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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你能做到的，你都已經做的很好了。”
“可還是能更好的。”
“可很多事不需要這樣認認真真的去做到最好。”
“可我有太多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了，所以，我便想，我能做的是什麼？那便將它做到最好吧。”
“那以後你能做更多事情的時候呢？你總是做不過來的。”
“你能保證我有以後麼？”暮雪坐在地上，輕輕一笑。
天空那宏偉的宮殿中遲遲沒有聲音，直到許久後“才道，不能。”
“是吧，強如你，也不能保證我有以後，所以，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曦月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返祖。”
“返祖？我可為聽說過有人返祖是她這樣的。”
“因為不是人之祖。”
“恩，你繼續說。”
“永恆世界，亙古永存。萬族林立，只是隨著時間推演，適者生存，現今所剩種族，已然不復當年。其中能達萬數，且有種族之實者，唯有，人，妖，神，靈，魔！人，妖數量最多，佔據了東，北兩塊大陸碎片，隔著禁忌海遙遙相望。”
“而神族則有兩種，一種是當初的神族，另一種，則是人族，妖族等其餘種族的修行者修為達到一定境界後蛻變而成。靈族，萬物皆有靈，物死而靈不滅，則為靈族。鬼魂如此，元神如此，捨去肉體以靈獨存的皆為靈族。”
“魔族，修行者迷失心智，喪失理智，墮入魔道，便為魔族。”暮雪似乎知道了那人的意思，便替他補充道。
“對，也不全對。曦月便是魔族，且返祖成為了純正的先天魔族，所謂魔族，其實並不是那些入了魔的修行者。這些人大多是被心魔所替代，也就是，奪舍。心魔，夢魔，天魔都是魔族的一種。”
“那為何曦月現在才發生變化。”
“不，並不是現在。魔，一直都在，在她心底，在她背後，不然你以為她如何能活到現在？不然你以為憑藉一個弱小女子怎麼能連夜逃那麼遠山路到你面前？不然你以為那些欺負了她的村民是如何死的？”
“所以當她魔的一面出現時，她便猶如失憶，什麼都記不清？”
“是的，所以她只記得自己逃走，而不記得她還給那些村民下了魔障。”
“那我當初在雨中撿回她時，也是那個魔？暮雪回憶著，尋找著魔的一面與人的一面時曦月有何不同。那個雨裡的小姑娘是怎樣的？堅毅，溫婉...那麼，那又是誰呢？”
“不是。她很好，人性的一面一直穩穩的壓住了魔性，哪怕是在那種環境裡。不過，也是那次，你給開啟了魔性的間隙。”
“所以我遇見她，幫助她，其實是錯誤的麼？”
“有好的一面便會有壞的一面，反過來，亦是如此。堵不如疏，一直壓抑，壓迫，最後便會潰敗的越加厲害。你便是改變了那種軌跡。不然，在她母親死時，她便會徹底入魔。”
“因為光全部滅了，便只剩下黑暗。可你打破了她的世界，也就在你破開的那個缺口上，多出了一束光，黑暗來臨，她下意識尋找那絲光亮，便向你靠來，才有了你們之後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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