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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炳和他一百多號兄弟都瞄準了他:“把槍放下。”
蘇卿侯下了船,把槍一扔,雙手揣著兜,白襯衫、黑西褲,島上漫天風沙都蓋不住他一身詭異駭人的戾氣。說也奇怪,他這模樣不像個匪,卻像個貴公子。
他來了,單槍匹馬地來了。
蘇鼎致被人用槍指著腦袋,斷了的那條腿沒著地,一副死人相,開口就罵:“小畜生,你來幹嘛!”
蘇卿侯分了他個眼神:“來贖你啊,老畜生。”他走到中間,從容不迫地瞧著李文炳:“說吧,要什麼?”
李文炳也不兜圈子:“紅木風的海運權。”
紅木風一直是蘇家在管治,先不說裡面的油水,那條通道可以開啟南北的毒運市場,新月鎮歷代老大都想吞下這塊肥肉。
蘇卿侯輕飄飄地就應下了:“行,給你。”
李文炳咄咄逼人,目光陰毒:“我還要你三根手指。”
蘇卿侯取了袖釦,把袖子挽起來,抬頭。
“小治爺不記得我了?”李文炳把左手的手套取下,五根手指只剩了大小拇指,“六年前,你斷我三根手指,讓我從鼎致大廈跪著爬到了華人街,一路總共磕了三百零四個頭。”
蘇卿侯不冷不熱地哦了一聲:“想起來了。”這貨揹著他運了三包毒,被他搞了搞。
嘖嘖嘖,果然吶,不能隨隨便便留人家賤命。
“三根手指不行。”他抬起手,看自己骨節分明的指,“我手這麼漂亮,你可要不起。”
拿槍的手,少有他這樣的,倒更像彈琴的手。
李文炳被他激怒了,目眥欲裂:“你搞清楚情況,現在你和蘇鼎致都是老子的階下囚。”
蘇卿侯笑了笑,溫柔的眼裡裝著桀驁逼人的凜凜殺氣:“你搞清楚情況,在普爾曼我才是老子,今天我要是趴這兒了,你們、還有龐宵,明天都得去地下報道。”
李文炳咬牙,手已經扣到扳機了。
苗筒立馬提醒:“二當家。”他上前,在李文炳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其實大家都明白,要是蘇卿侯死在了戈藍海島上,那誰也不可能有命出得了這個島,畢竟,普爾曼現在還沒改姓。
李文炳不忍也得忍:“手指可以給你留著,你跪下,給老子磕三個響頭,今天這事兒就算了了,要是不磕頭,”
他沒說完,緊接著他弟兄的槍口就全部指向了蘇鼎致。
蘇鼎致怒目咆哮:“你他媽要是跪了,老子就不認你是我的種。”
蘇卿侯不痛不癢地回了一句:“我要你認?”
蘇鼎致雙目冒火,面紅耳赤地放話:“你個小孬種,你跪了我就把自己打死,讓你立馬喪父!”
他蘇卿侯這輩子,連他老子都沒跪過。
他舔了舔牙,似乎在思考。
李文炳迫不及待了,想看高高在上的小治爺向他俯首稱臣:“別磨磨唧唧,快點給老子磕頭!”
風聲呼嘯,突然有道清脆的聲音從高空砸下來,氣勢驚人。
“不準!”
“不準磕頭!”
眾人抬頭。
直升機從遠處開過來,在上方盤旋片刻,然後底艙開啟,扔下來一條繩子,隨後穿著防彈衣、戴著防彈頭盔的女人手拽著繩子直線降落。
李文炳立馬問:“你是誰?”
女人臉上抹了幾道油彩,防彈衣不長,黑色緊身上衣掐得一截腰細得過分,她說:“三把刀。”
雖有油彩遮著,可那容貌還能窺見三四分。作為殺手,這張臉確實太過招搖。
她連聲音都不裝了,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地走到蘇卿侯身邊,語氣霸道又蠻橫,一股子不講理的氣勢:“蘇卿侯,我不准你磕頭,他算什麼東西,你跪他,這孫子他受不起!”
小治爺十八歲就是普爾曼的魔頭了,誰能讓他跪?他老子都不行!
蘇卿侯不像方才的不緊不慢了,冷漠了不少,帶著怒氣:“你來幹嘛?”
展東東把防彈頭盔拿下來,踮腳,給他戴上,花花綠綠的一張臉笑得很開:“來保護你啊。”
紅三角的生存規則蘇卿侯七八歲就學透了,血是流過,但基本沒吃過什麼大虧,別人給他一顆子彈,他就回十顆,大家也就理所當然了,都覺得小治爺這個魔頭是銅牆鐵壁,是不死之身。
她是唯一一個,站出來保護他的人。
她也不是很高,比蘇卿侯最少矮了一個頭,肩膀還瘦,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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