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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他,她的意思就是讓我幫她除掉眼中釘。”
是又怎麼樣,只要駱青和沒有親口說就行。
蔣春東有條不紊地推翻證人的證詞:“彭先生,這都是你的個人猜想,根本毫無根據,我的當事人當時正在經歷喪母之痛,這個花房讓她睹物思人,所以才讓你處理掉,但從來沒有讓你縱火殺人,是你私自揣測並且臆想了她話裡的意思。”
彭先知搖頭:“不是的——”
蔣春東打斷:“而且,八年前,你好賭。”他面前法庭,又看陪審團,“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員,一個嗜賭成性、為了錢可以縱火殺人的服刑犯人,如果再有人給他錢,他是不是一樣什麼都會做?”
他在削減證人的印象分,試圖弱化證詞的可靠性,畢竟,彭先知是服刑中的犯人,他的話,可信度會有一定的影響。
他這種慣用手法,杜邵興最清楚不過,立馬站起來:“法官大人,二號被告律師的揣測嚴重誹謗了我的證人,也否決了所有服刑犯人改過自新的態度,請法官大人駁回。”
法官敲了一下法槌:“二號被告律師,請注意你的言論。”
蔣春東不再作聲了,他的問題已經問完了,坐回了座位上。
杜邵興繼續辯護:“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去年年底有沒有聽過一個訊息?財經的新聞板塊是這麼寫的,”他從桌上拿了一本雜誌出來,照著上面讀,“章江大橋,兩車相撞,駱家大爺慘遭橫禍,墜江去世。”
當時駱常德逝世的訊息,還上了新聞,在商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事兒觀眾席上不少人都知道。
“這件事就發生在我的當事人收到這份錄音之後。”杜邵興對著陪審團成員問了一句,“是不是很巧?”
他把雜誌放下,再開口,字字鏗鏘,擲地有聲:“我的當事人才剛拿到錄音證據,就被人綁架了,在二號被告贖人回來的途中,我的當事人所乘坐的轎車在章江大橋上被大貨車撞到了橋下,而原本和我當事人坐在同一輛車裡的二號被告,在事故發生的那一刻卻沒有在車上,甚至沒有第一時間報警,當時警方還沒有在章江下面打撈到我當事人的屍體,駱家就宣佈了死訊。”他歇了一口氣,自問了一句,“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很巧?”
是很巧。
巧合太多了,就是人為。
杜邵興引出他的問題:“像不像在殺人滅口?”發問後,他面向駱青和,語氣突然加快,句句緊逼,“二號被告你一計不成,再生一計,為了掩蓋你的罪行,對我當事人反咬一口,把縱火殺人的罪名全部反推到我的當事人身上,因此也就有了今天這樣可悲的一幕,父女反目、對簿公堂。”
駱青和麵色不改,一點兒反應都沒給。
就這心理素質,比駱常德的確強太多了。
杜邵興也不急著看她原形畢露,繼續把證據呈堂:“法官大人,這一份是銀行的匯款賬單,收款人正是章江大橋肇事車主的家屬。他本人已經去世,是肝癌,這筆錢,幾番週轉才匯進他妻子的賬戶裡,因為不是走的正規匯款途徑,查不到匯款人,但匯款的時間剛好是章江車禍後的第三天。另外,二號被告駱青和在車禍發生前的一天,從私人賬戶裡取出了一筆錢,目前,這筆錢的去向還查不出來,但數額剛好與肇事車主的妻子收到的那筆錢相吻合,是不是又很巧?”
“各位陪審員,試想一下,一個肝癌晚期患者,一隻腳都已經邁進棺材裡了,還有什麼能耐弄得到這樣一筆鉅款,除非,”杜邵興看向駱青和,“除非他替人殺人,以命換命。”
辯護到這裡,駱常德似乎已經覺得已經贏了,嘴角瘋狂往上揚,得意而又挑釁地看著駱青和。
“二號被告,”杜邵興問駱青和,“請問你和我的當事人是什麼關係?”
駱青和不語,從頭到尾,就是一聲不吭。
杜邵興最後再打一波感情牌,情緒很激昂:“我替你回答,你們是父女,是血脈親人。”他字字珠璣,來控訴,在指責,“為了掩蓋八年前那場火災的真相,你不惜綁架、謀害你的親生父親,即便到了今天,你也絲毫沒有悔改之意,將所有殺人的罪名全部推脫到你父親頭上,做出這種喪盡天良違揹人倫的事情,你的良心不會不安嗎?”
駱青和嘴角挑了一下,似乎覺得好笑,雙手垂放在肚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拂著小腹。
她的律師蔣春東也沒有反駁。
他們那一方的辯護方向很明確,不辯論無罪,只要給駱常德坐實殺人的罪名。
她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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