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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沈君看著挺焦慮的,兩條粗重的眉毛都擰到了一起,手攥著拳頭嘴唇抿著,然後看到王驚蟄和菜刀文從車裡下來,皺眉的神情明顯又重了幾分。
“君,我給你介紹下,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驚蟄……”陳重給雙方簡單介紹了兩句,沈君只是挺平淡的點頭示意,似乎沒啥太大反應。
老馬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陳重是什麼人你還不瞭解?認識這麼多年了,他做過什麼不靠譜的事麼,那雙眼睛認人認的多毒啊,你和我不甘拜下風啊?他能介紹過來的人肯定沒問題,再說了這個年輕人我也接觸過,不是隻有兩把刷子,那可能得有好幾把了”
聽見老馬這麼說,沈君就很有江湖氣息的抬手抱拳道:“麻煩二位了,實在是有點棘手的麻煩不能處理,這才拖陳重請你們過來”
陳重拍了下沈君的肩膀,說道:“千萬別以貌取人,不然你會丟人丟大發了的”
王驚蟄擺了擺手說道:“你別捧我了,萬一真有那麼棘手的話,我摔下來也疼……到底怎麼回事啊?”
“有事的是我妹妹,沈沉魚”沈君側過身說了下請,伸手示意幾人往裡面走,邊走邊說道:“我妹妹有事是在三天前,開始的時候我也沒太介意,但從昨天開始就麻煩了”
從沈君嘴裡說出來的應該是一個靈異事件,大概是前天晚上十二點左右也是在這個地方,當時沈君和沈沉魚剛剛閒聊了幾句,然後兩人就各自回房睡覺去了,沈君換好睡衣又倒了杯紅酒喝了兩口,然後翻看著手機上的新聞,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就聽見走廊裡面有動靜,開始時也沒太在意,以為是保姆或者她妹妹,但過了幾分鐘後外面還有動靜,沈君就拉開了房門。
沈沉魚在走廊裡佝僂著肩膀,手上拿著掃帚和簸箕正在掃地,沈君就差異的問道:“小魚兒你在幹什麼呢?”
“我看地板髒了,打掃一下”沈沉魚幽幽的轉過腦袋,頓時就給沈君下了一跳,他妹妹的兩眼下面有著很重的眼袋,兩邊腮幫子上抹著兩道紅印,鮮豔的跟血似的,臉上胡亂的塗抹著胭脂粉,除此以外就是,她那一張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硬,並且還黑的挺嚇人。
沈沉魚掃了一會地後,也沒在說話,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門也沒關上,看到妹妹的狀態有點不對,沈君就跟著進去了,然後看見沈沉魚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正在颳著自己的腳底。
沈君當即就懵了,連忙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刮腳皮,上面的死皮太多了……”
沈君低頭一看,又再次被嚇到了,沈君的腳很白也挺嫩的,別說死皮了,晶瑩剔透的什麼的都沒有,但這時卻被刮出了一道道的血印子,水果刀都沾上血跡了。
沈君慌忙上前一把搶過她手裡的水果刀,驚異的說道:“你傻了啊,拿刀刮腳都刮出血了,你到底怎麼回事啊”
“嘿嘿……”沈沉魚呆呆的看著他,乾笑了好幾聲後,忽然清了清嗓子,掐著蘭花指就唱了起來,唱的是川中最有名的川劇,只不過這聲調有點怪,聽起來很沙啞,就跟故意捏著嗓子唱似的。
沈君皺眉說道:“前天晚上,我還只以為是我妹妹壓力太大或者太忙,精神上有點恍惚,才那麼反常的,但昨天晚上,她就不只是反常,而是不可理喻了”
“怎麼了?”王驚蟄問道。
“她在吃雞……”
菜刀文說道:“打遊戲啊?這有什麼不正常的,現在外面十個人裡,至少得有四五個吃的”
沈君嘴角抽搐了幾下,說道:“她吃雞,吃的是真雞,連雞毛都沒有拔掉,直接抓住一隻雞就咬在了雞脖子上,連雞毛帶雞血囫圇著就要往下嚥,我當時正好就在旁邊,就叫人給她攔住了,要不然我懷疑她真能把那隻雞給生吞活嚥下去,後來我讓人把她按住,然後綁在了床上……直到今天白天的時候,她才又正常了,等我問她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她全都一概不知,當時我就知道我妹妹可能碰到麻煩了,找了不少人詢問,電話打到陳重那去後,他就和我提了你們”
菜刀文說道:“聽這意思,是鬼上身啊?”
“八九不離十,沾上東西了”王驚蟄點頭說道。
沈君嘆了口氣,說道:“要說是這麼回事,我也不太奇怪,早年間袍哥會里就供奉了不少走陰陽的人,只是我有點想不通的是,小魚兒怎麼就沾上了?”
陳重扭頭問王驚蟄:“你說呢?”
“現在說什麼都早,去看看……”
沈君領著幾人來到樓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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