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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他很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為什麼自己最信任的人，現在卻要選擇背叛他。
難道說人心這個東西，即便是你這麼做，也無法坦誠相待，下屬的經脈俱毀，他自知自己是逃不掉的。
所以也不會白費力氣，與其是這樣，倒不如讓蕭乾給他一個痛快，求生不能只能求死。
“老主人您應該明白的，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變化的東西，我想要的他都給了我，對於我來說，這樣的人值得我去賣命。”
“原來是如此，果然人心是最不可信的，不過我想知道，你是否對他說過，背後究竟是誰在指使的你。”
蕭乾很在意這一點，下屬聽完這個提問後，躺在地上搖了搖頭，即便是自己選擇了背叛，也沒有去出賣自己的老主人。
“我已經是一個叛徒了，就算是死也不會背叛了老主人，他也從來沒有過問。”
“你倒是心裡有一些良知。”
“當初我這條命是老主人給的，如果不是您把我們帶到這裡來，我們幾個早已經是餓死街頭。”
下屬目光真誠，此刻說的是實話，並沒有做任何的隱瞞，他堅守內心的底線，一守就是二十多年。
“是他下令殺了來給我送信的人嗎？”
“他還不知道此人的存在，只是我想要幫他，暗中處理一些麻煩。”
蕭乾相信這個人說的是真話，已然是到了最後的地步，沒有必要來撒謊騙他。
想著蕭懷禮的手段倒是有些能耐，能連這種自己培養起來的心腹，最後都成了他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事情，是他所不知情的。
“你應該知道規矩的，我最不想看到身邊出現叛徒，畢竟你是我帶大的人，不想動手殺了你。”
這一份情分，讓蕭乾無法痛下殺手，下屬也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死亡即將來臨的時刻，內心倒是坦然。
他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這把刀是當初蕭乾送給他的，七個人每個人都有一把，用意是為了讓他們殺敵，卻沒有想到，最後時刻要用在自己的身上。
“謝老主人養育之恩！”
抓起短刀扎入胸口，一刀斃命。
“老主人您已經……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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