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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海軍是大禹的軍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當年,張萬年得到深藍海陣圖,朝廷欣喜若狂。但後來,朝廷要張萬年將深藍海陣圖上交的時候,張萬年卻敷衍了。”
陸笙臉上露出了恍然,這才能解釋為什麼北坎侯明明有著如此的地位功勳,卻為何會被朝廷所棄。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深藍海陣圖,可不是什麼金銀財富,而是國之重器啊!張萬年竟然想佔為己有……這簡直……”
“沒什麼簡直的,大禹門閥上百,那些千年萬載家族,哪一個不是有傳承陣圖?張萬年如此打算,我其實也能理解。
他希望讓張家牢牢掌握這張深藍海陣圖,那麼,他張家的地位就不會改變,也能成為千年世家,萬載家族。
張萬年唯一沒有想明白的是,他不是那些千年門閥世家,他不該因為自己被封了公爵,就把自己和那些千年萬載世家放在一個位置。”
“我明白了……換了任何人,在得到能讓家族延續萬載不落的寶物之後,多少也是不會情願上交的。可是,當年張萬年還足以讓朝廷放棄收去陣圖的想法。”
“不錯,大禹陸戰陣圖已有好幾張,但惟獨水師陣圖卻是空白。所以朝廷對深藍海陣圖志在必得。但當年張萬年仗著軍功和百姓心中的聲望,妄圖以此要挾朝廷。
所以自他死後,未能以國葬殊榮,而張家,也成了大禹門閥世家之中最落魄的一家。當然,現在不算了。”
“哦?是因為三皇子是最有希望問鼎九五之位的人?”
“不是,因為有你墊底!”
“……”陸笙覺得和沈凌沒辦法再好好聊天了。
“這麼說來,將來如果有一天我也得到陣圖的話,最好主動上繳?”
“基本上是這樣,這個道理你應該能明白。畢竟,你不是那些千年家族,他們有底蘊有底氣。當然,我覺得你應該也不太可能得到陣圖,這東西,可遇不可求。”
“那先帝已經去了,當今聖上繼位之後為何沒有取消對北坎侯的處罰?我聽說皇上對瑜貴妃的恩寵,可不是一般的厚啊!”
“你噹噹今聖上是沉迷後宮的昏君麼?這種大是大非,聖上豈能服軟?反正北坎侯一天不交出陣圖,他就一天別想聖眷隆恩。
對皇上來說,不過是一張不是很急的陣圖,所以有的是時間。而對張家來說,卻是煎熬。軍部撤去深藍海軍的番號,現在還有人記得,但過二十年,三十年,深藍海軍,如曇花一現一般再無痕跡。”
“原來如此……”陸笙突然若有所思的輕聲嘆道。
一夜悄然而去,提刑司依舊忙碌非常。
當陸笙盯著排除篩選的進度的時候,門外提刑司外,突然有人敲響了鳴冤鼓。
雖然有正事要忙碌,但有人鳴冤陸笙也不能置之不理。換上官服,便安排盧劍準備升堂了。
當陸笙坐上高堂之後,一個滿身補丁,顫顫巍巍的老人被玄天衛緩緩的帶上公堂。
老人的眼神很閃躲,低著頭襤褸著背脊一點一點的挪到公堂之上。這是普通百姓面對官府正常的畏懼表現。
“老人家,你有何冤情?”陸笙儘量讓語氣更加親善。
“我……我……我……”老人說話的聲音異常的顫抖,緊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老人家,你別緊張,深吸幾口氣,好好說。”陸笙耐著性子低聲問道。
“大……大人……小人……草民沒有冤情……小人是來……是來要債的……”
“要債?什麼要債?”陸笙輕笑的問道。
“這……大概是半年前……海防軍來我們村子,吃喝了五天。我們村子本來就沒啥錢,那些當兵的胃口又好,把我們村的糧食都吃了一大半。
他們走的時候也沒給我們錢,就留下了一枚令牌,說等兩天就把錢送過來。
可是都過去半年了,也沒見到人過來送錢。我們村子小,又不自己種糧食。平常能下海的時候,我們日子還能過得下去。
可都大半年沒能下海了,我們自己都吃不飽。現在海防軍遲遲不還錢,我們村眼看就掀不開鍋了。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我也不能過來討債啊……”
老頭一股腦的咕嚕咕嚕說了一大堆,但聽得陸笙卻是滿頭霧水。
“老人家,你的意思是不是……海防軍半年前去你們村子,然後吃喝了幾天沒給錢給你留下了一枚令牌?答應好你們會還錢,然後你們等了半年他們都沒還,是麼?”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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