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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死人才不會亂說話。”
他拽住她的衣服,手從女孩子單薄的肩移到脖子。
地上躺著的唐光霽拼著命爬起來,後頸全是血,他用力推開了駱三,抓住了駱常德手裡的鋼筋。
“駱常德,”唐光霽罵道,“畜、生!”
虎毒不食子,何況是人。
駱常德一腳踹開他,他撞到花架,上面的瓦盆全部掉下來,砸在了唐光霽頭上、身上,花架搖搖欲墜了兩下,整個朝他砸下去。
“唐叔!”
實木的花架,一面牆那麼高,能把人骨頭都砸碎了。
唐光霽趴在地上,臉上全是血。
駱三爬著過去,也不怕燙,光著手去拖花架,可是太重了,她拖不動:“來人。”
“有沒有人?”
“救他,救救他……”
手被燙得起泡了,她不知道痛,麻木機械地一遍一遍推那個已經燒著了的花架,她哭著喊唐叔,可唐光霽再也沒有應他一聲。
駱常德拽住她的後頸,把她拖過去。
她踢他打他,掙扎著要爬起來,他用滾燙的鋼筋按著她的肩,把她摁下去。
她很怕他,瑟瑟發抖地在喊:“江織。”
“江織。”
“江——”
駱常德用膝蓋壓著她亂蹬的腿:“別叫。”
她還在叫江織,一直喊他。
江織說:要是別人欺負你,你就叫我,我來幫你。
“江織。”
“江織……”
駱常德被她叫得更狂躁了,在地上摸到一把錘子:“我讓你不要叫!”他拿起錘子,把鋼筋重重釘下去。
就一下,血就冒出來了。
她腿不動了,重重吸了一口氣,卡在了喉嚨,她伸出去:“救,救,”指著花架,“唐、唐……”
駱常德眼裡什麼倒映都沒有,只有血光,只有血色。
他頭上全是汗,血在暴起的青筋飛快地流竄:“很快就好了。”
“很快你就解脫了。”
咚!
咚!
咚!
一下一下,錘子打在鋼筋上。
慢慢地,地上的女孩不掙扎了,手垂下去,一動不動。
火光越燒越旺,花房的玻璃上倒映出一個人影,捂緊了口鼻,藏在花架後面,是阿斌……
無數片段,再大腦裡橫衝直撞,那些被深埋在記憶裡的東西,全部捲土重來,周徐紡頭痛欲裂,沒站穩,身體晃了一下,撞到了後面的花盆。
咣——
駱常德猛地回頭:“誰!”
他手裡,正拿著那截曾經釘到她手裡的鋼筋,上面佈滿了鐵鏽。他
周徐紡在微光裡看見了那雙眼睛,裡面有驚慌、陰鷙、狂躁,還有在一瞬裡,起的殺念。
這樣的眼神,她見過,那次在駱常德的臥室外面。
門被關嚴實,漏著一條縫。
房間裡,駱常德把他的妻子蕭氏按在了沙發,他情緒狂躁,暴怒無常:“你說啊,怎麼不說了?”
原本按在蕭氏肩上的手挪到了脖子上。
“去告訴別人,是我姦汙了周清檬。”他掐著蕭氏的脖子,咆哮著,“去啊!你去啊!”
蕭氏在掙扎,嗚嗚地叫著。
駱常德用一隻手掰著她的嘴,一隻手摸到茶几上的安眠藥罐子,用牙齒咬開,整罐往她嘴裡塞:“我讓你說,我讓你說!”
豆子大小的安眠藥灑了一地。
蕭氏咳了幾聲,就不掙扎了。
駱常德這才恢復理智,門外突然咣了一聲。
他回頭:“誰!”
就是這個眼神,驚慌、陰鷙、狂躁,還有在一瞬裡,起的殺念。
他推門出去,沒有看到人,地上只有一堆的狗尾巴草。
“誰在那裡?”駱常德舉起手裡的手機,照著門口的花架。
花架後面又沒了動靜。
他握著那截生鏽的鋼筋,走上前。
突然,一團黑影從昏黑裡走出來,她扶著花架,腳步有些踉蹌。
花房裡沒開燈,暗得瞧不清人,駱常德防備地盯著她:“你是誰?”
周徐紡抬頭,暗色裡,一雙眼睛血紅,她說:“我是駱三。”被你用鋼筋釘在這裡的駱三。
死人怎麼會復生,駱常德自然不信:“你到底是誰?”
周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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