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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請隨陛下出徵!”金堡的民政說完,守備張同敞出班奏道。
張同敞字別山,湖北江陵人。
他的來頭可不小。
提起江陵,很多人都會想到一個人。沒錯,就是時稱“張江陵”的萬曆名相張居正。說來也巧,這位張同敞就是張居正的曾孫,同時,他還是瞿式耜的學生。
張同敞自幼聰穎,追求忠義,時常以“執殳荷戈,效死疆場”的祖訓為勉,為官廉潔,喜好『吟』詩作賦。
當初,瞿式耜薦他為兵部職方司主事。朱由榔因知他十分忠義,沒有同意,而是將他放到梧州守備的位置上。
守備之職與兵部職方司主事可不是一個概念,後者何等清貴?有他師傅為援,勤勉做上幾年,升官是穩穩當當的。而前者只是一府之地的武官,且是以文改武,前途是無法跟職方司主事相提並論的。
張同敞不明白皇上如此安排是何用意,詢問瞿式耜,自己是否惡了皇上?瞿式耜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囑咐他好好整頓軍務,練兵以備。
張同敞到任之後,將心中的不滿藏在心裡,大力裁減冗兵冗員,革除舊軍隊不良習氣,每日練兵不輟。後來皇上下旨,在軍隊中開展思想教育,開展“擁軍愛民”活動,張同敞也是積極推行,不曾有一日懈怠,如今,他手下三千兵,倒是練出了模樣。
所以,這次皇上御駕親征,他感覺機會來了,一定要爭取出戰。對於自己練出來的兵,他很有信心,只要到了戰場上,一定能搏出個功名來,不墜曾祖威名,不負平生之志。
“別山,知道為何朕要將你放到梧州守備之位上嗎?”朱由榔沒有理會張同敞的請求,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回陛下,臣不知。想來是臣資質愚鈍,不堪兵部之職之故。”
“非也。你秉忠心、好詩文,才學不是一個兵部主事可以限定的,此朕深知。之所以放你到梧州,實是因為梧州戰略位置十分重要,若任一名庸才鎮守,朕實不能安臥,故而讓你屈才來此。”
“陛下,臣,臣感謝陛下知遇之恩,臣願為陛下馬前之卒,肝腦塗地,死也情願!”
張同敞被朱由榔一番話說得熱淚盈眶,原來皇上根本不是看不上而是重用自己啊,上任以來的所有委屈都隨著這番話而煙消雲散了。
張同敞說完,抹了把眼淚,又道:“臣真是無用,竟掉開了眼淚。”
“掉眼淚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足見你之心誠。”朱由榔道。
“那,陛下,臣之所請?”
“不,你不能隨朕去。你就像一顆釘子一樣,牢牢給朕紮在梧州,只要保住梧州不失,朕在前邊打得才放心。”
“可是,陛下,恕臣直言,李大人的兵只有一萬二千,怎麼跟孔有德的四萬大軍抗衡?力量太單薄了啊!”張同敞道。
“張大人,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什麼意思,看不起我的禁軍是咋的?”李元胤不樂意了,沒等皇上發話,他就站出來質問張同敞。
“李將軍不必著惱,漳州大捷,禁軍所向披靡,張某聞名久矣,可不敢看不起禁軍。張某就是覺得好拳難抵四手,惡虎還怕群狼,兵多一點,心裡總是有點底氣不是?”
張同敞很會說話,連拍帶吹,說得李元胤沒有脾氣。
“無妨,別山,不必擔心,朕自有成算,你就給朕守好梧州就行。”朱由榔笑著說道。
朱由榔的笑很有感染力,給人傳達出無比的自信,莫名地,張同敞感覺踏實了不少。
“中孚!”朱由榔看向李顒。
“臣在!”李顒應聲而出。
“這多半年以來,你協助阿蘭組建訓練山地軍,頗多勞績,朕深知之。當時朕缺人才,你以文就武,也是無奈之舉。阿蘭是要入宮的,山地軍暫時只能由你先帶著,等將來找到合適人選替代,就讓你改任文職,如何?”
“回陛下,若依臣的本意,當初是不願意擔任武職的,但如今,臣不想離開山地軍。”李顒答道。
“哦?為何?”
“回陛下,山地軍從無到有,是臣奉旨一手組建訓練的,就像臣的孩子,雖然是秉陛下之意教導他成長起來的,但畢竟是臣的孩子,臣實在是愛喜歡他了,所以不想離開。”李顒很動感情地說道。
“你的心情朕理解。先這樣吧,等將來趕走清兵,你若改了主意,再改任文官。如今先說說山地軍的情況吧。”
“是。陛下,山地軍如今軍事訓練已有小成,士兵學說漢話基本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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