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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山瞪了一眼，不耐地說道：“快一點報！”
“哦...”
“滿分！”徐茫弱弱地說了一句。
“...”
“別逗！”林一山無奈地說道：“到底幾分？”
徐茫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那...那150分？”
尼瑪！
這還不是滿分嗎？
林一山氣到半死，奪過徐茫手上最後一張卷子，結果看到了驚人的一幕，紅色水筆寫著巨大的‘150’，下面還有兩橫直線。
“啪！”
林一山以為自己在做夢，狠狠抽了自己大嘴巴子，瞬間手疼，臉也疼，這時才反應過來，驚恐地看著徐茫：“你...你真考了滿分？”
“是呀！”
徐茫點點頭，笑呵呵地說道：“牛逼嗎？”
牛逼？
這還用問？
賊特麼的牛逼！
林一山忍不住在內心世界罵了一次髒話，看來自己還是太年輕了，萬萬沒有想到史上最難的寧市聯考數學卷，被徐茫拿到一個滿分，這出卷老師的水平也不咋地。
不對！
不能這麼比喻，這不是變相說其他學生都是垃圾？
“咳咳...”
“你以為你數學考了一個滿分，就可以掩蓋五張白卷的事實嗎？”林一山黑著臉，衝徐茫說道：“回去，好好給我反省反省！”
“哦...”
看著徐茫離開的背影，林一山又在辦公室裡待了幾分鐘，直到可以確認徐茫用爬都爬到了教室，林一山拿著這張滿分卷子，衝出了辦公室。
...
“校長...”
“這小子真是一個天才！”林一山衝拿著徐茫卷子的校長，滿臉認真地說道：“寧市史上最難的聯考數學卷，就連楊小曼只考了146分，但是徐茫拿到了滿分！”
“這不是天才是什麼？”林一山說道。
穆校長沒有說話，認真地看著徐茫的卷子，上面的每一筆每一字每一個過程，都看得很仔細，這時他突然抬起頭，問道：“林老師...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一款藥，吃了立馬變成天才。”
“這個...”
“那什麼...”
林一山一臉懵逼地說道：“應該還沒有。”
“沒有嗎？”
穆校長略帶失望，突然無奈地說道：“既然世界上沒有所謂的聰明藥，這徐茫是怎麼從一個白痴走到了一個天才的高度？”
“徐茫！”
“中考只有一百七十多分的學生，不到三年的時間，又是全市高中生作文大賽第一名，又是寧市史上最難的聯考數學卷滿分選手...可能嗎？”穆校長越說越激動。
呃...
聽起來的確有些不可思議，但事實擺在眼前。
林一山思考了一下，急忙說道：“校長，會不會是徐茫父母在外面給他報了什麼補習班？”
“得了吧！”
“他的父母，我可比你瞭解，這兩口子向來對孩子採取放養態度，頂多問一下，錢夠不夠花。”穆校長搖了搖頭：“林老師你覺得如今這個時代，科技這麼發達，換腦手術有可能實現嗎？”
林一山：囧
越來越科幻了，是不是後面要出現三體？
“咳咳！”
“校長...這不太可能。”林一山尷尬地說道：“與其設想，不如承認徐茫的智商，可能他之前是在韜光養晦...別忘了，我們骨子裡就刻著‘韜光養晦’這個詞兒。”
韜光養晦，
這個詞的確可以解釋在徐茫身上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但是...徐茫真的有這種能力？
穆校長在心裡打了一個大大問號，並不是看不起徐茫，而是他深知徐茫的家庭環境，在一個典型的暴發戶家庭裡面，不太可能懂什麼叫做韜光養晦。
但是，
目前這個解釋最為合理。
“姑且韜光養晦吧...”穆校長嘆了口氣：“你回去吧。”
“嗯。”
“對了校長，學校不是要參加全市奧數比賽嘛...你覺得換上徐茫後，獲得冠軍的機率會不會...”林一山並沒有把話說死，這就是講話的藝術，模稜兩可卻直達根源。
“這件事情...我會弄好的。”
“還有...別給這小子好臉色看，否則他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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