沒想到我沒來得及帶你們離開，我就出了事故，之後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的身邊是肖文浩，是他救了我，據說，我昏迷了半年的時間。”

當時那半年的時間，對她而言，或許就是忘記過去，重新開始的一個好時機。

路雅聽著高婉難受的解釋著有關於她過去的經歷，路雅臉色也不太好的，但始終是一言不發，她就是那樣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