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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雜許多翠海本地的俚語和粗鄙土話,聽得賀路千滿臉尷尬。
賀路千連忙擺手叫停,激勵眾弟子說:“好好讀書,好好學數,好好練武,好好實驗。我的武功,你們都有機會學通、學精……”
等等。
中年俠客倉惶退走了,一品堂事件卻不會就此結束。
八日後,一品堂派來了第二波隊伍。
第二波隊伍不再是形單影隻的一名郡級俠客,人數猛然提升到百餘名之多。
帶隊者亦是有正式官職的實權將領,他現在任職燕來郡總兵官。
而且,不同於中年俠客的表面笑呵呵、心裡傲慢自得,燕來郡總兵官出乎意料地非常尊敬賀路千。甫一確認賀路千的身份,燕來郡總兵官便不顧形象地跪地叩拜:“賀門主俠肝義膽,為祁都督洗刷冤屈。如此大恩大德,張某及眾位同僚沒齒難忘。”
賀路千勉強聽懂了雁來郡總兵官的意思:“你是祁鎮北的舊部?”
雁來郡總兵官名叫張根公,原來是祁鎮北的親信。
少年時代,張根公和祁鎮北都是小有名氣的俠客。特別是祁鎮北,祁鎮北移居燕州不到三年,就在燕州闖出了燕州六大高手的名聲,折服了包括張根公在內的許多俠客。待安車骨崛起,禍亂燕州,祁鎮北果斷領著一幫兄弟投筆從戎,逆勢開創了祁鎮。
單志元擅殺祁鎮北之後,就地提拔了許多向他投誠的祁鎮部將,而包括張根公在內的祁鎮北鐵桿親信,全都慘遭全面壓制。為了保住手中的兵權,為了活命,為了保住兄弟們的性命,張根公果斷率軍投靠朝中其它勢力。但張根公一生推崇義信,始終牢記祁鎮北的恩情和冤屈。
去年護送祁破奴趕赴京師告御狀的策劃,張根公即是主謀之一。
叩拜之後,張根公又向賀路千道歉。
祁破奴尾隨賀路千從蕪鳩乘船到應京,親眼見證賀路千殺人事件的起始,究竟誰對誰錯,祁破奴看得清清楚楚,站隊祁破奴的俠客們也都心裡明白。
可鐵槍會到虎龍幫,應京到濟州,利益網路涉及無數門閥江湖。以應京渡口搶劫傷人的戎二河為例,戎二河的背後是四大金剛之一的凌達;凌達背後是應京第一幫派虎龍幫;虎龍幫背後是嶽山小三俠及其他江湖名宿;嶽山小三俠背後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嶽山派。
拔出蘿蔔帶出泥,兩州幫派早就與門閥江湖結成密不可分的利益蜘蛛網。戎二河有時幫凌達處理一些髒活,虎龍幫有時幫嶽山派處理一些髒活,許多小型幫派之所以能夠屹立不倒甚至做大做強,皆是因為他們背後有人。
這是一張令人窒息的大網。
站隊祁鎮北、祁破奴的俠客們,也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例如張根公,他相信賀路千,也感謝賀路千,卻不敢與門閥江湖欽定的“正確輿論”作對,堅持為賀路千佐證。因為些許證詞非但無法抗拒大勢,反將搭上張根公等祁鎮北舊部、乃至祁破奴的性命。
但在心裡、在私下,張根公始終沒有忘記賀路千救命祁破奴的恩情。
張根公固然不敢幫賀路千喊冤,卻會盡己所能地報答賀路千的恩情。
說起祁鎮北舊部面對應京、濟州兩地輿論的無奈和妥協,張根公滿臉都是羞愧:“恩公殺的都是該殺之輩,卻被他們汙衊為大魔頭。這群偽君子、真小人,實在太囂張了。”
賀路千笑了笑。
這些話,張根公只敢私下裡說說。
其性質類似酒桌上埋怨朝廷政策、皇帝昏庸,除了發洩情緒,毫無半點兒作用。
嘮叨這些無能為力的大勢,實在沒甚麼意思。
賀路千索性略過祁破奴舊事,改而直截了當地追問張根公的來意:“你投靠了一品堂?”
張根公搖頭:“我效忠的,始終是是朝廷。”
效忠朝廷,而非效忠一品堂。
因為一品堂受到皇帝重用,張根公這樣的將領才會間接幫一品堂做事。
話題談到一品堂,張根公恢復了稍許嚴肅,命人以木盤端來一杆火銃:“賀門主,這杆快銃,是一品堂秦香主委託我送給你的禮物。”
火銃是常見兵器,在軍隊裡,普及度僅次於長矛、弓箭。
炐朝的火銃,大都遺憾地停留在笨重的火繩槍階段,實用價值相對有限。
眼前這杆快銃,卻不是常見的火繩槍構造。
燧發槍!
比火繩槍先進一個時代的燧發槍。
它的槍托、扳機、槍管等結構,也都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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