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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溫雅把茶杯放下:“白楊,你不一樣。”
“我怎麼不一樣?”
溫白楊很少這樣追根究底,她甚至很少跟溫雅交流,為數不多的噓寒問暖,也都是因為喬慎行在場。
若不是喬南楚帶她來了帝都,溫雅大概不會記得她還有個女兒。
“你不能聽不能說,能嫁給正常人已經算走運了。”溫雅的語氣像在勸誡,“何況是苗先生那樣的條件。”
走運?
她用了走運這個詞。
溫白楊拿著筆的手,突然沒了力氣,寫不下去了。
有人替她接了話:“他快五十了,比你還年長,他喪妻,有一個兒子,他不思進取,年過百半了還要靠家族。”
是喬南楚。
溫雅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南楚來了,廚房裡有——”
喬南楚打斷了,不像平時的漠然,他語氣竟有些咄咄『逼』人:“繼續說啊,他條件怎麼了?”
溫雅笑不出來了,有些尷尬地說:“他身體健康,沒有殘缺,也不會嫌棄白楊,對白楊來說,這就是最好的條件。”
殘缺,嫌棄。
語氣再溫和,這些用詞也騙不了人。
還好,是背對著,溫白楊讀不了唇語,她只看得到他。
也好,只聽他說就行,
他問:“那溫女士覺得我怎麼樣?”
噠。
溫白楊手裡的筆掉到了地上。
溫雅怔了一下,以為她聽錯了:“你說什麼?”
喬南楚走過去,站到溫白楊旁邊,抬起手搭在了她肩上:“不用捨近求遠,我配她剛剛好。”
溫雅灑了杯中的茶,難以置信。
“南楚。”
是喬南楚的父親喬慎行,站在樓梯口,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他朝溫白楊看了一眼:“你跟我過來。”他叫的是喬南楚。
估計都聽到了,也好,一次解決。
“去我房間等我。”
溫白楊點頭。
喬南楚這才去了書房。
他的房間在二樓,溫白楊剛邁開腳,溫雅就拉住了她:“你跟南楚怎麼回事?”
她不回答。
溫雅失態了,忘了維持她溫善慈母的形象,語氣尖銳了起來:“你跟他在一起了?”她有些失控,很激動,連著質問了幾句,“你們怎麼能在一起?他是你哥哥,你跟他在一起讓我怎麼見人?我在喬家本來就不受長輩待見,你要是還跟南楚就扯不清,喬家人會怎麼看我?”
溫白楊抽出手:“你不也跟你哥哥在一起了嗎?還生了我。”
這一句手語,溫雅看懂了。
她揚起手:“你——”
手在發抖,巴掌終究沒有落下去。
這是她的傷疤,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她嫁到喬家之後,就沒有人再提過了。
溫白楊的生父是溫雅的表哥,血緣在四代以內,當時溫雅還年少,為了愛情奮不顧身,嚐了禁果壞了人倫,卻得了個被人拋棄的結果。
她當時身體不好,子宮壁薄,打不了胎,才生下了一個女孩,是她的恥辱,是她恨不得全部擦乾淨的過往。
溫雅放下手,緊緊攥著:“他是喬家的四公子,老爺子最喜歡的孫子,就算他願意要你,老爺子也不會讓你進門,你喬叔叔更不會。”
溫白楊沒有回話。
溫雅停頓了很久,看著她說:“白楊,你配不起他。”
她眼睛紅了,手上比劃的動作又快,又慌『亂』:“別人可以說我不配,別人可以嫌棄我殘疾,你不可以,你沒有資格。”
她的手語太快,溫雅只看懂了最後一句。
書房。
喬慎行坐著,方才一直在視訊會議,身上還穿著正裝,他把領帶扯下來,扔在桌上,問了一句:“什麼時候的事?”
喬慎行不到五十,成熟俊朗。
喬南楚的樣貌就是像了他,眉眼裡自有一派風流之相,任誰看了,都覺得像不解風情的公子。
喬慎行和喬南楚的母親是政治聯姻,沒什麼感情,喬慎行看著多情,實則無情,骨子裡薄涼得很,父子倆本來就不怎麼親近,喬慎行娶了溫雅之後,關係就更僵了,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
喬南楚拉了把椅子,自己坐下了:“這是我的事。”
喬慎行把眼鏡拿下,少了幾分書卷氣,倒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風雅與從容:“你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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