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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付自如的道，“羅治先生說的有道理，所以，我們早已將不下於十臺的成品準備好了，到時候可以請幾位現場觀摩。”
羅治見他繞來繞去，扭頭和菲利普說道，“和華夏人做生意真是太費勁了，老夥計，你說呢？”
言罷，又對衛光年道，“我的意思上，我們希望去線上作業的工廠徑直觀看，這樣好與壞對我們來說是最直接的，衛少總不會是怕我們盜竊技術吧。”
衛光年肆意的笑著，相當不客氣的說，“華夏有句話叫旁敲側擊，但在我這裡有句話叫直接點明。羅治先生是從業數十年的商人了，何必踩著線來破壞規矩呢，沒有哪一個新開發的技術會在沒有談下合作的時候就讓人進去觀摩的。”
“當然，如果羅治先生願意現場把合作簽下，那我倒是不介意帶你進去觀摩，幾位如果是帶著誠意來的，我覺得，就不要提這些讓人為難的要求了，大家敞亮點說話，畢竟是合作，不是有求於人，您說呢？”
衛光年很硬氣，相當的硬氣。
沒有屬於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勤勤懇懇和謙虛，更沒有被說幾句就嚇得不知所措的慌亂。
看，看是不可能看的。
你要是打算談合作，把合作簽了，錢拿來，我再帶你們去觀摩，就這麼簡單。
“衛少說笑了…”羅治心裡暗忖，這是塊硬骨頭啊，本來以為年紀輕，唬幾句就可以的事，沒想到了。
不過也是，能年紀輕輕達到這個成就的有幾個傻子。
衛光年眸子裡也充滿了笑意，笑的肆意，然而言語卻相當直接，“我沒說笑。”
誰和你說笑了，我很認真的。
給錢就讓你們看，就這麼直接，別和我說談錢俗氣，做生意不談錢談什麼，風花雪月？
菲利普見二人明著較勁了起來了，心裡暗暗吃驚過後就是爽了，吵起來好啊，最好掰了，少一個競爭對手，他樂呵呵的道，“羅治，你這是給自己挖了坑啊。”
羅治暗罵他不做人，面上樂呵呵的笑道，“就是開個玩笑，咦，那位坐輪椅的是…”
衛光年見他轉了話題，也沒再揪著剛才的事不放，順著目光看過去，他不認識，但是趙麗華是認識的，開口說，“那位也是一位了不得的英年才俊，說來，這門技術能做成，也是他從中牽線的。”
衛光年頓時瞭然，“永柏松？”
樂塵見到師弟，很高興，卻發現師弟身邊還有一男的似乎在糾纏什麼，頓時擔心，“是他，衛少，我過去打個招呼。”
衛光年看了下永柏松的腿，心道一聲可惜了，微微頷首。
羅治身後的翻譯正在幫忙翻譯對話，他沒想到就是找個臺階下隨意一問而已，結果卻是個厲害的人物，他不認識永柏松，可翻譯認識，永柏松近些日子在帝都也是掀起了水花的，頓時有些感興趣了起來，“這個永柏松，是做中介的？那他的腿……”
“羅治先生，我覺得他的腿並不影響他的才能，也更沒有什麼讓人深究的慾望，您說呢。”衛光年就差直接說這位白瞎了這麼長年紀了，成年人的世界，少八卦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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