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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見兩人神『色』頓時大變,便安慰道:“別擔心,以你們兩人的文才武略,此戰能勝的,萬一勝不了,也不用擔心……”兩人聽得此言,齊刷刷地看著攝政王,莫非還有轉機?
攝政王慢條斯理地道:“萬一勝不了,也有這麼多人給你們陪葬,整個大周都陪你們一塊亡了,也算是無悔這一生了,不幸中的大幸。”
兩人頓時哭笑不得,這算什麼不幸中的大幸?
這更悲催好嗎?
他們死了也不願意讓人陪著他們一塊去死啊,他們又不是冷血的人。
兩人愁顏相對,瑾寧滿腹不甘,“我連孩子一面都沒見著,如果我們輸了,我以後也見不著他,不,他甚至都不算存在過,他存在過嗎靖廷?”
瑾寧自己都給整糊塗了,孩子是真正存在過的,但是如果說改變不了這裡的局面,那麼那個世界就沒了,消失得毫無痕跡,這算什麼?
靖廷也懵掉了,握住她的手,惆悵得很,頓了一下,他說:“不要想太多了,我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打贏這場仗。”
但是,作為武將,他們都知道戰場上的變數是很多的,尤其面對的是北漠和鮮卑的聯軍。
如果說是在他們之前所處的世界,有精良的武器和戰馬戰車,勝算還高一些。
靖廷甚至不知道,他和莫易等人那麼辛苦去製造武器是為了什麼,生死一戰都用不上。
靖廷越想越覺得不甘心,忍不住問道:“王爺,那咱們做的武器養的戰馬呢?
咱辛苦了那麼久,父親也到北唐購買戰馬花費了不少銀子,若都用不上,那咱之前的辛苦有什麼意義呢?”
攝政王笑了起來,意味深長地道:“靖廷,這與鮮卑北漠的一戰,本就是逆天改命得來的,還想借助什麼力量嗎?
不可能,這場仗你們必須拼著血汗去打,打贏了這一場,回到你們的世界裡,還有一場硬仗等著你們,那時候,你們就可以用到新銳的兵器和戰馬戰車了。”
攝政王說的和太后說的差不多,但是,更殘酷一些,太后尚且隱忍了一下,不忍心告訴他們如果戰敗會以後都見不著孩子。
“還有,王爺,之前我來的時候遇到的靖廷呢?
他去哪裡?”
瑾寧一直耿耿於懷這個事情,雖然眼前的靖廷和之前見的靖廷都是同一個人,但是,知道是知道,可也想明白原因。
攝政王見都說了最壞的事情,也就不再隱瞞了,“在這個世界裡頭,靖廷本來已經死了很久,就算我再有辦法也不能讓一個死了很久的人參與這場戰爭,為了讓靖廷能順理成章地參與,只能回到他死的時候救了他,讓他潛伏著等到今天,你放心,他如今的路,就是靖廷日後要走的路,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們要贏得兩場戰爭,否則,一切還是虛幻。”
兩人聽了這話,都困『惑』不已,什麼跟什麼啊?
“我也是死了的啊!”
瑾寧問道。
“你死後七天之內我馬上就救了你,但靖廷在這裡已經死了許久,用一句老套的話說,早魂歸地府了。”
攝政王有些苦惱,彷彿這解釋沒完沒了,但是偏生又沒辦法用一個簡單的方式讓他們明白,因為,太多太多的事情,是他們所不能理解的。
攝政王覺得費勁,尋了個由頭走了,他此番本是來打氣鼓勵一下的,但沒想到展顏竟然沒跟他們說真相,弄得他當了個壞人,他素來不當壞人的。
攝政王走後,兩人長嘆一聲,立馬就拿出輿圖來研究,看看這場仗要怎麼打,在哪裡打,是不是還按照跟皇上說的那樣去打。
攝政王回了宮中,到了飛鳳殿,對龍太后是一頓責怪,“你怎麼不告訴我你沒跟他們說清楚?
弄得我上門好一頓尷尬,鼓勵也沒鼓勵到,反而當了個壞人。”
太后笑著說:“誰讓你去解釋的?
這事不必解釋,他們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就行了。”
“他們問啊。”
攝政王覺得懷著疑『惑』是很難受的事情,就好比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但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
“問了就找個藉口推搪過去,天下深奧的事情多了去了,誰又能都明白呢?
反正我們明白怎麼回事就行了。”
太后一副無賴的模樣。
攝政王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就知道不能跟女人講道理。
兩人坐下來,也開始研究這場戰事,龍太后問道:“以你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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